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过年就带家里来一起过年了。”叶家一个亲戚热情的看着东坡说。
叶遇白一听这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他高深莫测的笑着,这话也说的意味深长的,“可不是么,他一直照顾我,这过年我把他扔下也不是那么回事,就带着回家了,今年一起过,来年可能还一起,大概……说不定以后每年都一起,三姑夫你红包以后别忘记准备了。”
“你都比你三姑夫有钱了,你还好意思和我要钱么!”叶遇白三姑夫嚎了一嗓子。
他嚎的东坡一愣,原来叶遇白家也有这么接地气的人。
他以为叶家都得像叶家夫妇那样,威严八方不苟言笑的呢。
他都做好了参加座谈会的准备。
“没办法我这不小辈么。”叶遇白同情的看着三姑夫,“等以后那些小的有孩儿了我不也得给人包红包么,苍天饶过谁,三姑夫你就等着你家苏子给你把钱收回来吧。”
“我孙子?那还得多少年啊……遇白啊,要不以后我给你拜年得了……”叶遇白三姑夫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我这点钱平时都不够你三姑压榨的,我哪有钱啊……”
“哎你这人和小孩儿胡说什么呢!”三姑不乐意了,照着三姑夫后背一拍,啪的一声十分清脆,三姑打完了对叶遇白说,“遇白你甭听他的,红包只多不少,你多少你朋友多少,全你三姑夫出。”
“唉……大过年的就挨了一巴掌,这今年我得挨多少打……挨完打还得交钱,我这个命啊……”
“三姑夫,您不年年这样天天挨打么,我们讲究就讲究点了,您就算了吧,都没什么新鲜感了。”一个小孩儿把脑袋伸过来,笑嘻嘻的说。
她一说完,所有人哈哈大笑。
叶遇白他三姑夫挠了挠头,“唉我这地位啊……”
大伙儿乐着,叶遇白往东坡那看,“我家人还行,没那么严肃,不要紧张了吧?”
聊得随便是随便,但没东坡那大爷那种过分随便的人。
“嗯。”东坡点了点头。
“遇白,我听小实说,你这朋友挺厉害啊,还帮着老钱处理过事儿呢。”等大伙儿聊玩一圈了,人群外面过来个人,他说话的时候打量着东坡的衣服,“这衣服挺有感觉的,一看就是干大事儿的。”
“厉害是挺厉害,就是没什么阅历,”叶遇白嫌弃的看了东坡一眼,“钱叔不愧姓钱,只认钱,东坡帮完他忙,还让他坑了350万呢。”
叶遇白四叔愣住了,“350?”
“不是什么大钱,但对东坡来说,那是全部资产了,他在外面帮人处理个事儿才三五千的赚,你说钱叔狠不狠。”
“这样啊……”四叔想了想,“没事儿,他吃进去的钱我回头都让他吐出来,那都是小事儿。”
叶遇白笑了笑,“那就谢谢四叔了。”
然后他一拐东坡,“道谢啊。”
东坡赶紧点头,“谢谢四叔。”
四叔笑得那叫一个可怜,“本来客套客套,这谢都道了我不干也不成啊,我得使尽浑身解数才能不在小辈面前丢份儿啊。”
“四叔这话说的特别在理,我们这些小辈多少双眼睛看着您呢,加油啊东坡的钱全指望你了。”
四叔笑出了声儿,也不再假装了,他对东坡说,“四叔信这个,虎头到四叔公司去,我那正好有点小麻烦。”
“什么麻烦?”东坡问。
“大过年的说这个不吉利,年后我找你。”
“四叔不能像钱叔似的吧?”叶遇白插言。
四叔不乐意的看叶遇白,“没你这样的啊,把你四叔当什么人了,护犊子也没这么个护法。”
“我护他了么?”叶遇白笑,“我就是在帮他争取合理的合法权益。”
再说,护犊子这词儿用这合适么?
叶遇白没纠正,就让他们说去了。
闹腾了一会儿,关怀了一会儿,牌桌又重新支起来了。
叶遇白第一次带朋友来家里,东坡自认受到了不少同样的‘关爱’,只是他们的态度都只在好朋友的阶段,对东坡没有特殊的热情也没有一点冷淡。
叶遇白带着东坡在沙发上找了个空闲的位置坐下来。
“大哥,我这衣服选的怎么样?”叶实坐到俩人对面,从桌上拿了颗苹果,叶家过年见的最多的水果就是苹果,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给你记一功。”起先叶遇白真没想太多,就合计着让东坡给大家留一个好印象,叶实这衣服一选让见者直接就联想到了他的工作,这也让东坡在这个大家族有了可聊的话题,叶家和许多做生意的人家一样,多多少少对这种事情都信一些的。
东坡提着的心这会儿终于落回肚里去了,来之前琢磨着不一定多艰难呢,他甚至都做好了叶夫人门口给他放个炭火阵他都光着脚走过来的想法,什么刀山火海,什么艰难险阻他全能挺住。
事实和形象落差太大,但东坡喜欢这个落差。
同时,也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叶遇白。
叶遇白有风度也特霸气,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流氓的气息,他真是将绅士和无赖完美结合的最佳体现,那是在旁人眼中,在东坡那里又是一个样儿。
骄傲,麻烦,事儿多,还从来不谦虚。
叶遇白就是个大爷,饭来张口衣来都不伸手的大爷。
可是现在,叶遇白又是另外一个样子。
一个健谈的小辈,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哪怕是在开玩笑,这里面也有着礼貌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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