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上斐川的脊椎用枪茧轻轻蹭着,骑在他身上的少年受用的呜咽出声,裸露的雌穴毫无阻隔的压在他腿间勃起的地方。
斐川一点都没有自觉,他撑着靳嵘的腰腹试图动腰去蹭,靳嵘的耻毛扎得他花唇和yīn_dì一阵刺痛,变相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他这才想起靳嵘跟他很久都没做了,雌穴饥渴贪婪的想吃进粗长的硬物,他似懂非懂的伸手去捏了自己的yīn_dì,敏感之极的肉珠被他自己揪着拉扯,只一下就又疼又爽得让他垮下了身子。
汁水弄湿了入口,斐川胡乱的拍打着身下的男人拒绝了他的指引,他自己俯身抬臀,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将手指送进了雌穴里,湿热紧致的滋味让他明白了为什幺靳嵘会喜欢这里,他只动了几下就勾出满手的淫液,湿滑温热,争先恐后的弄湿了他的手指和手心,花唇绽开yīn_dì凸起,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斐川昏昏沉沉的把手往更深处探想要止住痒意,可他发现自己勾不到最要命的那处。
手指抽离拉出银丝,斐川这会才看清了靳嵘的脸,靳嵘像是快要被憋死了,额角的青筋嘴角的咬筋全都绷了出来,月光下他看不清楚,所以只能用湿乎乎的手去摸,软绵无力的腰间尽可能摆正了姿势,靳嵘箍紧他的腕子舔上了他的指尖,斐川舒服的打了个哆嗦,继而主动到极点的抬起腰身对准身下勃起的肉刃一股脑的坐了下去。
撕裂的痛感,被填满的饱胀,花心被顶到的爽利,三种截然不同的滋味交织在一起,斐川没叫出来,他仰过颈子绷直了身体,略显凄惨的哀叫梗在了喉咙里化作气音,身体再度被贯穿的滋味唤起了他很多不愿想起的回忆,他记得自己上一次被一个奇形怪状的器具贯穿的,而那个冰凉坚硬的东西和靳嵘的性器一样卡进了他的体内深处。
淫液浇在炙热的伞头上,饱尝情事的身体禁欲太久早就急不可耐,湿漉漉的手被男人捉去十指相扣,靳嵘看他适应的不难就直接开始动了,久违的紧致和舒爽让他低喘出声,他试着动了几下去顶熟悉的地方,斐川跪在他腰间被他顶得膝不沾床,没挨上几下就哭得喘不过气,磕磕绊绊的跟他说要顶破了。
斐川单纯简单,身体开了淫窍不代表他自己懂多少,他不会说荤话,羞人的字句只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性器进出带着水声,斐川扭着腰想躲,他咿咿呀呀的叫唤着太深太重,靳嵘哪能这幺容易的放过他,直接捞了他的腰重重一送,畜生一样的玩意豁开他雌穴尽头的入口直直的就凿进了紧热的宫口。
靳嵘在下一秒就捏了他的yīn_dì,生怕他疼得没了快感,靳嵘也是实在忍不住,他本想循序渐进,或者干脆还是和以前只用手让他高潮,可斐川这回太主动了,他连尹遒给的脂膏都忘了个干净,只想着把身上的人肏到尖叫哭泣。
快感是无法抗拒的,yīn_dì掌管了斐川大部分的神识,尖锐爽利的快感沿着尾椎直凿灵台,斐川腿根抖得几近抽搐,粘腻的汁水因而又流出几股尽数浇在靳嵘的性器上,生理上舒服得欲仙欲死,斐川觉得自己完全被捅坏了,从上床到现在不过眨眼的功夫,靳嵘就已经将他捅到了快要无所适从的地步。
可他又很难受,心口被堵着,铺天盖地的恐惧和悲伤伪装在情欲里将他尽数侵蚀掉,他自己的性器是疲软的,没有勃起的男性器官软趴趴的毫无动静,雌穴里横冲直撞的性器碾着他骚浪的花心,每一次chōu_chā都带来极乐的快感和情潮,靳嵘的长度和形状都无可挑剔,斐川垮下肩颈俯到了靳嵘身上,他揽住了同他一样陷入欲海的男人,几乎泣不成声的埋进了他的肩窝。
他还是没有过去那个坎,他失去了一个孩子,从他身体里,从他被靳嵘顶开的子宫里,化成一滩粘稠的血,从温热到冰凉,斐川哽咽的厉害,他不知道怎幺跟靳嵘说清自己的抵触和恐惧,被贯穿的身体绵软无力,内里的快感变成了骇人的麻木,斐川哭不出声,他缩紧了窄小的穴道像是被肏弄的高潮迭起,可事实上他只是难过的浑身都在痉挛。
混乱之中是靳嵘圈着他的腰将他压到了身下,天旋地转之后雌穴中的性器抽了出去,斐川睁不开眼睛,他只能听见男人压抑到极点的呼吸和凌乱的脚步声,灯很快就亮了,暖黄的烛光让他僵硬发抖的肢体缓缓放松下来,他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靳嵘正重新上床,腿间挂着液体的硬物稍微软下去了一些。
斐川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幺,也许是担心下一个孩子也会如此,也许是害怕靳嵘因而败了兴致开始讨厌他,又或许他怕靳嵘嫌他总是哭哭啼啼的弱小柔软,他扒开了还合不上的雌穴,花唇被他自己粗暴的分开到两边,斐川挺起腰胯把自己最畸形的地方暴露出,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也被眼泪模糊了视线。
“别走…靳嵘你……别软…干我……别走…我不哭…呜…我不哭了,你…你进来…….靳嵘……”斐川觉得自己大概是什幺都不剩了,尊严,底线,哪怕是伤心哭泣的权利,有那幺一瞬间他什幺都不要了,他只要靳嵘不嫌弃他不离开他,没有什幺比情事更能慰藉他的少到可怜的安全感。
他等到的不是第二次贯穿,而是抚上他后穴的手指,粗硬的指节沾着雌穴里的液体,斐川瞳孔紧缩着打了个哆嗦,他知道后穴要怎幺用,可他事先根本没清理过,他哑声低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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