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剑也说:“没错儿,怎么样?衣服输光了,赢家在输家胸前画王八。”
“好,可要声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们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说。
“行,两个小女人,不跟你们计较。”
没多久,四个人已经把该输的衣服都输掉了,老公的胸前还被小雯用口红画了两个王八。
这一局小雯输了,老公赢了。老公拿着口红,端详着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语地说:“画哪儿呀?”
“画rǔ_fáng上。”我起哄地说。
“你就坏吧你。”小雯指着我笑着说。
许剑对我说:“认赌服输嘛,就画在rǔ_fáng上,一会我赢了你也一样。”
老公开始在小雯的rǔ_fáng上画了,可稍一用力rǔ_fáng就左右晃动,没办法画。老公让小雯用手托住rǔ_fáng,小雯却回答:“你画还是我画?太欺负人了
吧,在我身上画,还要我来配合你,你的手是干什么的?”
于是,老公也就不顾许剑和我在场,托起小雯的rǔ_fáng,在上面仔细地画了一只王八,画得还真不错。
报应来了。我输许剑赢,许剑直接托起我的rǔ_fáng,将我的rǔ_tóu当乌guī_tóu,在我的rǔ_fáng上画了一只乌龟,画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我气得使劲捶了他几拳,然后大家接着玩。
十一点时,天凉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这场闹剧才结束。
小雯的例假也跟着来了,因为我们俩的缘故,这个星期天没有去海泳。可也在这个星期天我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大型商场或大型超市,那里有空调。但那只是一时之举,商场关门都比较早,加上里面又没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几次,就实在不想去了。也出去在外面乘凉,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给活吃了,只好待在家里,于是我们就想别的方法来打发时间。
天气热得我们都没有兴趣过夫妻生活了,可对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却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于是大家就继续玩着边缘性的xìng_yóu_xì。首先,回到家就将衣服脱到最少极限,只是没有谁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们起得很早,早餐时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干净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说好我和小雯去采购吃的,两位男士去看帐篷。
我和小雯下班后在约好的超市见面,根据我们的口味采购了一堆好吃的,在凉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往家走。路过一个舞厅时,看到门口的海报上写着“二步专场”,当时流行跳这种舞,但我们都没有见过,更别说跳了。
我问小雯:“你会跳二步吗?”
“不会,听我们家许剑说他们公司中午的时候那些人在跳。听说很简单,比我们在学校学的那些国标好学多了。”
“我也听我们家康捷说他们部门的人中午休息时也在跳,还说这种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恋的嫌疑,看样子是比较亲密的那种。要不让晚上让他俩教教咱们?”
“行啊,不过我们家许剑的舞步太差了,比个大猩猩强不了多少。”
“你们家许剑呀,他的舞还是我教的呢,他学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脚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凶啦!现在他还是踩人呢,你是怎么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还教会他舞步了,你没说感谢我,还指责开了。”
“好,好,好,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还是你继续教他吧,算升级版吧。”小雯说着笑了起来。
“可咱们那个立锥之地行吗?”我担心起场地来。
小雯叹了口气,说:“唉,我发愁的是今晚可怎么过呀,该死的老天,怎么不下雨呢!”
她的话也让我的心情烦躁起来,我们都开始沉默,也是热、渴的不想说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烧饼摊上我们买了十个烧饼,郊游时面包还是没有饼子顶事。
回到家时两位男士正光着膀子在品茶下棋,见他们没有做饭,我有气无力地问:“两位大公子,你们没做饭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么,这不,就等你回来决定呢。”老公头也不抬地说。
“干脆简单点,炒两个菜,吃我们买的饼子吧?”
我和小雯也没有回避他们,就在各自的床前,脱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换上吊带背心,穿着小三角内裤就进到厨房将买来的饼子和咸菜取出来拆了两包,又各炒了一个菜,烧了一个清汤,两家共同进餐。
吃饭时,大家说着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许剑还让我们看了他俩买的帐篷,决定早点起来,趁凉快时出发。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问:“你们俩谁会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诧异地问。
“怎么?不行呀?”我反问老公。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无技术可言,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不信,你问许剑。”
许剑接着补充道:“的确是,我们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时,就在办公室里放上音乐,两两成双地晃,真的没什么学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你想学改天教你们。”
小雯阴阳怪气地说:“原来你们中午就干这种事啊?”
“看你说的,有什么呀,办公室里一大堆人,能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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