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认真开车的刘芬,在拐弯的时候斜了一下眼,才意识到那老家伙正醉蒙蒙的盯着自己两团美好看着,不到三十岁依旧单身的刘芬,脸上立即印出了一片羞红,心里一时间如同揣了七八只兔子,七上八下,扑通扑通乱跳。
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将郑秃驴开车送到了家门口,又将已经有点醉醺醺的郑秃驴从车上搀扶下来,老家伙也看不清楚搀扶自己的女人是谁,就借着酒劲儿装疯卖傻的往她身上蹭,刘芬忍受着被郑秃驴吃豆腐的屈辱将他吃力的扶到了家门口,按响了门铃,片刻,门打开了,郑茹一见到自己的老子又喝的一塌糊涂,而且还是个美女扶着,并且她老子还紧紧贴着美女的身子,就气呼呼的吼了他一句,郑茹这一声吼,有着解酒奇效,只见郑秃驴立马好像清醒了起来,连忙从刘芬身上爬起来,然后使劲眨了眨眼睛,睁开看了看,发现自己到家了,面前正站着板着脸瞪着自己的女儿,回头一看,只见原来是任兰的秘书送他回来了。
刘芬将他安全送到了家,便红着脸打了招呼之后,就开车朝住的地方返回,在回去的路上,她还是给任兰打了电话过去,过了好一阵子,电话才接通了,电话里任兰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不时的会‘嗯嗯啊啊’的微弱喘息几声,刘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关心的问道:“兰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我给你送点蜂蜜饮料解解酒吧?”
“不……不用了。”任兰连忙听起来很孱弱的说道,紧接着,就是一声尖细痛苦的‘呃’声从听筒里传来,紧接着,刘芬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了刘建国喘着粗气的声音:“爽不爽?”
刘芬立即明白了为什么任兰会在电话里发出那种‘嗯嗯、啊啊’听起来很痛苦的声音,连忙说道:“那兰姐我挂了。”说着挂了电话,在开车回去的路上,新还一直加速跳动着。
原来刘建国将喝得有醉眼迷离的任兰从包厢里扶出来,就搀扶着她来到了事先开好的房间,一进房间,就拖着浑身绵软,皮肤燥热的任兰直接来到了床边,将她仰面推倒在床上,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将那张带着酒气的嘴直接印上了任兰微微发红的脖颈,在她半醉的反抗和身体扭动中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耳朵等敏感部位,一边上下其手的解除着任兰全身的衣物……
在刘芬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刘建国已经将任兰全身的衣服拖了个一丝不挂,正跪在她高高撅起的白白嫩嫩的后面卖力的驰骋着,四十岁的任兰本来就处于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酒后的她在刘建国亲吻和抚弄之下,早已经饱受欲火煎熬,全身火热,狗爬在床上,分开着双腿,感受着刘建国的滋养着……
晚上将任兰引荐给郑秃驴和何丽萍这两个省建委的一二把手认识,刘建国可以说是居功至伟,作为回报,在一番云雨后逐渐清醒过来的任兰,主动的俯下身,媚眼如丝的了刘建国食物,极尽自己所掌握的各种技巧来博取他的快乐,让刘建国再一次死感受到了四十岁的成shú_nǚ人如火的温柔……
当然,晚上这个酒局作用是非同凡响,郑秃驴深深的将任兰记在了心里,尽管在第二天上班之后,何丽萍专门敲开了郑秃驴的办公室门,阴着一张脸走进去,质问他是不是看上了任兰,郑秃驴虽然是矢口否认了,但这并没有打消他想liè_yàn任兰的想法。
“老郑,那既然你对那个任兰没什么意思,那在哄笨发区合作开发的事情上,你还准备帮不帮他?”何丽萍缓和了神色,在沙发上坐下来问道。
郑秃驴说:“既然昨天喝酒的时候都答应了人家,好歹肯定也要行一些方便给她的。”
何丽萍不咸不淡的笑了一声,然后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万一林大发和张加印都也有与政府合作开发哄笨发区这一期准备开发的地皮的想法呢?你是准备替任兰办事,还是准备替林大发和张加印办事?”
何丽萍提出来的这个问题还真是让郑秃驴有点头疼了,只见他揉着脑袋,微微皱着眉头,一边若有所思一边说道:“哎呀!丽萍,你不提这个醒,我还真没想那么多,这要是真想你说的,林大发和张加印都要是找上门来也说这件事,那还真不好办了啊。”
何丽萍接道:“是呀,现在西京市政府和省政府的意向就是分批开发,这一批放出来的地,是搞一级开发,和政府合作,而且地块面积也不算太大,这块肥肉他们不争着吃才怪呢!”
郑秃驴歪着脑袋,一只手在脑袋上抚摸着,一只手在办公桌上轻轻敲着,思索了一会,挑眉看着何丽萍,一脸为难的说道:“我都答应了任总,这要是林大发和张加印都有这个想法的话,你说咱们该偏护谁一点?”
“就是这个问题啊,你想想看,你昨晚都答应了帮任兰的,要是林大发和张加印也来求你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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