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旭没想到蒋可可这么直接,顿了下,观察了一下林谨言脸色,见他好似不为所动,唇角却绷直了些,心里有了底。
他的fēng_liú过往说不上人尽皆知,但是想知道的人都心里有数,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也直接道:“有过逢场作戏,但是都好聚好散。更出格的事情没有做过。”
“更出格的事情是指什么,3、?劈腿?骗感情?”
顾旭终于有些招架不住了:“蒋小姐,其实我很忙。”
言下之意我没时间玩这些花样,应酬时逢场作戏已经是极限了。
蒋可可哦了一声:“那说实话,你要追我们言言,我还是觉得我们言言很亏,他可是白纸一张,亲嘴都没试过吧?”
林谨言听了半天,想着身边这人是在和蒋可可说话,忍了半天没发作,此刻终于忍不住:“谁说我没试过,谁没逢场作戏过,涂分游历每次出去玩哪次不带伴,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连亲嘴都没试过?”
蒋可可转念一想:“也是,那你和他们出去,身边跟的是男的还是女的?你之前说自己不是同性恋,那身边肯定跟的都是女的了?”
林谨言实在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但是大话已经说出去了,只能一扯到底:“看心情。”
蒋可可笑起来:“看不出来啊,林少男女通吃呢。”
林谨言头大得很,一看顾旭也在笑,还一边咳一边翻文件,颇有些恼羞成怒地把他的笔抢了过来:“笑什么,病成这样了还工作,一天不工作会死吗?”
顾旭把文件合起来,万分受用地看着他,掩唇又咳了声,继续笑。
林谨言浑身不自在,心想车怎么开得这么慢,早点把蒋可可这个八卦j-i,ng送回去吧。
真他妈烦人。
但蒋可可走了后,车厢里剩下两人,又尴尬起来。
顾旭倒是自在,不看文件了就给自己倒茶,给林谨言倒茶。
林谨言有点想换个位置,刚一挪,就被他攥住了手。
“宝贝儿。”他声音嘶哑低沉,比平时少了几分调戏多了几分深情。
林谨言说不出的别扭,心里也矛盾得很,象征性地挣了两下,被他越攥越紧,只好放弃。
他手心烫得很,烧得林谨言也跟着热起来,反应还有些迟钝,拉了会手才突然回神,有些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你发烧了?”
“嗯,”顾旭只简单应了一声,“好像忘记吃药了。”
他找到装药的袋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掰出药来一口气吃了,喝了两口水,又对林谨言笑道:“好苦。”
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像一只耷着飞机耳的大狗,林谨言有些好笑,心底又溢出丝缕心疼。
“哦。”
顾旭以为他只有这一个字了,片刻后又听他别别扭扭道:“回去好好休息。”
顾旭扬了扬唇,觉得,卖惨真好。
司机尽职尽责地把车开到了顾家门口。
林谨言忘了自己没和司机报地址,后来也没好大声说。
他偏头看向身侧。
顾旭已经靠着他睡着了,呼吸灼热,还死死攥着他的手,好像怕他跑了。
林谨言看了看和他十指交扣的那只手,手心的炽热温度好像从手掌蔓延到了胸膛,还有脸上,心口也热,耳根也热,脸颊也热,也不知道生病的人到底是谁。
他僵坐了片刻,看到顾旭动了一下,慌忙把手抽了出来。
顾旭没醒也醒了,茫然地抬眼,顶着脸上压出的红痕,在看到林谨言后发自内心地笑一声,好像看到他很开心,又突然抬起身子压了过来。
林谨言靠着椅背,被他双手禁锢在座椅里,退无可退。
顾旭的呼吸比平时更灼热几分,浑身像个暖炉,还有淡淡橡木香和烟草味混合,四散开来,萦绕在鼻尖唇齿,并不让人讨厌。
林谨言下意识攥紧了手,咬肌绷紧,身体也像张拉满的弓。
顾旭轻笑了声,只在他鼻尖上亲了下:“别传染你。”
他说完又不舍得离去,看了看他,又在他眉心轻触:“晚安宝贝儿,记得梦见叔叔。”
林谨言深吸了口气,终于抬手推开了他:“下去。”
顾旭不解。
林谨言没好气:“到你家了,下去。”
顾旭一怔,拉开窗帘。
外面他新买的豪宅被树影掩映,院里的路灯也清凌凌的,昭示着,他回家了。
顾旭失笑:“你让司机先把我送回来了?”
林谨言面无表情起身:“我下去打车回去。”
他本来就应该打车回家,脑子抽了才打电话给他。
顾旭愉悦地笑出声,抬手揽着他劲瘦的腰把人抱了回来:“都来了就别回去了。”
林谨言恼道:“你放开,别以为病患我就不会揍你!”
他扣住顾旭的手,想掰开,却被顾旭又压到椅子上,刚抬起脚,反而被顾旭先一步抵住命门。
林谨言僵住。他没有丝毫被压住的恼怒,反而因为某人压的位置太好,异样的感觉从腿根一路传递到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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