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周通醒来觉得心里像火烧一样难受,起身喝了杯水酒也醒了大半,但是头又疼又晕,实在忍受不住,想让崔情帮着到外面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点醒酒药,敲了隔壁房间一大会没人应声,试了试门没锁,便想悄悄地喊醒崔情,不惊动崔真。
一进门才知道床上只躺着一个人,以为崔真和自己一样醒酒后出去了或者回家了,便顺势躺在了床上,拍了拍崔情,迷迷瞪瞪的又沉睡过去。
第二天周通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隔着房门服务员通知该收房了,坐在床沿上愣了回神,周通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昨晚找崔情买药的事,后来的事自己就没印象了!但是自己的衣服怎么全tuō_guāng了,而且扔得满地都是,还有床单上未完全消失的黏黏的像胶水一样的东西,这分明是……。想到这里周通才彻底清醒,床上的遗留物,地上的衣服,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昨晚肯定把谁给办了,那昨晚躺在床上的是崔情还是崔真哪?
拿起手机找到崔情的号码后周通又觉得这个电话不能打,先是怎么问的问题,直接问:“昨晚我把你们谁给办了?”“昨晚我又强暴你了吗?”“我把你姐qiáng_jiān了吗?”,都不合适。
再就是她承认不承认的问题,是她的话,彼此都装不知道更好,毕竟二人不是第一次;不是她的话,那自己是自投罗网,要是崔情知道自己把她姐姐也给收了,结果难以预料,她就是再宽宏大量,也不能容忍自己把她姐俩左拥右抱。
穿好衣服顾不得洗刷周通也离开了“惠丰居”。
回到家后周通匆匆吃了东西,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思考郭兵和那位任姐的事,周通一直在想一个万全之策,最好能自己不出面就把事给办了,但始终未想出什么好办法。
周通拿出父亲的藤椅放到院里,躺在上面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想,正在感到恹恹欲睡的时候,村里的刘老实走了进来。
“刘叔,你找我爸吧?他和我妈我姨家去帮忙干活了!”周通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刘老实的关系比较好,便客气的说道。
“大侄子,我就找你,你……你要给我做主呀!”话没说完刘老实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叔,你这是干嘛?有啥事你尽管说,只有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周通看到一个壮实的中年汉子哭脸抹泪的真是不忍心。
“大侄子,是这样的,唉……,我都没脸说。”说完刘老实深叹一口气道:“今年开春郭兵偷看你婶尿尿被我抓住了,说了他几句,他就怀恨在心,我的儿子,也就是你磊子哥毕业往家迁户口,郭兵仗着村长的权利不给落户,到现在你磊子哥的户口还在自己手里攥着;这事还不算完,前几天郭兵通知我说国家要征地建厂,把我家村南头的地征了,说是在其它地方给补上,这地都征了一个月了,说是国家的地想征就征,临时没有闲地,让回家等着,大侄子,咱农民没有地咱吃啥呀?”
“噗通”,说着刘老实跪了下来道:“大侄子,上次给你磊子哥安户口说是交三千块钱的手续费,我东邻西舍的凑了三千交了,这些年供你磊子哥上学,家里也没积蓄,我家真是没钱了呀,大侄子,今天你刘叔我就豁出去不要这张脸给你跪下了!”
周通连忙跪着扶起刘老实,眼角的泪水也禁不住流了下来道:“叔,相信我,这事交给我,政府会为我们做主的!”
送走了刘老实,周通心里颇为震怒,这郭兵不除不行,晚除一天都会祸害百姓,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实在不行只好撕破脸皮了!
正在周通为郭兵的事愤怒时接到了郑飞燕的电话,电话中郑飞燕说话的语气十分正式,只是通知周通到县政府一趟,见面详谈!
半个小时后,周通已经站在了郑飞燕的面前,走进郑飞燕的办公室,周通就感觉到了一股清香,淡淡的,但是沁人心脾,让人神清气爽。仔细打量办公室的布置,办公室的装修色调是淡绿色,此时正是夏末时节,给人带来一丝清凉,所以坐在房间里,心境不一样,让人神清气爽。
房间的布置简洁优雅。北面是一张硕大的乳白色办公桌,桌子前面一左一右放着两盆盛开的映山红,让人眼睛一亮。映山红可不是好伺候的花种,这样的盆栽映山红更是花期短暂,看得出来,主人是一个非常注重生活品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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