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吃饭的时候,李青曼去外面饭店里给刘睿买他想吃的小炒,覃琼芳趁机溜进来奚落他:“哼,大领导,想不到你竟然是个sè_láng。”刘睿呵呵笑道:“小丫头,你懂什么?跟自己女朋友亲嘴,这叫sè_láng吗?”覃琼芳哼道:“不叫sè_láng叫什么?我当护士四年多了,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害臊的家伙,在病房里就跟人亲嘴,丢人,不害羞。”说完还伸出纤长的手指在脸上刮羞。刘睿讪笑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情难自禁?”覃琼芳摇摇头,道:“我又没男朋友,我怎么知道?”刘睿说:“你多大了?你这年纪,可以有男朋友了。”覃琼芳说:“要男朋友有什么好?”刘睿说:“男朋友很好啊,可以陪你吃饭,跟你看电影,给你送花,为你买衣服首饰化妆品,跟你到处玩……”覃琼芳道:“这些事情我自己也能做啊,真要是有了男朋友,我还得给他花钱,哼,不值。”
刘睿呵呵笑道:“你可以找个不用你给他花钱的男朋友啊。”覃琼芳哼道:“还是算了吧,我一个人就够烦的了,要是俩人还不更烦?”刘睿苦笑摇头,道:“你这个丫头,思想真怪,人家都觉得俩人在一起很幸福,你怎么会觉得更烦呢?”覃琼芳不耐烦地说:“别说我了。我告诉你啊,明天你伤口换药,到时候有你受的。”刘睿奇道:“我受什么呀?”覃琼芳哼哼着说:“你伤口要是感染化脓了,就得拆线,用碘酒什么的从里到外清创擦洗,非得把你活活疼死不可。拆完线还得再缝上,嘿嘿,就有你受的了。”刘睿哭也不是,气也不是,道:“臭丫头,我好像没得罪你吧,你怎么咒我伤口感染?”覃琼芳嘿嘿笑道:“谁让你这两天过得太滋腻呢?有漂亮女朋友陪着你,你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多滋腻呀。哼。”刘睿叫起撞天屈来:“别瞎说,我可从来没抱着她。”覃琼芳道:“你撒谎,你下午亲她的时候就抱着她来,抱着她的腰,那爪子还在人家腰上摸呢,真恶心。”
刘睿听得脸热无比,垂下头,嘿笑道:“那是情不自禁,你懂什么。”覃琼芳说:“我评不上n2,郁闷得想死,你倒好,还故意当着我的面秀恩爱,我当然要咒你伤口感染了。”刘睿哈的笑道:“丫头,你怎么这么无赖不讲理啊?我都说了会帮你评选n2,你还咒我?你这样我可不帮你了。”覃琼芳很惊喜的叫道:“你真能帮我吗?”刘睿叹道:“之前不是都跟你说了嘛,我会帮你,你怎么不信?”覃琼芳不好意思的嘿笑道:“我以为你哄我玩呢。”刘睿撇撇嘴,道:“没事我哄你玩干什么?哄你玩我很开心吗?”覃琼芳呵呵笑道:“那我就不咒你了,我还要给你祈祷,祝愿你早点好起来,嘿嘿。”
晚上,覃琼芳与同事搬来一张供病人家属专用的陪床,放在刘睿病房里,又特意给备上干净晒过的被褥,以供李青曼休息。刘睿与李青曼谢了她一番,她自己则回到这一楼层的护士总台休息。
睡觉之前,刘睿与李青曼闲聊天,告诉她明天会换药。李青曼想了想,道:“那就趁明天高家父子过来看你的时候,当着他们的面,让医生给你换药。也让他们看看自己做的孽。”
刘睿也正有这个想法,想要从高家父子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他们既然不远迢迢过来看望自己,就绝对不只是道歉那么简单,肯定会有别的实质上的好处,比如礼物或者礼金,给他们看看自己受的伤,无形中就能增加他们父子的负罪感,给自己的好处不就会更多一些吗?
已经十一点多了,李青曼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刘睿就主动跟她闲聊天:“老婆,咱俩这样算不算同居啊?”李青曼嗔道:“别胡说,赶紧睡觉。”刘睿笑道:“你不是睡不着吗?”李青曼道:“慢慢睡就能睡着了。”刘睿笑了笑,道:“老婆,我想上厕所了。”
之前李青曼已经扶着他上过两次厕所,不过,她比覃琼芳要害羞,从不肯站在里面“陪绑”,都是把他扶进去后,自己退到外面等着。
李青曼起身道:“好,我扶你去洗手间。”
解手完毕,李青曼又扶着他出来。刘睿不无感慨的说:“老婆,你这样扶我一辈子该有多好啊?”李青曼嗔道:“你想要累死我呀?”刘睿呵呵笑道:“累不死,等你上厕所的时候,我再扶着你啊。”李青曼大窘,道:“我才不用你帮忙呢。”
来到床前,刘睿小声地说:“老婆,你看我的床那么大,干脆你跟我一起睡吧。”李青曼狠狠推他一把,道:“别得寸进尺了,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呢。今天你们那个宣传部部长,可是狠狠讽刺了我一顿,我脸都让你丢光了。”刘睿嘿嘿笑道:“那是白天,晚上就没人打扰咱俩了。咱俩这可是完全的二人世界。”李青曼哼道:“那也不行,快躺下吧你。”说完气愤愤的回到自己床上睡了。
次日,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省政府常务副省长李舟行、省人大副主任高国泰几个人,才在市委秘书长杜立雪的陪同下,来到医院病房里看望刘睿。
事实上,从早上起,李青曼就跟舅舅杜立雪保持着联系,父亲李舟行什么时候赶到云州,什么时候前往双河县慰问灾民、视察灾后重建工作,什么时候回到云州,又什么时候出发来市第二医院,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所以,李舟行与高国泰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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