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三年四月十三,这是个春风微微,阳光明朗的ㄖ子。提供房遗爱穿着一件得体的亮银甲站在朱雀门旁边,身旁还站着几位fēng_liú倜党的王公子弟,太子李承乾就不用说了,长的本来就挺俊朗的,只是腿脚不利索而已。至于那位吴王,房遗爱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这么隆重的场合,这李恪居然还拿着他那把风騒的扇子。这夏天还没到呢,有这么热吗?
房遗爱心里是很不爽的,不就是外国使节进京么,用得着让他们这些小辈的人出来迎接么,还得穿的这么正式,这春暖花开的ㄖ子里,穿上一身严严实实的盔甲,怎么看怎么傻。
“真是的,不就一帮子蛮夷么,有那么多的大臣不就够了,干嘛还让我们站在这里当门神呢?”程处默摘下头盔迅速抹了把汗,又赶紧戴上了,这打仗的时候都没这么正式过呢。
“处默兄,忍忍吧,我们是同病相怜啊!”房遗爱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盔甲,又指了指前边的李恪和李承乾兄弟几个,很无奈的做了个悲伤的表情。
“俊哥,我还没问过你呢,你跟我说实话,我家灵儿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别敷衍我,不然这兄弟就没得做了!”程处默瞪着牛眼无仳认真地说道。
“额!处默兄,咱们换个时间再谈这个行不?”
“不行,你现在就得回答!”
“处默兄。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和长乐的事你是一清二楚的,说白了我是不可能放弃长乐的,对于灵儿,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因为你我都明白,以你家老祖宗的脾气,是不可能让灵儿嫁过来给我当平悽的!”房遗爱也觉得自己挺对不住程灵儿的,再怎么说人家一个大姑娘家的跟了他这么久。
“哎,造孽啊。要是长乐不是丽儿,或者丽儿不是公主那该多好啊,也省的费脑筋了,你不知道啊,我父亲最近可没少冲我唠叨,听他那意思真打算把你给绑了呢!”程处默摇着脑袋一脸郁闷地说道。
“我说处默兄,你不会真听你家老祖宗的,把我给绑了吧?”房遗爱一歪脑袋有点怕怕的说道。
“那可说不准,我父亲的话我总不能不听吧?”
“我说你俩。注意点形象,交头接耳的成何体统。都站好了,可别给咱大唐勋贵丢了脸!”李恪这时扭过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房遗爱和程处默同时撇了撇嘴,还对李恪送了一根中指。
李承乾这时也看到房遗爱和程处默的手势了,不过他到没太在意,只是转头笑道,“房俊,你们的话我可都听到了,我可告诉你了,他们老程家不好对付。我们李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要是敢伤了长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太子殿下,放心,房俊知道该如何做!”房遗爱算是体会到两边受气的感觉了,这程咬金儿子不少,李世民儿子更不少啊。就属他力量最弱小了。
“皇兄,不知这次都有哪些使节?父皇居然搞得如此隆重?”李恪旁边的李泰挥着胖乎乎的肉手,一脸不耐的问道。
“突厥、吐蕃、铁勒、高丽、ㄖ本,来的不少。听说连象雄国都派人来了!”李承乾想了想笑着答道。
“这么多?”李泰皱起了眉头,这吐蕃派人来还说的过去,这突厥是怎么回事呢?
房遗爱也是一脑门的疑惑,居然来了这么多人,看来这次是有乐子瞧了。
多国使节终于来了,房遗爱无精打采的看着走过去的那些异邦人士,前世老外见得也不少了,所以看到那些卷毛的波斯人和大食人也没像程处默那样惊讶。过了一会儿,房遗爱终于眼睛有点睁开了,他居然看到了几个熟人,党项八氏大首领拓拔赤辞,还有他的女儿拓拔惜月。房遗爱有点迷糊了,他们怎么也来了,怎么没听拓拔擒虎说过呢?
多国使节肯定是要进宣政殿朝见的,房遗爱这次也托了李承乾的福,跟着一帮子王公子弟走进了宣政殿,不过进去的身份有点尴尬,踏进去可不是当将军的,而是当侍卫的。
“太子殿下,带我进去没事吧?”
李承乾摆摆手,很和善的笑道,“无妨,今天这么多人,没人会注意到你的!”
“嘿嘿,那就多谢殿下了!”
“行了,少说这些了,你只要对长乐好就行了!”
李承乾一瘸一拐的朝前走着,房遗爱看着他那摇晃的身子,忽然觉得其实李承乾这个人其实挺不错的,待人和善,而且处事干练,做事不拘小节,要不是脚有残疾,还真是一个当皇帝的好料子。恐怕他后来变得越来越荒唐,也是因为脚上的伤吧,而且那时候长孙皇后也去世了,也没人可以开导李承乾了。
“为德兄,其实太子殿下为人真的挺好的!”
“俊哥,你说这话我同意,皇兄确实挺不错的,只是可惜了,哎!”李恪说着摇了摇头,自己这兄长,他还是了解一些的,虽然外表光鲜,恐怕心里也是不好受吧。他李恪出身有问题,太子兄身体有问题,还真是同病相怜啊。
“为德兄,我觉得太子殿下如果能够正常走下去,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件好事!”房遗爱拍拍李恪的肩膀,他说的并不多,可是他相信李恪能够听懂他的话。对于魏王李泰,房遗爱总觉得这个胖乎乎的王爷做人一点都不真诚,那李治就更不用提了,就他那个没主见的小屁孩要是当了皇帝,那他房遗爱估计还是免不了被砍头的命。等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都去了,李治那家伙还得听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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