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良当然很想赶紧对木兰介绍情况,解释误会,可是看到木兰脸色铁青的回到了面前后,陈应良又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敢在这个时刻招惹这条母霸王龙,好在张须陀和木兰等人也没怀疑这是陈应良搞的鬼,只是因为天色不早,张须陀提出让自军队伍在谯彭军队的南面五里处立营休息,并请陈应良的队伍负责警卫,陈应良也知道张须陀队伍的辛苦,便一口答应,并约定次日清晨在自己的中军大帐里召开会议,讨论联手攻打瓦岗寨的诸项事宜。
与满脸晦气的木兰、张须陀等人分了手,陈应良又安排好了值守夜班的队伍,这才回到中军营地准备休息,结果麻烦又马上找上门来——大舅子长孙无忌拦住了陈应良,恶狠狠的询问陈应良为什么又把一个漂亮小姑娘捆进寝帐?是不是又打算对不起他的妹妹?
面对大舅子的质问,问心无愧的陈应良当然是哭笑不得,赶紧把事情的经过对长孙无忌大概说了一遍,又说明自己是实在找不到放心关押单雄信妹妹的地点,才只好把小丫头捆在自己寝帐里——这也是事实,谯彭隋军的大营里连蚊子都是公的,除了自己的帐篷,陈应良还真不放心把很有姿色的小姑娘关在其他的地方。
听了陈应良的解释,长孙无忌这才稍微放下了一些心来,又疑惑问道:“兄长,那么你为什么要冒充木兰将军的名字?”
“还不是为了那个小姑娘的名声?”陈应良没好气的说道:“一个挺漂亮的乱贼家眷小姑娘被抓进我们大营里,传出去谁还敢娶她?所以我才想到了木兰那个娘娘腔,让她被那个假姑娘抓到,说没被乱来还有人信,如果说是被我抓到了还没碰她,谁信?”
“这倒也是,兄长你在这方面的名声确实有些臭,连远房侄女都下得去手,就更别说乱贼的家眷了。”长孙无忌大点其头,说了一句颇为不敬的话,然后长孙无忌又问道:“兄长,那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小姑娘?”
“问完口供,放了算球。”陈应良说了一句粗话,又解释道:“一个小姑娘,不可能沾有人命,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瓦岗贼的军情,留下没用,杀了伤天和,不如尽快些有价值的情报,然后马上放人,省得浪费粮食。”
“直接放了?”长孙无忌一楞,忙说道:“兄长,你怎么会舍得直接放了?今天单雄信为了她,可是带着贼军冲出贼寨来找木兰将军拼命的,足以证明她对单雄信而言十分重要,这个人质利用得好的话,可是一个破贼的大好机会啊?”
陈应良也楞了一下,这才想起单雄信这个妹妹其实大有利用价值,操作得好,乘机攻破瓦岗寨不敢说,起码重创一下瓦岗军大有希望。但转念一想到自己逃出青徐战场这个烂摊子的大事,陈应良却又犹豫了起来,盘算了一下才说道:“我先仔细考虑一下,单雄信妹妹在我们手里的事,暂时别让张大使那边的人知道,免得坏了我的大事。”
长孙无忌还道陈应良是又想吃独食独吞瓦岗寨的多年积蓄,便也没有怀疑,马上点头称是,然后又很严肃的提醒道:“兄长,那个小姑娘关在你的寝帐里,你可要稳重些,不要忘了我的妹妹,她可是等你两年了,你是否忍心再做对不起她的事,可要考虑清楚。”
“知道了,我是那样的人吗?”陈应良痛苦的哀号一声,又摸了摸这两年来一直挂在胸前的香囊,确实有些想念快两年没见的未婚妻长孙小箩莉。
安排好了军中事务,回寝帐休息的路上,陈应良也考虑好了对单雄信妹妹的处理方法,决定还是把这个小丫头悄悄放了算,以免事情继续闹大,被迫和瓦岗军打一场两败俱伤的决战,耽误了自己逃出青徐战场的真正目的不说,还一不小心就会严重改变历史,让自己彻底的丧失历史先知优势——毕竟,隋末历史和瓦岗军的关系实在太多,那怕死一个瓦岗军的重要将领,就有可能导致隋末历史的彻底改变
“张须陀那边,就用瓦岗军粮草不足的借口鬼扯,骗他别急着攻打山寨或者交战,等到勤王诏书一来我就借口救驾走人。瓦岗军这边,别和他们结下深仇大恨,适当的卖点人情给他们,留下点根子,等以后再想办法招揽收编。”
拿定了这个主意时,陈应良也回到了自己的寝帐中,确实长得很漂亮的单雄信妹妹也被反绑在了陈应良的寝帐立柱上,还正坐在地上悄悄垂泪,但是看到陈应良进帐后,小丫头却马上收住泪水,用警惕敌视的目光恶狠狠看着陈应良,还说道:“臭淫贼,你要是敢对我乱来,我就马上咬舌头自杀”
陈应良懒得理她,只是在三狗子等亲兵的帮助下卸甲更衣,然后又命令亲兵准备两份饭菜送来,这才坐到了帅案旁边,一边拨亮油灯,一边随便口说道:“我有几个问题问你,你如果如实回答,我就不会为难你,还会放你走。”
“呸”回答陈应良的,是小丫头单箩莉的口水,还有倔强的话语,“做梦臭淫贼,别指望我会出卖瓦岗义军和翟大王,我什么都不会回答”
“那你就不怕死?”陈应良微笑问道。
“我要是怕死,就不会和哥哥一起进瓦岗寨了”单箩莉傲慢的答道。
“嘿,你这小丫头还真是嘴硬啊。”陈应良笑着说道:“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我把你的衣服tuō_guāng,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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