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便带着两个李显给她留下的人往贺兰乡祝家本家去了。
这回远远的望到祝家大宅的时候,就能隐约看到大门口的地方有人,待到车停到了祝家大宅门口的时候,祝宁婵才知道这几个人是出来接她的。
啧,她下了车讽刺的笑了笑,这可算得上是原身父亲身死之后,她归家最为风光的一次了吧?以往宗族这些人可是连一顿晌午饭都不会叫她一起吃的,哪一次不是匆匆来匆匆回的?
往日里那些见到祝宁婵就面无表情甚至略带嫌弃的人,这回都是笑脸相迎,嘴里的话儿彷佛是说不完,还破天荒的派了族中几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兄弟姐妹与她一齐上了后山去祭拜。
祝宁婵神情肃穆的将手放在了石碑上,缓缓的摸了摸,彷佛透过时空看到了那张留着山羊胡慈爱的面庞,胸腔中不属于她的情绪久久不肯停歇。
这位在世的时候一定是个好父亲,祝宁婵想,他给了原身很好的生活环境,也给了她女儿应该从父亲那里得到的疼爱。
待到临近晌午返回大宅的时候,已经备好了饭菜,宗族的几个长老除却出门在外回不来或者老的走不了路的,都来了。
不意外的,在厅堂里看到了祝瑞金和祝长春,父子二人正与族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说着什么,满面红光的,一点儿都不像情报中说的,茶叶公司因为与王家硬磕,涉足绸缎生意而导致资金周转出了问题,可能要朝不保夕的模样。
“小婵!”祝瑞金见到他们回来,眼睛一亮,急忙招呼祝宁婵坐下。
祝宁婵依着他坐到了祝长春的身边,祝长春显得有些紧张的攥紧了桌子下的手,不知怎的,他现在面对这个族妹总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妙,原本还暗搓搓的想着要祝宁婵成为自己的禁脔,结果人家转身即将成为李三爷的妻子,他便害怕了,那些龌龊心思更是想都不敢再想。
“听说大伯父在城里开了一间绸缎庄?”祝宁婵拨弄着茶杯,率先开了口。
祝瑞金脸上闪过一丝喜意,觉得祝宁婵甚是上道,都不用他提示就知晓往这上说。
可是还没等他回话,桌上有个光头的老头子有点不乐意了,脸一沉:“胡闹什么呢?那茶叶公司好好儿经营着不好?偏偏做什么绸缎生意,对于这方面你是一窍不通的,不等着赔钱呢吗?”
赔钱算什么呀?以后他的茶叶公司会做的更大。不过他与祝宁婵私底下达成的协议并不想让族内的人知道,想当初为了得到祝宁婵父亲的茶叶公司,他硬生生的将每年交给族中的红利从二成提高到了五成,宗族里面这群王八蛋才美滋滋的替他算计孤女,将茶叶公司夺了过来。
天知道他这两年年底掏出那么多红利,心有多疼,这回假若真的能将生意做到外省,他一定切断与宗族的联系,那么大的生意啊!再出去五成的利润,他都能心绞痛致死!
所以祝瑞金只能含糊着说道:“还可以,还可以。”
“还可以?”祝宁婵放下茶杯嗤笑一声:“我怎么听说您去庆丰钱庄借钱了?怎么,最近资金周转有困难?”
祝瑞金神色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我正要说这事儿,小婵,上次那五千大洋没顶什么用,你看看要不让李三爷再给你拿点?”
“再拿五千那可就是一万大洋了。”祝宁婵神色淡淡:“大伯父,您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就现在那么一个破烂的茶叶公司,我买下来都不用一万块大洋。”
“这样吧。”祝宁婵没给祝瑞金机会开口,直接接着说道:“左不过您现在经营茶叶公司也有困难,我便不用您还那五千大洋了,茶叶公司给我就成,那些钱权当侄女儿孝敬您经营绸缎庄了。”
“祝宁婵!”祝瑞金惊骇至极,拍桌而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子为了帮你与王家为仇,感情你是在这算计我呢?”
“您这话说的,什么叫算计。”祝宁婵嫣然一笑:“大伯父不也是为着我那些嫁妆吗?您当自己多高尚呢?还是您当我是个傻的。我说话依旧算话,您要是能让王家吐出来,那些玩意儿就还是您的。”
“你……”祝瑞金气的手抖,与王家之间的事儿已经搞得他们自己手中的银钱所剩无几,王家虽然也受损,但是情况能比他们家好一些,当初还不是以为什么事儿都有李显在后面兜着,所以他下起手来可一点都没顾忌。
再不济还有王家库房那些子嫁妆呢,就算祝宁婵不认账,那些嫁妆也够了。
“今儿族里德高望重的都在,就请大家做个见证。”祝宁婵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一桌子的人:“这两年茶叶公司落到大伯父手里,经营状况大不如前想必大家都清楚。”
有几个人点了点头,茶叶公司情况的确不太乐观,每年的五成红利与当初原身父亲经营时候的二成红利差不多,宗族里简直没有占到一点的便宜。
“当初这茶叶公司怎么就跑到大伯父的手里,我也不想过多的计较了。如今我只想要回这茶叶公司,当初大伯父允了其中有我的股,再加上宗族里各位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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