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见郭孝恪表现如此抢眼,也不由的大为惊叹,笑着向单雄信道:“二哥,你手下可是骑一营啊,怎么今天的揭幕赛,却是骑二营和骑三营之间的比赛啊?”
在军中已经被大家赞为‘飞将军’的骑一营营将单雄信有些面皮发烧,先前的选拔赛骑一营球队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可是在关键的一场比赛中,他们的球队队长主力球员王君廓却被因为比赛中动作过猛犯规伤人,被禁赛一场,结果就导致在随后的一场中输给了队手,失去了今天揭幕战的资格。“一点意外,不过这只是揭幕战而已,选拔赛已经打完,从今天开始就是联赛正常赛开始,这次进入联赛的有三十六支球队,我们骑一营实力摆在那里,最后肯定能拿下冠军之位。”
秦琼却是在一边笑道,“二哥球队的王队长打起球来确实很猛,可惜却是不懂球队配合,只知道一味抢风头,虽然打起球来好看,可是真正的联赛上,只怕情况却不容乐观哦。”
魏征也在一边点头,“这马球就好比是作战,最讲究的还是配合作战,骑一营球队这次失利没能取得揭幕战资格,与其说是那位王队长被禁赛的原因,可真正的原因还是在于你们虽然有如今打的最厉害的马球前锋,可实际上却没有良好的团队配合。”
易风转头望向李靖,“咱们的总教头如何看这比赛?”
李靖身为如今怀荒骑兵总教头。对于怀荒骑兵自然是有了些了解,而马球比赛,最强的几支队伍自然也就是三个骑兵营了。
“某以为。魏谘议所言甚是,骑一营骑队有最强的马球手,可惜却没有好的团队配合。而观场上这两支队伍,骑三营球队的选手个人能力其实是要略逊骑二营的,可是骑三营的战术更强在于分工明确。某刚才观战,发现蓝衣队除守门者二人以外十人,有四人专门防守。有四人专门负责传球,另有两人专门进攻。只要红队有人得球。立即就会有四人策马上前争夺抢球,其中又有两人负责吸引对方注意,两人负责夹击对手。在这样的严防死守下,以致于红队刚才好几次得球。可结果都不能一直护球前进。反过来,一旦蓝队得球之后,则会立即传球给负责进攻的郭孝恪以及另一人,另有四人则紧紧护卫在这进攻的二人周围,挡住红队的抢夺。虽然最后最后进球的人是队长郭孝恪,但是某觉得最值得夸赞的还是其余队员的配合,他们甘作绿叶衬托红花,拿到球也完全没有试图自己去进球,而是尽职尽责的把球交给进攻球手。专一的传球护球,这才是最了不得的地方。尤其是刚才护球的四人中的那个大个子,为了护球可是非常拼命。被红队一杖击在脸上,被打的头破血流,可却依然没有退却半步,最后挡住了红队凶猛的抢拼,让郭孝恪得以从容冲到东门前,打入了这粒进球。若要某来评刚才最佳的球员。当属这位大个子护球手。他虽然不是进球者,但却是这粒进球最重要的一人。”
李靖的这一番话。说的众将频频点头,马球虽然以得球多少为胜负,但其过程却是以配合为主,团队取胜。
场上再次开球,这次双方的拼抢过更加的凶狠起来。也许是十万观众的观看,让这些球员们更加的努力起来。一阵惊呼声响起,场上红旗挥动,哨声直鸣,原来蓝队又一次夺到球并传到了郭孝恪手中,红队一时有些急眼,拼命来抢,刚才那个立功的大个子球手死死的上前为郭孝恪挡人,结果有个红队球手一时急怒之下,竟然一杖直接奔子球手去,直接把人从马上打落下去,连球杖都给打断了。裁判见状,紧急暂停。
那个大个子也是彪悍,挨了这么重的一杖,摔落马下,鼻青脸肿,可竟然没有如易风预料的那样躺在地上翻滚叫喊,反而马上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拣起球杖,便跃身上马,并示意裁判还可以再战。
易风在后世时也是常看比赛的,就算是在那些顶级的赛事,欧洲杯和世界杯上,那些足坛名将们,也会经常故意假摔,而且假的那么光明正大。可是在这场上,刚才那个大个子完全可以躺在地上不起来,可他却没有这样做,这种精神让易风都不由的有些感动。
马球比赛是一项相当激烈的比赛,毕竟是骑马击球,不论是奔驰的马匹,还是挥舞的球杖,这都是比之足球要激烈许多的比拼。因此,在比赛上,也早有许多规则,如刚才那样的伤人之举,其实也是被严禁的。不过对于观看的观众们来说,正是这种激烈的对抗,才让人血液,欲罢不能,为之喜欢。如果马球比赛成了散步一样的软绵绵,也就没有人喜欢了。
萧素美惊呼,吓的心砰砰直跳,“此真亡命之徒也!”她曾经是后梁宗室郡主,在江陵的宫中也曾见过马球比赛,可后梁宫中的马球比赛从没有这样凶狠的打法,甚至宫中的皇帝妃嫔们更喜欢的是看宫女们骑着毛驴击球,嬉笑争抢,香味弥漫,何曾见过这样一开打就已经鲜血飞溅的比赛。
易风却是淡淡的回应,“军中正需要此等骠悍之风。”
那边房玄龄听到这话微微一怔,立时觉得易风这话说的极为有理,不由的转头注目易风,赞道:“易帅之语,发人深省,难怪武州军北上击胡,能连战皆胜。”
场上的裁判似乎也对这种拼抢习以为常,本来这种十分犯规的动作,最后竟然只是掏出了一支黄牌,以示警告,并没有直接红牌罚下场去。比赛继续,拼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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