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底下如玉石一样饱满的囊袋,轻轻嘬吮,涎液很快将那两粒圆球沾得晶亮,见此,刘琦用牙齿轻咬了一下。
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的些微疼痛,又像是掺进清苦茶水中的蜜糖,缓慢扩散开来,反而让柱身前端渗出点点晶莹的液体,但刘琦除了初始之时那一个亲吻,偏就不去管那条已经自沉睡中醒来的长虫。微微抬起一点身体,唇吻落在紧实的腹部上,舌尖灵活如蛇,探进肚脐那圆圆的凹坑里,继而往下,又躲藏进密亮的毛丛间。
茂密的毛丛被一摞摞地捋湿,挂着晶亮的涎液,透出淫靡之气,刘琦似乎格外喜欢做一些小小的坏事,先前是轻咬严玉阙那两粒卵囊,让他不由轻颤了一下。这一次,又用齿尖叼起柔亮草丛中的几根,轻轻拉扯。
严玉阙虽然没恼,但总不太喜欢这样被逗弄,于是一手抓住他的下颚,手指在他两侧脸颊上一捏,迫使他张开嘴来,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便往他那半张的嘴里松了进去。
湿润温暖的口腔内壁包覆住阳物,所带起的舒爽感受让严玉阙轻叹了一口气,就等着刘琦再一次施展熟练的口活,好让自己飘若云端,但对方却没有动作,低下头去,却见刘琦鼓着脸,像是赌气一般,眼神里带着点委屈地看着自己。
一瞬间,严玉阙竟觉得他这个模样很是可爱,顿时心生怜意,伸出手去在他精巧挺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乖,别闹……」
这一说,刘琦才像是被哄到了心头上那样,嫣然一笑,认认真真地吞吐起那根硬是被塞进他嘴里的胀红ròu_gùn。
第六章
远处织机「哢哢」的声响阵阵传来,秋风拂过,屋外树枝飒飒而响,枯叶飞乱,寒蝉嘶鸣,而静谧的房里,只剩下沉沉的喘息以及湿润的水声。
严玉阙那根ròu_gùn在刘琦的舔弄下,胀大了一圈,上面茎脉根根暴起,裹了一层津液,像是浸过油水一样发亮,前端吐着的蜜液,被刘琦用舌头一卷便尽数吸走,接着灵活的舌尖翻弄菇头的伞冠,不时合拢齿尖轻咬硕圆的头部,闭紧双唇将整根粗壮深深吞进去,吐出之时也不忘用双手在茎身根部撸动,揉搓底下的囊球。因为长期编结花本,执竹片和挑丝绵的手指上都覆了一层薄茧,略有些粗粝的感觉让摩擦留下的感触更为清晰。
刘琦动作间时不时地抬眼看向上方之人,那雾气弥漫的瞳仁,深邃如夜,仿佛一潭深水,盈满柔情与魅惑,暗暗勾撩人心。
严玉阙只觉得一股股热流止不住地往腹下汇聚而去,全都积在那昂扬挺立的部分,强烈的快感让那里控制不住地滴落体液,像是shī_jìn一般。
他不得不承认刘琦的口活和他挑花的技艺一样优秀,让人挑不出什么缺点,哪怕上一次,自己萎靡不振迟迟兴奋不起。但就那么一次,他便知道如何能讨好到自己,如何又能赋予最大的快感。
因为自己这病症,那几年在情事上过于寡淡,以至于现在一旦被重新点燃起情欲,就想要十倍百倍地讨要回来一样。被舔弄的阳物昂扬雄立,微微抖动,严玉阙只觉快意一阵高过一阵,如洪水一般冲刷堤岸,翻起的浪头一个高过一个。
快了……
就快了……
眼见着下一个浪头上来就能冲开堤岸一泻千里,但在这关头,性器的根部却被人一把紧握住,于是那高举的浪头瞬间失力,溃散如沙,盘桓在已经冲开几个罅隙的堤岸之前,而被浪头推至高处的人也一下跌落了下来。
「你?」严玉阙不由皱眉,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把戏。
刘琦攥紧了那根ròu_gùn的根部,却用舌尖不断戳顶前面的孔洞,眼角微扬,嘴角笑意绽然,「大人仅仅是这样就满足了吗?」
胀得通红,坚硬如铁的东西,马眼微微张开,不断往外渗着蜜液,正要喷薄爆发却被箍住,仿佛在水里憋了许久探出水面正要长透一口气时又有重石压了下来。严玉阙平生最不喜被人抓住软肋,刘琦先前的逗弄只当他是平时不太表现出来的恶质,无伤大雅他便不去计较,但这会儿临近关头蓦地被掐住要害不得宣洩,让严玉阙胸腹间蓦地升起一股怒气,先还陷入情潮,略微起伏的胸膛平息了下来,声音虽有些低哑,但怒意已现。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刘琦侧首朝着里间望了一眼,然后转回来继续温柔浅笑,「小人只想证明自己对大人的倾慕之情,为了大人,小人什么都愿意做……」说着,伸出舌尖,贲张的肉杵前端有晶莹的液体凝成一粒小小的珠子,越来越饱满,越来越重,最后终于支撑不住那点份量,从铃口滚落下来,恰好落在那探出的嫣红的舌尖上,缓缓湮开……
严玉阙深吸了一口气,过于煽情的画面让他脐下的小腹暗暗肿痛,但yù_wàng宣洩的出口却被人生生掐住,那宣洩不出去的情欲只能徘徊在胀痛的地方,使得那里不住地轻颤,脑海之中的清明所剩无几,在想要发洩与无法发洩的对抗之间,耳边有一个柔柔绵绵的声音传来。
「大人……里间有床榻。」
婉转的邀请,比赤裸裸的勾引更加蛊惑人心,而那言语之后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
先前被严玉阙吩咐送茶点的人,端着食盘穿过走廊走到刘琦这间专门编结花本的房前。
敲了敲门,唤了声「大人」,不见回应,有唤了一声「先生」,依然没人回应,不由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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