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甚至连眼前都黑了一瞬。
外袍被靳嵘捡起围在了斐川的腰间,看上去似乎是想要挡住淫靡的景象,而事实上只会更加吸引旁人的注意,靳嵘一手圈住斐川的窄腰,一手维持着入侵他后穴的动作,男人轻夹马腹让乌骓向据点的方向小跑而去,斐川被生生吓得抽噎不止,成串的泪珠滚落,一颗一颗的溅在靳嵘的手甲上。
靳嵘的确是想过在马上就要了他,全当给他个教训,可他没能把心肠硬下去,他终归是心疼斐川哭成这样,靳嵘打消了继续扩张的念头,他抽出手指绕到前段去磨蹭斐川的性器,细短的玉茎出人意料的尽是湿滑,他蹙起眉心将斐川往怀里带了带,虽然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铃口周围的粘腻,腺液混着雌穴里溢出来的汁水染了他满手,尽管无法亲眼瞧见,他也能想象出手套被淋湿泛光的景象。
斐川的性器一直不敏感,shè_jīng的时候也没有多少快感可言,靳嵘之前没碰过小倌,但毕竟被恶人谷中狐朋狗友唆使了那幺多年,也大致明白是怎幺回事,他又搓了搓斐川的铃口,稍有硬挺的性器被他一碰又可怜兮兮的颤了几下软了回去,若不是眼下他还跟斐川置着气,靳嵘大概会苦笑出声,他怎幺都想不到斐川身前的快感是同后穴连着的,单凭正常的抚慰无法硬起,只有被侵犯后穴的时候才会有些许滋味。
靳嵘没来由的觉出了心疼,他吻上怀里因为恐惧而不停发抖的少年,他很久以前就猜测过,如果没有生理上的缺陷,斐川这辈子或许都不会看他一眼,他自最开始有念想的时候就觉得是自己糟践了斐川,他们差了十七岁,他靠着自己的地位和权势俘获了一个与他截然不同的少年,他们注定只能从最简单最糟糕的ròu_tǐ关系开始,情意也好,爱慕也好,靳嵘至今也是连想都不敢想。
临近城门的时候斐川倚在靳嵘胸口,信筒随着颠簸的马背顶到了他穴里敏感的地方,接连不断的淫液开始沿着马鞍的线条往下流,若是把此刻缠在腰间的墨袍拿开,便一定能看到细小的水流正贴着黑亮的皮具一点一点的染湿还留存在腿上的布料。
他面颊绯红,澄亮的眸子里满是惹人怜爱的水汽,靳嵘纵马入城,城中忙碌的兵将纷纷避让,谁都没抬头多看一样,即便是在箭塔上调试载具的工匠也都本本分分的专心手上活计,斐川掩耳盗铃似的抬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乌骓一连跃过两道门槛,信筒借着惯性狠狠的凿进花心,尖锐的快感似凌迟一样割断了他本就紧绷的神经。
雌穴毫无规律的开始收绞,大量的淫液争先恐后的试图从窄小的花径中流出来,他个子太矮,两脚够不到脚蹬,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就是紧贴马鞍的雌穴,乌骓在山脚的客房门口停稳,靳嵘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站稳,他这才得以看清斐川的脸,泪水肆意的面容上满是情欲使然的潮红,斐川还捂着自己的嘴不肯松开,瘦削的腰腹剧烈的痉挛着,他没了靳嵘的胸口做依靠,几乎是立刻就一歪身子从马上栽了下来,墨袍从他腰间滑落,露出满是水渍的马鞍和早已湿透的下身。
直到信筒取出斐川都没有恢复意识,靳嵘帮他擦干净身子之后想再掀开被子帮他抚平痉挛的腿根,斐川蜷在冷硬的床板上虽然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幺,但本能的拒绝了他的触碰,瘦削的少年自己抓紧被角缩进床里,单薄的身子蜷成一团,哭红的眸子紧闭,靳嵘俯身过去想要捞他出来,可他刚跟斐川离得近些,斐川就连抽泣的动静都小了几分,又惊又怕的像是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墙里才好。
靳嵘无奈但又知道自己肯定要给他立着个规矩,他索性甩去靴子上床又压到斐川身上,战甲的重量压得斐川脸色惨白的差点吐出来,靳嵘看他脸色实在不好这才赶忙用手臂撑起身子没再挨上,但他也没等斐川缓过来,而是没摘手套就去捏了身下人软软的面颊,液体冰凉的温度和细微的疼痛让斐川打着哆嗦清醒了些许,靳嵘就势咬上了他的下唇,将他方才自己咬出来的印子又加深了不少。
“以后不许再跟任何人出去,没有第二次,给我记住了。”
斐川让山风吹得着了凉,军医开了治风寒的方子,一连几日都兢兢业业的熬好了送去,斐川喝不进去多少,每日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旁人叫不醒他,靳嵘只好每日腾出空闲回来专门给他喂药。
沙狐被关在了门外,靳嵘惩罚的方式就是勒令他五日不许见狐狸,他下决定的时候斐川正裹着被子烧得头晕脑胀,被他这幺一罚差点直接当场掉眼泪,靳嵘一狠心硬是没妥协,他必须给斐川一个教训,下回若不是尹遒而是什幺别有用心的人把斐川带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浩气盟有了动向,估计最迟十日必定要有一战,靳嵘的人清点完了据点里的所有物资,兵力部署的大局基本稳定,枫湖寨派去了人手必须随时保持联络,载具箭塔也在进行最后的调试以确保无误,靳嵘每逢大战之前都异常兴奋,他会习惯性的不停检查早就处理好的事务,然后一遍遍的在沙盘上模拟自己的战术,他会调换看待战局的角度,以敌人的思维来检验自己部署的周密与否。
斐川一病自然而然的分散了他的精力,一头是斐川,一头是阵营同袍的安危性命,他两样都要管,耐心上就打了折扣,斐川这次发烧唯独胃口难受得厉害,吐得次数虽少,但始终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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