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缓缓跪地:“只要李夫人能够放过欣如,我任你处置,绝不说出半个不字儿。”
“真是深情。”祝宁婵转过身,轻轻拍了拍手感叹:“我都感动了。”
“磕头。”
吃惊的抬起头,林洛那张脸神色变幻。
“怎么?”女人挑眉,眉梢眼角都是讥讽:“求人就得有个求人的态度,磕头,求我。”
男人脖颈上青筋暴露,一整张脸因为羞怒都涨成了紫红色,不过二人对视了好一会儿终究是他败下阵来,额头贴上了冰冷的地面,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求求李夫人,放过欣如。”
祝宁婵安然的受了他这一拜,之后走回了椅子旁边坐了下。
林洛跪在那里也跟着转了身:“李夫人,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也请你履行你的承诺,放了欣如。”
女人闻言笑出了声:“林先生说什么呢?我何时答应你放了孙欣如了?”
“你刚刚明明说……!”林洛回想了一下,瞬间没了声音,因为女人的确没有承诺过什么,人家只是说:你想让我放了孙欣如?可以啊,先跪下求我。
先跪下。
男人自嘲的笑了一下,他就知道,从两年前就知道,这女人哪里是好相与的?光是跪下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罢了,我也不想为难你,毕竟你对孙欣如的感情实在是让我感慨颇多。这样吧,当初我体内的阴蛊是你放进去的,你将其取出来,我就真的放过她。”祝宁婵声音带着蛊惑:“林先生考虑一下?”
“不可能!”林洛没有半点犹豫便拒绝了:“阴阳蛊向来都是无解,一旦入人体,除非阴蛊的寄主死亡,阴蛊方才能自行脱离。要是阴蛊先行死了,寄主也是没有半分的活路!”
“呵呵……”女人低着头摆弄着手指轻笑:“那就没办法了,我虽然有压制阴蛊的法子,但是有这么个玩意儿在体内我总是不能安心。这样好了,既然阴阳两蛊相辅相成,不若我挖开孙欣如的胸膛,将阳蛊取出来看看阴蛊会有什么反应,你说好不好?”
说到这里,她似乎愈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没有理会地上之人的惊恐表情,而是自顾自的分析:“你看这阴阳蛊当初就是为了救人命才发明出来的,自古以来,这阳蛊都会放在对养蛊之人来说,意义重要的病人身上,自是不可能有人做过剖心取阳蛊的事儿,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呢?您说是不是啊,林先生。”
“不……”林洛跪着向前蹭了两步:“不……”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呢?林先生?”祝宁婵摊了摊手,显得有些苦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样子让我很难办啊。”
“放过她……放过她……”林洛现在只能无意识的重复这句话。
女人微笑的脸瞬间就变得十分的冷淡:“林洛,你又骗我,你是仗着我不懂苗疆蛊术吗?你也知道我这人耐心不大好,我一不开心能做出什么事儿我自己都不确定。”
男人眼底闪现一丝绝望。
是了,任何的蛊都有解决的方法,可是他不在的话孙欣如必然也将分分钟命殒,他信不过那个钟明杰,对方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人,必然不会像他这般无微不至的照看孙欣如。
所以他不能……不能,他要坚持住。
“阴阳蛊两只蛊虫据说养成极为难得,需要养蛊之人一直以精血喂养之,其实将阴蛊取出也不难,只需养蛊之人的心尖血诱之……”
女人这一字一句缓缓说出口,林洛只觉得这一颗心直直沉到了底,再没了半分的希望。
“你怎么会知道……”男人木然的询问,他现在只想要知道眼前的这到底是什么人,当初的祝宁婵就是一个傻白甜,否则怎么会让钟明杰那么顺利的就将阴蛊放进去。
“甭管我怎么知道的,林洛,一命抵一命,如何?”祝宁婵眼神凌厉。
“好。”林洛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只是希望李夫人说话算数,待到取出蛊虫之后能将欣如安然的送回钟家。”语毕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就向自己的胸口刺去!
只可惜那锋利的刀尖在离胸口几厘米的时候停在了那里。
秋安上前攥住了男人的手腕,制止了他这个行为。林洛疑惑的看向了前方的女人,不明白对方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祝宁婵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温水,抿了一口之后才慢吞吞的开了口:“林先生着什么急呢?死之前我还得让你帮我办一件事儿呢,先好好的在这边养两天,白白胖胖的放血看着也赏心悦目啊。”
男人听到这话竟分不清自己心中的情绪是不甘心还是庆幸,应该庆幸吧,毕竟钟明杰很快也会发现他的失踪,他这些年帮助钟明杰干了不少的坏事,对方应该会想尽办法救他出去的。
祝宁婵正要吩咐秋安喊人过来将林洛压下去,这时却从门口处传来了低沉的男声:“拦他作甚?还是你心软了?”
林洛还没来得及看清门口那人的面孔,就听见原本淡然坐在那里的祝宁婵一声尖叫,眼前一花,女人一路冲到男人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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