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出几口气,将失魂的情绪一点点收回来。
随著男人的最後几声嗷叫结束後,後面突然一下安静了许多。庄建海体内激荡的欲火也好象是从高潮上一下跌了下去,紧张的心总算松弛下来。想到自己的妻子最终被人压在身下完成了整个xìng_jiāoshè_jīng过程,一种晕晕乎乎的麻木感让他渐渐迷失。
这麽就结束了,不就是如此麽?又有什麽难的了?
庄建海在心里苦笑。他脑海里一会儿想到花花的钞票,一会儿又想到妻子的雪白的ròu_tǐ;一会儿想到『新得来』里的云红在他怀里的柔软的感觉,一会儿想到在那丝质的内裤里shè_jīng的销魂快感。
突然,一个想再回到『新得来』的念头强烈地冲击著他的大脑。不就是钱吗?老子现在挣了钱,再他妈的花一点去玩玩别人的老婆。妈的,谁赚谁呀?
他的心情一下变得非常轻松。想起那丝质的女人内裤,下体又立刻蠢蠢欲动地肿胀起来。他心虚地从後视镜向後瞄了一眼,只能瞥见男人宽阔的脊背裸露地趴在赵岚身上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看上去挺魁梧的样子,这麽快就泄了,真是没用。庄建海在心中轻蔑地暗笑:这才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还怎麽玩两个小时。他看了一下表,这还不过半个钟头。他很高兴自己已经闯过了心理这一关。不就这麽回事吗?如此简单,难怪段沪生要载著老婆接客收双份钱。只要看开了,真是很容易挣钱。他为自己到今天才想通感到有些遗憾。以前自己还觉得自己放得开,现在看来真是太幼稚了。
赵岚在男人的身下暗暗喘气。刚才男人的猛烈chōu_chā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兴奋。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好象这个男人的ròu_bàng伸入到了她体内她丈夫从未曾达到的深度。那里的感受让她说不出是一种强烈的快感还是一种异样的痛楚。她相信那是一种痛苦。但这种“痛苦”似乎很好受。她是在紧咬住牙关才能止住下体被刺激起来的兴奋所引起的呻吟。
男人ròu_bàng在她体内慢慢地滑出,一丝虚空让她感到非常轻松。刚才男人粗壮的ròu_bàng在yīn_hù里的摩擦到最後全变成了快感的刺激,她心里是完全清楚的。但她宁愿不要这种性快感。太让她难堪了。她内心中升起一种罪过的感觉,内疚和羞愧的感受比开始时那种直接的痛苦更加让她难以忍受。
总算结束了。但这个男人要玩两个小时。他还能再玩得动吗?丈夫可从来未曾连著玩两次的。她倒是经常听其他小姐讲包钟点的男人常常会打两炮。她倒是真想见识一下这个男人怎麽还能再硬起来。想到这里她发觉自己的下体竟有些骚劲。
男人翻身从她身上侧躺到一边。一只手在她的yīn_hù上又摸了一把。刚刚回过劲来的他又开始不干不净在嘴里胡说起来,让她尴尬无比:
“哈。好久没玩过象你这麽紧的女人了。跟他奶奶的chù_nǚ似的。真来劲……你怎麽样?也很来劲吧?里面出的水可真不少。你可是觉得很来劲吧?待俺再来,一定要把你的yín_shuǐ全都操出来。哎,别浪费时间了,你来把俺清理干净。”
赵岚脸唰地红到了耳根,自己的秘密被这个男人在丈夫耳边说穿,羞得她简直无地自容。她刚刚体内确实开始出了yín_shuǐ,但被他这麽一说,丈夫会怎麽想?好在黑暗中丈夫不会回头看见,否则看到她脸红的表情他肯定会相信这人说的是实情。
她不敢坑声,赶紧坐起来,找到车上放手巾的地方,拿出一张湿润的纸巾在这个男人的yīn_jīng上温柔小心地擦拭。这是她所熟悉的工作,她做的显然很好,他躺在那里舒服地哼哼著。她一边帮他擦著,他的一只大手沿著她的小腹摸了上来,在她的rǔ_fáng上捏揉著,甚至将她的rǔ_jiān捏住粗鲁地向外拉来拉去。虽说不很疼痛,但在她乳部的刺激让她大为紧张。那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稍稍一摸她就开始大口地喘气。可是在这种情形下她不知如何躲避这种攻击,只能憋住气强行抵御上面传来的刺激。
“嗷……行了,你擦的可以了。你给俺吹一会喇叭吧。会不会?就是含进嘴里吸。要将它吸到最大。”
什麽?赵岚和前排的庄建海同
时大吃一惊。
赵岚没有料到第一天就遇到这种要求。其实她从其他小姐那里早就知道全套服务时常常会有客人要求小姐为他们吹喇叭。但她在真的遇到这种要求时还是没有很好的思想准备。毕竟她还从未做过这种事,即使是丈夫也未让她含过。她真後悔平常没有在家里练习练习。最让她难堪的,还是就在丈夫座位背後做这种事。他肯定已经听见这个男人的要求了。她这样为客人吹喇叭,他会怎麽想?
但现在她已没有办法回避了。
看著又慢慢翘起的巨大yáng_jù在眼前晃动,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下湿漉漉地反射著星光,她有些後悔刚才为了节省没有多用一张纸巾将它擦得再干净一些。
庄建海本来已经相当轻松平静,但突然听到这个男人对妻子提出了的这种要求,心中猛地再次紧缩,心又开始急剧地快速跳动起来。他从未要求过让妻子为自己用嘴做那事。每天看到她从舞厅疲惫地回来,怎麽也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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