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气如兰,在南宫清耳边轻声蛊惑。
南宫清咬唇摇头,这人偏爱在做这事时叫他师尊,着实恶劣。
“里面不痒吗?把弟子吃进去,操操便好了。”粗大的guī_tóu顺着肉缝哧溜一下顶进yín_dàng的小口,却立即拔出来并不深入,不断弄出“啵”“啵”的声响,听得南宫清愈发面红耳赤。
不消片刻,花穴yín_shuǐ泛滥开来,被玩弄得越发狼狈不堪,染得空气中满是甜腻带涩的香味。尽管如此,阎洛却依旧好整以暇地在穴口动作,半分没有让步的意思。
忍了又忍,南宫清慢吞吞直起腰,跪在阎洛身侧,纤长如玉葱的手指轻轻握住青筋遍布的ròu_bàng,抵住早已空虚难耐的小口,身子缓缓下沉……
前面高高翘着脑袋的小南宫抖了抖,落下一滴粘液。
“不行了……”南宫清胸脯激烈起伏,紧蹙眉心,泫然欲泣地看着身下的人。ròu_bàng挤开蜂拥而上的层层浪肉,卡在半途停住。紧致的穴口被撑到几乎无色,吃力地咬着中间的紫红肉龙,毫无规律地开开合合,努力适应着被入侵的异物感。
阎洛额头青筋直跳,拳头快要把床褥撕裂开来,汗珠如雨流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上娇艳绽放的人,勉勉强强挤出个笑容:“师尊乖,再往下坐,都吃进去。”
“到底了阿洛……”南宫清还是摇头,腰软到支撑不住,虚扶住他胸膛。
阎洛掐了两下眼前挺翘的红缨,而后两手分别抓住他两边膝头,咬牙柔声哄劝:“师尊忍一忍,让徒儿操穿一次,就不会怕了。”说罢,两手突然用力向两侧分去!
只听南宫清凄惨地呻吟一声,捂住小腹蜷起身体,钉在ròu_bàng上的身子不住地颤栗着,口中无意识喃喃:“呜……太深……操穿了……”
阎洛听得气血沸腾,本下定决心让师尊自己动,但却忍不了那么久了,于是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下面,将白嫩长腿扛在肩头,立即飞速地摆动起腰肢。ròu_bàng如鱼得水,在yín_shuǐ泛滥的穴儿里越操越快,越插越用力,两颗鼓囊囊的卵袋拍得后面同样习惯了插入的小口也饥渴张合。
大掌捂上南宫清紧绷的小腹,能清晰的感受到穴腔内ròu_bàng进进出出的痕迹,次次都直入到底,顶在娇嫩淫浪的宫壁上,划着圈地摩擦搅动。
激情之中,南宫清双手捂住嘴巴,口中却依旧呜呜呻吟,眼泪抑制不住地唰唰淌下。
然而阎洛却并不满足,再次把人翻转过去,令原本清高冷峻的人如yín_dàng牝马般后臀高翘,张着两口烂熟的yín_xué,等着被男人再次贯穿。
chōu_chā间,忽然一根手指借着花穴中流出的yín_shuǐ钻入了后面小嘴,故意擦过凸起的那点,勾住仅隔一层肉膜的阳物蹭动。
“师尊猜我在你后穴里写什么字?”阎洛俯下身,压着南宫清柔韧的身体,ròu_bàng借助体重一下下操进更深的地方,在娇弱的宫壁上来回摩擦。
南宫清强忍着呻吟,持续堆高的快感早已折磨得他神志不清眼神迷离,只晓得张着两穴尽情挨操,根本无从分辨。
“是骚字。”阎洛又在xiǎo_xué中重新写了一遍,然后惩罚性地扇了一巴掌肉嘟嘟的屁股,见手感不错,便又尽兴地噼噼啪啪抽了十余下,将两瓣白面团似的肉臀扇得通红发烫,好似两个熟透了的粉桃。
“阿洛不要了……”南宫清向前爬去,口中呻吟呜咽,诞水顺着嘴角滑落修长白皙的脖颈,流到胸口一直被冷落的两朵红缨上。
阎洛从床头刻着合欢花的木匣子里翻找出两个桃花乳夹,为南宫清戴上。两粒小巧的rǔ_tóu连同周围的rǔ_tóu被高高夹起,俏生生地挺立着。
“疼,不要夹……”南宫清回头求饶。
但阎洛却玩心大起,干脆将狐狸尾巴一起拿出,扑哧插入饥渴的后穴,握住了和ròu_bàng一起同进同出地操干亵玩,弄出越来越不堪入耳的淫靡声响。
南宫清哭得不能自已,只能拼命捂住想要高声làng_jiào的嘴,肩膀抵着汗湿的床褥,却翘起屁股任人操干。
“你……太过分了……”南宫清已经说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但两口穴依旧被同时填满着,滴滴答答一刻不停地淌着yín_shuǐ。等他再次迷迷糊糊地被nèi_shè后,捂着小腹脱力倒下去,低头瞥见自己红红的膝盖,委屈涌上心头:“太过分了……”
阎洛拿过手绢胡乱擦掉他腿上的淫液,侧身抱住轻轻抽泣的人,抬起他一条大腿架到腰上,又一个挺身轻巧插入:“马上就要到我三十生辰了,不努力耕耘可不行。”
“啊……和你生辰,有何关系……”
“师尊可是要给我生崽子的,”阎洛故技重施地把狐狸尾巴插进空虚翁张的后穴中,一进一出地接着亵玩:“再怀不上,便日日将你用铁链绑在屋里,操到下不了床。”
南宫清简直要气到昏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阎洛闷哼一声,专心致志地继续着播种大业,淫词艳调满天飞,不把人生生臊昏过去不罢休……
……
好一番云雨过后,阎洛见花穴一时半刻变不回去,从盒子里找了个宫塞,不顾南宫清反对,强行给人插了进去。
“师尊,”阎洛两臂紧紧环着身上昏昏欲睡的人,一下下摸着他柔顺的长发:“钟离教那边防守松懈,不担心他们搞动作?”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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