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力的人,不觉得有什么恐怖的!”何云一越想越气,又把王瑞个提溜到眼前:“还有,你这家伙,之前我救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我有法力让你害怕,现在你平安无事,又挑剔上了,对吧?我放你出去,你保不齐又遇到什么事,到时候没有我,你哭都找不到调。”
“你这是因噎废食!怕我出去遇到困难,就把我困在这里一辈子吗?”
“谁说要一辈子了?我只是对你才失而复得,想和你没有打扰的住上几天,让我好好亲近你一下!谁知道你连十二个时辰都忍不了!王瑞,你、你……”
想骂又舍不得骂,只能瞪他解恨。
“就几天?你怎么不早说?”
“我怎么知道你在担心这种事,你又要吃喝又要睡觉,又要恢复记忆,我现在还不是神,不可能面面俱到的!”何云一说到这里,眸底是无尽的失望:“你居然会这么看我……以前的你不会这样的……或许真的……我喜欢的和喜欢我的人已经死了,现在的你,于我,也是陌生人……”
王瑞回敬道:“好啊,既然都是陌生人,咱们就不要强行谈恋爱了,一拍两散正好。”
何云一听了,手上一软,将王瑞松开,含泪瞪他,许久没说话,转身出了门。
等他走了,王瑞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回想了下,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很占理。
虽然自己现在对他没什么感觉,但他救过自己许多次是事实,不该这么“绝情”。
不等他下床去追何云一,王瑞突然就觉得周围的景物,迅速的变化,再一看,他竟然回到自己家中。
他正站在回廊下,而迎面正走来一个飘飘忽忽的纸人,他一愣,这什么东西,竟然能走动?
结果这纸人见到他,也是一呆,随即一跟头发从纸人飘落,飘回了王瑞手上,接着纸人顷刻间化成了无数的碎片,四散消失了。
“少爷,马车备好了。”这时,文顺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他的书袋。
王瑞发懵:“你见到我都不吃惊吗?”
文顺眼珠转了转,然后一笑:“原来您刚才新换了衣裳啊,吃惊吃惊,这么短的时间内,您是怎么换的啊?”
王瑞心说,难道那个纸人就是自己的代替品,因为是何云一设置的,所以自己忘了个精光?
一边想着一边带着文顺往门外走,这个时辰不出意外是去书院了。
一路往外走,遇到的丫鬟和奴仆们,都是很正常的对他鞠躬行礼,完全没有他失踪几个月的惊奇感。
在二门处,还遇到了他爹王永德。
王永德对他的态度亦是很正常:“好好读书,再贪玩,就把你送到你金陵的书院去。”
王瑞试探着问:“那个……沈魏娘呢?”
“你先在又问来做什么?你不是你绝食威胁我们送回苏州的吗?!后悔了?”
“没、没有。”王瑞赶紧溜了,跑出大门,登上马车去书院。
王瑞进入课堂,大家看到他,也是随便的打了招呼,甚至还没假期阔别来的热情,一看就是因为每天都见面,所以态度寻常。
不一会,人都到齐了,他没看到韦兴贤和黄九郎,便问霍柯:“这俩人哪里去了?”
霍柯惊异的道:“黄九郎早几个月就不来上课了,韦兴贤被他爹送到金陵的书院去了,送行的时候,还是你张罗的,你忘了?这才半个多月,你就忘干净了?”
王瑞不敢再说什么,打了个马虎眼:“睡迷糊了睡迷糊了。”
恰好先生进来了,王瑞便坐正身子开始听课了,听课的时候,脑海里满是问号,当然不是对学习的内容,而是对自己的遭遇。
自己不在这段日子,难道真是那个纸人在代替自己?
自己离家几个月再回来,根本还是无缝衔接啊,都不用解释,日子就上了正轨。
下学后,王瑞回到家里,再次证明,他走的这段日子,毫无影响。据说茹巧也被他绝食之下,被他娘收回去了。
屋里的丫鬟告诉他,他这几个月特别爱绝食,一不顺心就动辄几天不吃不喝。
父母只有顺他的意。
有个丫鬟还悄悄的告诉他:“老爷和太太猜测,说你跟那个何真人学了辟谷的法子,所以才能几天不吃饭也不饿。”
又听到了何云一,王瑞便问她们认不认识她,小丫鬟们掩口笑:“咱们府上哪有不认识他的,他可是您的座上宾啊。”
王瑞听了,杵着下巴咧嘴暗想,看来自己跟他是真的有交情啊,家里的人都知道。
这么看,自己岂不是太渣了?自己仗着失忆,对他冷眼相对。
但保留记忆的何云一没有反应过来,还拿以前的态度对他,结果招致了他的反感。
最要命的是,他就给人家一天的时间……
王瑞扶额,过了一会,又改成了捂脸。
唉,自己这个渣。
如此了过了两天,王瑞已经适应了回家的生活。
感觉就一个,还是家里舒坦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安逸得很呐。
不过,偶尔也会想起何云一,自己是不是对他太刻薄了?
而且,现在他俩是不是分了?他说一拍两散,他默认了,还把他给送回家来了。
唉……
这一日,王瑞早早的到了学堂,绞尽脑汁的在赶昨天布置的八股文,其实昨晚上他写的差不多了,只差一个“完美的豹尾”,趁先生来之前,赶紧赶出来。
不一会,先生到了,周围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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