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想肯定是今天郑秃驴进入的时候太用力了,以至于将自己的给磨破了。顺水推舟的说:“是啊,最近有点消化不好,老是拉不出来。”
“没事,那我去给你买点治消化的药。”说着夏剑将阿芳扶起来坐好,就起身下楼去给她买药。
真是个笨蛋!和这样的男人一辈子真是太窝囊了!阿芳心说。
这时候刘海瑞回到家也洗了一个澡,回到床上躺着,在被烫伤的宝贝上擦了药,特意穿上了一条棉质裤衩来保护住了它,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心想看来至少有个把个月时间是不能和女人干那事了,简直是痛苦死了。
半个多小时后客厅的门响了,苏晴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喊他:“小刘,小刘。”
“苏姐,我在卧室呢。”刘海瑞故作轻松的应道。
苏晴走过来推开卧室门一看他在床上躺着,就浅笑着说:“都睡下了?不想吃饭啦?”
“不想吃,今晚不饿。”宝贝被烫伤了,刘海瑞根本没什么胃口吃饭。
“那姐就不做了,姐也不想吃。”苏晴妩媚一笑,转身走到了沙发前,将皮包放下来,一件一件脱掉衣服,不一会就脱得一丝不挂,赤身luǒ_tǐ的走进了卫生间去,打开淋浴器冲了个热水澡,准备一会回房间去和刘海瑞好好战斗一番。这一段时间苏晴因为工作上太忙,晚上回来累的都没什么精神,已经好几天没和刘海瑞行房了。还剩不到一个礼拜就要放年假,今天组织部开完了年终工作总结大会,忙碌算是告一段落了。苏晴感觉也有了精神和兴趣,站在淋浴器下仰着脸,细心的从上往下将自己身上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清洗过。这个年纪的女人,下面的白带很多,为了让刘海瑞能够全身心投入的亲一下她下面,特意用沐浴露将花瓣洞的里里外外清洗了好几遍,将手指伸进去几次,闻了闻没什么味道了,才满意。洗完澡从架子上拿了条浴巾擦干身子,裹在光滑雪白的玉体上就款款的走出了卫生间,兴致盎然的直接进了卧室,一脸媚笑的走到窗前上去,将刘海瑞往里面挤:“宝贝,进去一点,让姐上来。”
刘海瑞朝一旁挪了挪,苏晴就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将头正在了他的胳膊上,侧过身将一条散发着热量的光滑长腿骑在了他的肚皮上,一只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温柔的抚摸着,时而用指尖轻轻拨弄一下他的rǔ_tóu,痒的刘海瑞浑身发麻,说:“苏姐,好痒啊。”
苏晴扬起脸庞,一双水眸迷离的看着他,嘴角带着媚笑,脸上堆满渴望的神色,说:“宝贝,和姐好几天没做了,精力养足了吧?姐想要。”
靠!刘海瑞简直快郁闷死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他最怕今晚苏姐想要,却偏偏她今晚就来了性欲。“我今天太累了,要不再过几天吧?”刘海瑞佯装很累的打了个哈欠说。
苏晴已经好几天没了,五十岁的女人,yù_wàng上来了就如洪水猛兽一样挡也挡不住,撅嘴说:“不嘛,就今晚要,今晚姐要和你做三次。”说着一只手从被窝里滑到了他的胯下,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说:“宝贝,你平常睡觉不穿内裤的啊,怎么今晚穿上内裤了啊?”
刘海瑞看了一眼yù_wàng满脸的苏姐,实在宓奈薹ㄋ党鲎约旱脑庥觥k涨绲挠望一上来,就特别渴望男人用大自己的花瓣洞里用力的捅,渴望的看着刘海瑞,就将一只玉手从他的裤衩里伸进去,握住了他的大家伙,刘海瑞转过了脸,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不敢吭声。
苏晴太熟悉刘海瑞的大宝贝,太了几下,就感觉上面粘糊糊的,好像有点不对劲,鬼笑着说:“该不会这么快就吧?”说着就掀开了被子去扒刘海瑞的裤头。
刘海瑞立刻紧张的双手提住裤头边沿不让她扒下。“海瑞,你今天怎么回事啊?”苏晴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觉得他今天的行为举止真的是很奇怪,完全和平常那个一上床就精力十足的刘海瑞判若两人啊。
“没……没怎么啊。”由于实在太紧张,刘海瑞的表情显得极为不自然,两手紧紧抓住裤头不肯松开。
苏晴松开手,突然就很生气的说:“海瑞,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没……没啊。”刘海瑞一脸冤枉的极力否认。
“那为什么不让我动?”苏晴板着脸直视着他,眼神满是怀疑。
刘海瑞愁眉苦脸的看着她,神色极为尴尬,低下头很不好意思地说:“苏姐,我……我下面出了点问题。”
苏晴顿时很惊诧的看着他问:“出了点问题?出什么问题了?”说着又去扒他的裤头,这次刘海瑞松开了手,任由苏姐将他的裤头扒下,露出了软哒哒蜷缩成一团的周身红肿有创口的大宝贝。
苏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刘海瑞平时威风无比的大宝贝此时怎么看上去像根烂萝卜一样啊,红肿的表皮上有好几块溃,上面还有白色的粘液。“这……这是怎么回事?”苏晴惊愕不已地问,“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外面乱搞得什么病了?”
“不是。”刘海瑞立刻就紧张的否认说,“苏姐您别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晴看着那根曾无数次给她带来快乐的烂萝卜,皱紧了眉头,很不解地问:“海瑞,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烂成这样子?”
刘海瑞已经想好了借口,只是偏偏是这个地方出了问题,让他感觉都失去了男人的威严,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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