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一句,转身便走。
吴千蕊轻步莲移慢慢跟着,想要再继续挣扎一会儿,可看到彼岸又回过头来凌厉目光,脸上那可怜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差点哭了出来,步子生生地订在了原地,硬不敢再往前迈出半步。
“姑奶奶,咱们回去吧?” 暗香瞧见自家小姐受欺,出言安慰道:“咱不跟她一般见识啊!”
疏影也在旁边帮腔,“就是就是,小姐气坏了身子可大大的不值了。”
吴千蕊收起那副可怜样,转瞬又一副高傲地盯着身边的两个丫头,“你们不懂,她肯定有事瞒着我,我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暗香抬眼看了看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彼岸,狐疑道:“她那个样子也不像在骗人呀?”
疏影也望着那一道背影情不自禁地感慨道:“那么美丽的女子怎么可能会骗人呢?”
“喂!”吴千蕊很不爽地瞅着这两个侍女,“这个月的月钱不想要了是不是?”
居然敢帮着外人说话,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暗香疏影对望了一眼,立即狗腿式地讨好。
“当然,她再漂亮也不及咱们小姐漂亮了,咱们小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哪是她那个粗野之人能够比的。”
暗香疏影两人似乎把这句词背得滚瓜烂熟,脱口便夸了出来。
“算你们识相!”吴千蕊沾沾自喜地挑了挑眉,“走,咱们也去准备准备。”
“姑奶奶,您又要做什么呀?”
“糖衣炮/弹。”
☆、送礼
阴阳殿与世隔绝,里面机关哨卡层层把守,就连一只蚊子也别想自由地出入,更别说像信鸽、猫头鹰这样的大型飞禽了,想要传递消息出去,那是难上加难。
云实作为殿里的老人,出入时夹带书信之类的轻而义举,可是阴阳师在接到任务之前是不允许离开阴阳殿的,云实没有任务他就出不了殿,就带不了消息,这条路显然不通。
可是阴阳师不出门,总要吃饭,这吃饭总要用到水,这水肯定也不能十足十的利用,诸如淘米、洗菜剩下的废水是需要倒掉的,所以殿内肯定有一条通往外界的沟渠以便排水之用,所以楚淮睿便想到将书信塞/进一根细小且漆黑的竹筒内,然后密封好。
由云实去厨房取饭的时候趁人不注意扔进废水沟中,这废水沟不单单只有废水,还有剩饭剩菜等一些较为污秽的废物,没有人会闲着往那里面淘金子,所以竹筒轻而义举地逃出了阴阳殿,只是苦了每天定时过来取信的于泽,他必须擦亮眼睛盯着那些爬满蚊虫的污/物,从中找出竹筒来。
所以彼岸每天都能够收到楚淮睿的来信,信中所言他昨日做了一些什么事,比如他已经将殿主需要的防御图画出了什么效果,进展如何;又比如殿主给他换了一间较舒适明亮的房间,还比如说雪彤过来拿了两个苹果后偷偷地溜去了云实的房间,然后就是一些宽慰之语,让她不要担心,他们三人在殿内过得很好,等等都是一些好消息。
由于篇幅有限,每次都是寥寥几字,彼岸看着楚淮睿行云流水般的字迹,每每感叹某人不但长得好看,还能够写得一手好字,而不像她,像龙飞凤舞一样。
这长得好看的人到哪都受欢迎,彼岸其实很想问问这几日幽灵有没有去找过他,奈何她人在外面,信却寄不进去,因为那排水沟里的水不可能倒着流,所以即便有了楚淮睿的平安信,她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毕竟美女一但付出了芳心,就再难得收回了,如果楚淮睿不予理会,岂不是又地害了一人?
想来想去,她又觉得这幽灵太没眼光了,像楚淮睿那张招蜂引蝶的脸,还是少惹为妙,否则伤心伤肺又作肝。
叹了口气,她便将信纸放在灯下烧了,然后将空竹筒放在妆台的抽屉里,今日数了一下,已经是第五封信了。
而吴大小姐一直未放弃对彼岸的轮番轰炸,今日不是拿出一根银钗来刻意讨好,明日便是拿出一枚玉佩来奉上,反正她送的礼物一次比一次贵重,就是为了哄得彼岸高兴,趁机将她的话给套出来。
彼岸偏偏对这些身外之物无甚兴趣,见她买得欢了,后面干脆躲着她,反正王府那么大,她随便找个地方打发时间也能够让吴千蕊找上整整一天。
吴千蕊见彼岸不在百草园,便满王府的找,突然在湖边遇见了煜王。
朱翕见她这几日缠着彼岸不放,便有心替彼岸说她几句,“你说你干点什么不好?学人家送礼?”
吴千蕊撅着小嘴失落地看着手中的一串珍珠,“常言道礼多人不怪,我还不是为了从她嘴中探听出楚淮睿的下落。”
“那你也不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家多有钱似的,现在官风紧,你这样不是给你爹招黑吗?”
“殿下说得太夸张了吧!一串珍珠而已,难道总督千金还买不起呀?”
“就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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