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兰知道如果还呆在他这,他就算硬不起来,也会用手来玩弄她。于是她适时的从他腿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裙子和上衣,捋了几把有点凌乱的卷发,妩媚的笑了一下,说:“王局,我还有点事儿,那就不多留了,妹子的事你可要操点心啊。”
王纯清摆着胸脯义薄云天的保证说:“放心吧,你王哥办事,你还不放心!”
任兰从皮包里拿出两扎红票子,拉着他的手掌,轻轻一拍,笑道:“王局,那妹子走啦。”
王纯清顺手拉开抽屉,把两扎票子往里面随意一丢,合上抽屉,笑呵呵说:“去吧,有什么消息王哥给你打招呼。”
任兰从王纯清办公室拉开门走出来,门上还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
……
任兰走后,王纯清悠闲的抽着烟,靠在沙发上眯着眼,还回味着刚才床上的事情,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想到今天来报到的刘海瑞,王纯清感觉挺满意小伙子的表现的,第一天来上班就这么能察言观色。他说不让放任何人进来,但偏偏就是让任兰进来了。
王纯清便觉得刘海瑞以后留在身边是个有用之才。一直以来他都想找个女秘书玩玩,但政府直属部门的各级领导一般情况为了避讳,男领导不许找女秘书,女领导不许找男秘书。
任兰从煤炭局出来,开车一回到位于市郊的别墅里,就钻进卫生间洗了几遍澡。身上那股酒味让她有点作呕的感觉。三十五岁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加上她又没老公,遭受干旱煎熬,应该是很渴望被男人滋润的。
但在她从政法大学毕业进市委办公室,再到如今从商,这十几年时间里,她的身体被不下五个各层领导玩过,到现在对性几乎已经麻木,陪他们上床也只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
她这一辈子记忆最深刻的有两次。一次是和她最深爱过的男人,她的大学初恋男友林建阳。那时十七年前的一个夜晚,林建阳在大学外面包了一间录像厅,以给她过生日的名义将她带进去,放了一部片。她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些让她感到肮脏的画面,情窦初开的女孩,看到那些画面时满脸通红,闭了会眼睛不看,但好奇心又趋势她睁开了眼睛,和林建阳一起看起了那部片。很快在好奇之下,她被林建阳按到在了录像厅里的破烂沙发上。
那是她的第一次,被硬物进入身体的感觉并没有录像带中那样快活,疼的她哭了。指甲把林建阳的胳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但林建阳始终没有停下来。
完事后看见沙发上那一滩艳红的散发着腥味的血,任兰吓得大声哭了出来。而林建阳显然是老手,从到进入,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那夜后她怀孕了,但两人都还在上大二。林建阳让她将孩子打掉,她不肯,于是残忍与她分手。而她则休学一学期,回到老家生下了女儿任婷。
第二次是她参加工作进入市委办公室后的第二个月,那天是礼拜六,不上班。她将出租屋的钥匙遗在了市委的办公室里,跑回去拿钥匙,正巧碰见了办公室主任刘建国也回来取东西。
那天的刘建国,刚喝完一场酒,耳红脖粗,红毛绿眼,脸色红润,看见在办公室里找东西的任兰,穿着牛仔裤的屁股绷得紧紧的,高翘的臀部蹶起来对着她。在酒精作用下,不禁大发,两眼冒光,色眉谗眼的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就抓在那对丰满的奶上。
任兰被凌辱后,刘建国发泄,但作为市委办公室主任,强迫下属就范,他是第一次,以往都是那些小文员之类投怀送抱,所以刘建国还是有点忐忑不安,发泄完后就也醒了。
刘建国怕任兰检举告发他,答应她会在以后的工作中对她关怀备至,保证她在市委的前途会一帆风顺。在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官场,即便是最底层的人物,也避免不了这些。起初她一直对刘建国耿耿于怀,不过刘建国的确在日后她的市委办公室工作生涯中对她照顾有加。五年的市委工作生涯,她硬是从一个小小的秘书随着刘建国的升迁而一路高升,成为市委资源产业科副科长。
在刘海瑞的父亲刘发矿业偷税漏税案中,她打通各种渠道然后从市委辞职,接手刘发矿业,经过改制和重组,组建了新的新茂矿业集团公司,自任董事长。
十年从商生活,让任兰从大学毕业时被人抛弃独自抚养女儿的弱女子,到现在手握数亿资产,并且野心还在膨胀,垄断河西省矿产行业,是她的终极目标。但要想挫败有二十多年开矿经历并且和市委各主要领导关系非同一般的林大发,她还要很长的路走,毕竟她现在的靠山只是市煤炭资源管理局副局王纯清和市委办公室主任刘建国。
……
刘海瑞从煤炭资源局出来,想为自己庆祝一番。打了出租车到了榆阳市有名的红灯区一条街,站在街口看了起来。沿街两旁排列着各种洗头房和按摩休闲中心,从街而过的男人们大多都鬼鬼祟祟,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刘海瑞怕别人认出自己,特意低了头,有点忐忑不安的朝巷子走进去。刚一进巷子口,洗头房里衣着暴露的姑娘们就拍打着玻璃冲她挤眉弄眼的喊叫。
“帅哥,进来玩玩嘛。”
“帅哥,进来耍一哈子嘛。”
“大哥,进来俺们妹子给大哥说个话呗。”
……
操着各种方言的女孩在向她眉目传情,勾引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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