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另一头解释,“是将军私人团队里拨出来的,领新联盟的工资,不需要您对他们负责。”
“多少人?”
“全部在内是三十多人,其中安保占了一多半。”
“名义呢?”
“将军说和您有合作项目。”顾知山答得一本正经,“我方出的所有人和物资都属于投资的一部分。”
“如果投资失败呢?”
“我们的投资经常失败,您不是风险最高的那个。”
“哎。”素意叹口气,“你们先放着吧,我暂时不需要。”
“好的。”显然被拒绝不在意料外,顾知山答得很利落,“将军的吩咐是在您或者您身边出现一些变动时都来询问您,所以我希望您在需要的时候能想起我们,因为我们有时候并不能第一时间知道您的需求。”
时间越流逝,素意越能感觉到紧迫,她此时当然不敢拿乔了,很平和的道谢:“好的,谢谢。”
顾知山客气了两句,切断了通讯。
素意挂了电话,破天荒的感到有一些惆怅。她一心想把自己和这个世界隔离开,可偏偏总有那么些人像是套马的汉子那样拼命往自己身上套绳圈,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和他们成为命运共同体一样。
人类的社会性决定了她不可能对这样积极的接触毫无所动,比如她此时就需要冥想一会儿,想象自己绝情绝性才能平静下来,继续投入到“灭绝男性”的研究中。
原以为芳芳说的一个月会很是漫长和无聊,却没想到紧接着,另外一件事情吸引了人们的视线。
平权会和议会有关《平权法》的拉锯战开始了。
《平权法》的草稿在出台之初就交给了素意,素意转手丢给了芳芳,芳芳当即拉起自家的法律团队逐字逐句的抠条款,半个多月过去,第一次修改意见出来,交给议会没多久,议会炸了。
这哪是《平权法》,这简直就是《歧视健康男性法》!在芳芳的第一改中,生为健康男人简直成有罪的了,活该为残疾人、女性以及其他弱势团体服务,任何一点不尊重的行为都成了罪过,口头表达不当都能招来一顿牢饭!
这一顿攻防,又是近半个月。隔三差五的开会,三天两头的隔空喊话,所有出现在镜头里的人都一脸暴躁。
“我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艾登部长这边刚和芳芳的团队撕完一场,转头以一种近乎告状的态度来找素意吐槽,“你们不过就是想试探我们的底线,一步步达到目的,我们懂!谈判都这么来,但也不能太过分!你看过那个席琳提交的第一改了吗?”
“没有。”素意答得斩钉截铁,一边按下实验总控台的模拟临床系统,开始测试新的亚当。
“……你不是最关心这个吗?你怎么可以不看?!”
“看不懂。”素意手头闲了,坐到一边喝水,还有心开玩笑,“如果哪天我睡不着,我会考虑看几眼。”
“陆垚,你才是平权会的主导,你至少要对这件事情有所掌控,那个席琳会把事情办砸的,她太过分了!”
芳芳办砸事儿?
素意笑了一声,安慰道:“等你们哪天实在受不了了,就找我哭一场吧,我不会嘲笑你们的。”
艾登:“……”受不了了找她哭?这么没面子的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好吗!
等等,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意识到素意在嘲讽他,艾登哼了一声,不再多言,潦草的挂了电话。
素意这是才想起自己似乎又与世隔绝了很久,她看看总控台的飞速进行中的临床实验,果断登陆了网页,发现网上果然很关注平权法的立法进度,人们不仅通过各种小道消息和只言片语大肆推断双方斗争的激烈,还有敏锐的人再次挖出了潘多拉和这个法案之间的联系,有人猜测潘多拉解药的进度一定取得了重大的进展,否则平权会不会这么嚣张激进。
这个人的想法当即被人喷为异想天开,所有人都认为如果潘多拉的解药已经被研究出来,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被公布并且释放出来,议会绝对不可能容忍解药隐而不放的。
【拿着解药不放,在那谈立法?他们还有人性吗?问问生命研究院,一天埋葬多少个婴儿!】
看来淘汰率的事还是没压住,至少应该透了一点风声出来。
素意回忆了一下之前提利昂给她的电话,没有从他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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