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探到他后面的穴口,借着液体的黏滑,手指一下刺了进去。
「不要!救命!不……啊啊啊啊!」
严玉阙用手在他后庭里粗鲁地捣弄了两下,将那些液体抹在肠壁上之后便就退了出来,虽然是一脸嫌恶,但手指甫一进入那温暖的地方,那里就好像是认得他一般,肠壁蠕动着吸附上来,将他紧紧缠住,于是先前那些记忆便在脑海里浮现了起来。
「大人,不是最喜欢这样欺负小人,弄得小人这里饿得不行,只想着大人的东西……」
「大人,小人想要大人用这里……将小人深深地填满。」
腹下热火汇聚,泛起甜美的胀痛,却让严玉阙猛的惊醒过来,毫不温柔地将手指抽了出来,从琉琦已经破烂的中衣上撕下一片布,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
冰冷的液体一点点被温热,而那在身上游走的滑腻感觉一点点向着下面滑去,信子扫过腿根带起痒痒的感觉,却只是让琉琦颤抖得更加厉害。
因为对于蛇的惧怕,琉琦心里所有的恐惧全都被激了出来,于是先前筑在心里的所有屏障都一一瓦解,强撑起来的气势也荡然无存,他又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被刑求被折磨,却没有人能来将他从地狱里解救出来。
冰冷的活物绕着腿根转了两圈,便朝着那个私密的地方游了过去,蛇头「嘶嘶」吐着信子,嵌入臀缝间,接着毫无预兆的,一下从那私密的地方钻了进去。「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甬道被撑开,那活物还在执拗地往里面钻,虽然有那些液体涂抹进来,但未经什么扩张,里头依然干涩紧致。被这么硬生生撑开,疼痛从尾椎一路窜上来,只是那些疼不足为惧,令人害怕的是这个活物本身。
严玉阙听到他的叫声,将那用来擦拭手指的布片往地上一扔,抬起头来,却为眼前的景象微微一撼。
琉琦因为害怕两条腿大大张开着,青黑的蛇身缠在白皙的腿上,蛇头一心要往那处钻进去,却因为狭小肠道的阻碍而无法前行,又因为那液体的刺激,变得有些暴躁,退出来了一些又猛的往里钻,每一次退出又前进的动作就好像是交媾的动作。
严玉阙想起民间传闻里,时常把男子那处形容成「蟒」「蛇头」,故而给人以蛇性本淫的印象,加之还有传言说晚上做梦梦到蛇,便是因为性事上无法得到满足的征兆。
以前他只是听说,从来没有细细联想过,但是此刻眼前的画面,仿佛在他身体深处点了一把火,底下那处顿时胀痛着似有抬头的倾向。
严玉阙察觉自己身上这一反应,更觉羞愤,不由在心里恶狠狠地将琉琦痛骂了一顿,无非是yín_dàng下贱之类的词。
而琉琦那边已经从一种境地到了另一种境地。
恐惧只是一时的,等到恐惧渐渐成了习惯,那些被恐惧覆盖过去的感官便又开始一点点恢复。
那被撑开的地方变得柔软湿润,开始接纳异物的侵入,硕大的蛇头整个都埋了进去后,在里面左右扭走,不时蹭过某个令人颤栗的地方。
「嗯……」
琉琦皱紧眉头,不让那到了喉口的呻吟逸出来,只是某些反应是一种本能,虽然排斥与抗拒,但被碰到还是会有快意,尤其是他这种刻意被训练出来用来服侍人的敏感身子。
快意一上来,便如洪水般一bō_bō侵袭过来,琉倚轻轻地扭动腰部想不去在意那种感觉,但是酥麻的感觉早已让原本占据心间的恐惧退缩到了角落之中,那紧咬在齿缝间的呻吟也渐渐压抑不住,就连前端沉睡着的yù_wàng也苏醒了过来,蛇身擦着逐渐火热的yù_wàng划过,冰冷和湿腻令他一个激灵,但是蛇的鳞片摩挲过的感觉不再那么恶心,反而像是一种细密的爱抚,一寸一寸从根部到顶端,让那处激动得渗出泪水来。
琉琦虽然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错,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但严玉阙羞辱他的话依然在耳边回荡,不由得偷眼看向严玉阙那里。
就见他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似乎正冷眼看着面前上演的人畜交合的戏码,但当琉琦的视线挪到他胯下的时候,先是一愣,紧接着嘴角微有笑意。
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
严玉阙从刚才起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站在那里了……
于是那些因为情欲而起的反应不再尽力去克制,就像打开了栅栏的门闩,那原本关在后头,胡乱撞着门叫嚣着要冲出来的猛兽,一旦获得自由,便如风一样席卷而来。
「啊……哈啊!」
耳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甜腻,琉琦微微抬起头,有些肆无忌惮地发出愉悦的吟哦,因为嗓子沙哑,那声音比平时低上了一些,但犹有另一种韵味包含其中。越来越多的情液自琉琦高高挺立起来的yù_wàng前端滴落下来,不仅将他自己的胯间弄得黏稠滑腻,也将在他腿间盘踞游移的那条蛇的蛇身弄得光亮湿润,紧紧缠在那两条白皙的腿上,一墨一白鲜明对比,但琉琦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是后庭被填满,他扭动身子,屈起一条腿,用大腿内侧在蛇身上来回磨擦,仿佛化身成了另一条蛇,和这条交缠在一起,淫靡而放肆地交合着。
严玉阙吞咽了一口口水,腹下火热难耐,琉琦仰首喘息间,水湿的眸眼睁开一条缝,却很清楚看到眼睑底下那墨黑的瞳孔转向自己这边,乌黑乌黑的,又因为蒙着一层水气,仿佛浸在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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