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是别人帮忙拍摄的。
那个男人,祝方觉看了一眼,就确定是傅连声,毕竟是和原身的合照,他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傅连声和原身的描述一模一样,相貌俊朗、笑容温和。
那张由他人拍摄的照片,似乎是原身和傅连声参加某个学术交流会议,两人都身穿正装,尽管是恋人,但在公众场合也只是含蓄地并肩而立,笑容却如出一辙。
不过祝方觉的重点并不在这上面。
学术会议的名称没有被拍摄到,这让祝方觉有些遗憾,不过他相信他能在日程上找到这个东西,到时候或许能有别的线索,否则无法解释原身把这张毫不出彩的照片放进保险柜的原因。
真要说是因为谈恋爱,另一张照片可能还更有说服力一点。
那是一张由手机拍摄的照片,不是很清晰,是在冬天的夜晚拍摄的,傅连声抱着原身,头搭在原身的肩膀上,两个人的脸贴着,用着同一条围巾,傅连声面上笑容洋溢,原身冷淡得多,但也带着些微的笑容,真正泄露出秘密的是他的眼神,柔软得几乎化成一片。
这张照片,不仅仅是看着真心实意,那种甜蜜的氛围几乎从照片上透出来。
祝方觉其实有些新奇,原身的长相和他一模一样,他现在看着照片,仿佛看到自己,在恋人面前露出如此甜蜜柔软的表情。
这真是……
祝方觉心里多少有些五味杂陈,随意翻了翻照片,看到这张照片背后有行小字,字迹清秀,是原主写的。
他定睛一看。
2018.2.14除夕前夜。第一个情人节。第一年。
祝方觉一怔,心里有微微的酸涩泛出来,让他有些难过。他叹了口气,把照片收好,静静地望着窗外。
回到重塑,祝方觉依照查克的指示,急匆匆前往9号楼,傅连生病房外的监控室。
监控室内气氛压抑,站着好几个教授,查克坐在电脑前,查看着监控录像,神情凝重。
祝方觉虽然早已经决定帮助傅连生逃出去,这时候也不自觉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老师。”他走到查克身边。
查克看了看他,然后叹了口气,起身让位:“你看看吧。”
祝方觉也不推辞,坐下来,拖动着进度条,从自己中午离开的时候开始看,用2倍速观看。
在祝方觉离开后,傅连生就一直蜷缩在他固定的地方,一动不动,祝方觉看了几分钟,觉得眼睛都疼了,连忙加快了倍速。
到下午1点多,祝方觉离开已经将近两个小时,场面才出现一点变化。
有个人走进了病房。
祝方觉顿时暂停了监控录像,刚想问查克,却听见查克正在和另外一位教授交流。
“病人为什么会离开?而且就算离开了,你们这么大动静干什么?”那位素不相识的教授问,语气中有些抱怨。
查克没有立刻回答。
祝方觉听到这个问题,怔了怔。
是啊,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大动静?
重塑是疗养院,不是精神病院。这里实际上并不限制外出,9号楼的病人情况严重,但也不至于闹出这种阵仗来。
祝方觉心中缓缓松了口气。哪怕发展到最坏的程度,傅连生被找到了,重塑也不可能冒着风险把傅连生囚禁起来。这是最下作的招数,一旦传出去,重塑的名声将毁于一旦。
祝方觉原本僵硬的手指,也慢慢放松下来。
他干脆没有问查克,继续往下看监控视频,想知道傅连生究竟是怎么出去的。
那个突然出现在病房中的人,是清洁工。
他似乎对傅连生的安静习以为常,自顾自地打扫,然后进了浴室。
浴室里没有监控,只有声音,但祝方觉没找到,想必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
祝方觉看到监控视频里,清洁工进入浴室之后,傅连生仿佛被忽然唤醒一般,忽然站起来,同样走进了浴室。
隔了不到半分钟,他又走出来,手上握着什么东西。
祝方觉仔细看了看,发现那是一张身份卡。
傅连生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刷了卡,然后走了出去。
在傅连生离开的时候,祝方觉看了眼监控上的时间,是下午1点55分,当时他正在银行听着那位经理的高谈阔论,没想到傅连生就这么走出了病房。
又隔了一会,清洁工从浴室中匆匆忙忙地走出来,之后视频结束。
查克注意到祝方觉已经看完了,走过来,声音低沉:“我们询问了清洁工,他在浴室中遭到了袭击,不过并没有大碍。”
祝方觉点点头,又疑惑地问:“那保安呢?”
“这个时候他去上厕所了,因为只是几分钟,所以他就偷懒没有叫人换班。”查克顿了顿,干脆又解释说,“本来清洁工不应该在没有保安的情况下进入,但清洁工急着回家,所以就……”
祝方觉了然地点头。
看上去一切都是巧合。
祝方觉又说:“傅先生一定还在重塑,有找过吗?”
“在找,但是如果傅先生一去不回的话,我们也只能认了。”查克回头,看了看有些不耐烦的教授们,停顿了一下,带着祝方觉走了出去。
“老师?”祝方觉有些疑惑。
等到了无人处,查克说:“我大概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关于傅先生的资料。”
祝方觉有些发愣,惊讶地看着查克。
查克说:“傅先生是作为一个实验品进入重塑的。重塑……”查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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