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就在刘海瑞得手之际,一声说话声在走廊里陡然响起,在寂静的办公楼里,听的特别清楚。
只见何丽萍如璀璨明星般的眸子里立刻充满了恐惧,尖叫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仍压在她身上的刘海瑞推了跟头。
“啊……”脑袋碰在了茶几上,刘海瑞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
何丽萍半跪着立起身子,慌乱的看向门口,恐惧充满新房,竟忘了收拾被剥落到膝盖处的裙子。
“何姐……你……你怎么了?”刘海瑞捂着脑袋哎呦的痛呼着爬起来,见何丽萍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
“外面是不是有人来了?”何丽萍的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小声警惕的问道。
刘海瑞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说:“哪有什么人呢,就算有也是上下楼的人,门我都反锁了,何姐你还惊慌个啥呀。”
说着,刘海瑞重新将何丽萍拉着躺在了沙发上,继续开始刚才的事情。何丽萍那白嫩嫩的大腿和挺翘的,看的刘海瑞哈喇子都流了下来。一边回想着刚才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情景,一边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春水流啊流,向东啊流,尽管春心依旧荡漾,身体反应依旧如先前一般敏感,但是何丽萍这一次提高了警惕,并没有完全丧失了理智,而是一边细心的听着走廊的动静,以便配合着刘海瑞的亲吻……
完事之后,刘海瑞因为太爽快,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说了一句和何丽萍的感觉是最美的,言下之意是他好像和很多女人做过爱一样。听闻他的话,何丽萍白了他一眼,幽幽说道:“算了,念在之前我不认识你这个臭小子的份上,之前你那些沾花惹草的事我就不管了,但是你现在碰了我,就是你何姐我的人了,我可不想你再去当贼,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敢犯同样的错误,我就……我就和你分手!”何丽萍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字眼来描述自己的想法,就用分手来代替。
分手?娘希匹的,老子什么时候说和你在一起了啊,刘海瑞心说。但是表情却显得极为诚恳,摸了摸鼻子,嘿嘿说道:“何姐,你放心吧,我要是再敢和哪个女人有这种关系,我……我出门扳倒脸趴进尿坑里憋死。”
“哎呀,你恶心不?”何丽萍手在鼻前忽扇了几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气势汹汹的说道;“我警告你,以后我不同意你别来找我!被老郑要是发现咱们两的关系,我们都死翘翘了!”
刘海瑞讨好的笑道:“何姐,这我知道,你就放心吧,咱们两的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你不说,那郑主任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的。”何丽萍是刘海瑞用来对付郑秃驴的一枚棋子,而他也是何丽萍这个野心家拉拢到麾下的一名干将,两个人看上去关系很好,暗地里都有各自不为人知的想法。
“那就好。”何丽萍说,接着指着他说:“你刚才害的我担心死了,还以为老郑回来了,我要惩罚你!”
刘海瑞苦笑着脸说:“何姐,我看惩罚就算了吧。”
“不行,我想想
要怎么惩罚你这个坏家伙!”
何丽萍咬着手指陷入沉思。
“要不然就罚我再干你一次,就一次。”刘海瑞鬼笑着说道。
何丽萍对刘海瑞的话充耳不闻,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咯咯的笑了起来,娇声道:“我命令你趴下!”
“趴下?”刘海瑞瞪大了双眼,不明白何丽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咯咯,何姐命令你,你敢不从么?”何丽萍蛮狠的威胁着说道。
呃……
这臭娘们又想怎么折磨我呢?
刘海瑞心里没底,但还是双膝一曲,跪了下去,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这跪一个和自己只有ròu_tǐ和上下级关系的女人,也太丢人了吧!
“咯咯,我惩罚你就是你给何姐当马骑,咯咯……”何丽萍说完,不等刘海瑞做出反应,蹭地一下窜到了刘海瑞背上,小手一拍刘海瑞的,娇声一笑道:“马儿马儿快快跑……驾……”
“骑洋马胯洋刀,呱唧呱唧就是帮……“
刘海瑞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作为副厅级干部的何丽萍居然还会有这么童心未泯的时候,真是有点让他感到意外。骑在刘海瑞背上的何丽萍,不停的挥舞的玉手,每次起落,刘海瑞的蛋子上都要报收一次摧残,为了能从心里拉近这个郑秃驴最相信的女人的距离,刘海瑞只能忍受着。
何丽萍虽然只有九十几斤,可时间长了,刘海瑞也撑不下去了,苦着脸,喘着粗气道:“我的何姐啊,你玩够了没有,你就饶了我吧。”他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几乎就要趴在地上了。
“不信,你欺负了你何姐,你驮何姐这么一会就受不了,快点爬,驾!”何丽萍说着扬起玉手在刘海瑞的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继续跃马扬鞭,身体晃动催促着刘海瑞加快速度。
刘海瑞无可奈何,谁叫这个臭娘们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将来分管哄毙虑的工作,而且自己也占了人家的便宜,只能咬牙坚持,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还好何丽萍不时用手在他脸上摸一把,两颗晃荡的白面大馒头在他脑袋上不时撩过,让他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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