这才都能答得上来。
崇锦想了想宫乔的头痛,想了想崇晓在他身边痛苦便能得到缓解,又综合了这鳞片的事,脑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只是,由于这猜测太过惊世骇俗,他不敢太过确定,最好看过宫乔的情况再做判断。
上次门房的通报是被刘福拦下来的,这次,刘福不阻拦他了。可宫乔却不见他,只道自己无事,让崇锦回去。
崇锦在宫乔门外等了好久,宫乔也还是没有松口。
刘福眼中的希望也渐渐暗下去,“你走吧。我家大少爷讨厌你,不想你帮忙。”
一墙之隔内,宫乔差点没被这话给气死。这刘福怎么说话的?谁讨厌崇锦了?
他当即就像反驳,可看了看自己丑陋古怪的小腿,便又泄了气。
他不能让崇锦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他明明很高兴崇锦担心自己,却还是没有开门,也没有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崇锦看着那禁闭的房门,一时间气得都不想管他了。可想想过去的一段时日,他又放不下心。
针对崇晓的情况,他下山之前已经做了应对措施。
而对于宫乔的这种情况,他记得他小时候好似在族中某一本典籍上看过,只是他已经记不太清了。或许,他还是回一趟族地比较好。
又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崇锦朗声道:“宫乔,对你的情况我有些猜测,我这就去找一些古籍,不日便归。”
崇锦说罢,便动用灵力直接从原地消失了。
又过了会儿,屋内传来宫乔的问话,“他走没?”
刘福:“走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宫乔打开门,看了看突然显得空荡的院子,一脸怅然。
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刘福道:“昨日你说的那个护卫呢?把他找来吧,对了,把那道士一并请来。”
刘福应了一声就去吩咐手下人办事了。
宫乔看了看他远去的身影,转身回了屋。
他挽起裤腿看了看,黑乎乎的一块格外丑陋。
他伸出手试了试,滑腻不似人的皮肤。
被这触感刺激到,他轻轻掀起一片鳞片,随后猛一用力。
“啊——”
没想到拔鳞这么痛苦,这鳞片竟像是他天生长就似的,不可分割。
宫乔看着鲜血从鳞下溢出,他只轻轻用手帕擦了擦,便痛得冷汗涔涔。
正处理着自己的伤,刘福便回来了,他一看到宫乔的情况,瞬间大惊失色,“大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刘福接手了剩下的工作,一边埋怨他鲁莽一边又跟他说,那护卫已经通知到,现在只需要等那护卫带道士来即可,听他说道士住得离这儿不太远,想来很快便会到达,让宫乔不要心急。
在主仆二人的期待之下,那道士姗姗来迟。
宫乔定睛一看,只见那人年纪不算大,矮小瘦弱,一双小眼睛转来转去,不似个正经道士,倒像个走江湖的。
宫乔当即就想让他走,可那道士却道:“主人家,以貌取人就是你狭隘了。你可知你有今日之祸便是你以貌取人,结果却被妖怪迷住了魂魄。而今你若把我赶走,等到你被那妖怪给完全侵袭了,你这一身恐怕也便长满鳞片,再也做不成人了。”
道士这一番话让主仆二人都很震惊。
刘福:好啊,果然是那蝴蝶精的古怪。
宫乔:这道士怎会如此说?自己身上长的是鳞片,而崇锦二人是为蝴蝶,若真是崇锦出手,那也该是自己也长个蝴蝶翅膀什么的啊。而且,他也不是糊涂,相处了这么久了,崇锦的行事作风,自己能不知道吗?崇锦断然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这道士一眼看出自己有接触妖,倒是也有几分本事。值得一探虚实。若这道士真有能力帮他解决问题,此事便是交予他又何妨。崇锦想必很快便会回来,自己这样实在不能让他看见。
宫乔便摒退那侍卫,请那道士上座。随后,二人攀谈了起来。
一番你来我往以后,宫乔已信了他七分。
言谈中可见此人经验丰富,即使是个假道士,想来也是图走江湖方便,是个有本事的。
宫乔便问了解决之法。
那道士翻页没说出格的话,没说非让除妖不可,只道,可抹一种药,这些鳞片自然能退掉,届时,宫乔便不会再有鳞。就是这药方中有几味比较珍稀,他一时没有现药,还需宫家自行准备。
事关自家大少爷,刘福自然尽心。他很快便拿了那药方派人四下打听搜罗了起来。并表示筹备药材之时,就请那道士在别院住着。他必然好生招待他。
若事成,报酬定不会少了他的。
那道士用右手抚了抚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笑眯了一双小眼睛。
16
刘福捧着一个盒子,急匆匆地走着。盒子里是他好不容易找来的那道士开出的药。
哦,对了,那道士姓魏。
魏道士。
刘福知道大少爷这么急着想恢复原状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那崇锦看了之后嫌弃自己。
那崇锦,该不是临阵脱逃了吧?
刘福撇了撇嘴,继而甩了甩头,快步走进屋内,把药材安全送达。
魏道士笑眯了一双小眼睛。“有劳刘管事了。”
刘福忙摇头,不辛苦不辛苦。
魏道士笑了笑,话锋一转,“那我们赶紧走吧,由于要用到一些不常见的器具,这治病过程得在我那里做。”
事关重大,二人自是配合。
于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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