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便寻采买僧人,带了些外头的话本图册进寺。但凡虚衍繁忙时,便让木芙蓉看这些图册话本,并拿了一沓纸让木芙蓉照着写字。奈何木芙蓉写了几日,字儿不堪,自己先泄气了。倒是勾两朵图册上的花,似模似样,点墨便成。虚衍回来见了,也不怪他,对着那一张绘满花卉的黄纸,只轻轻揉一揉他头顶。道:“术业有专攻,既不爱习字,绘得丹青也好。”
木芙蓉此后更认真涂抹丹青,一日兴起,在虚衍屋内白墙上绘满芙蓉花朵。
虚衍方至门口,便见木芙蓉跑来相迎,欢欢喜喜扯着他袖管便往里屋走。抬眼看了,一墙墨色芙蓉,正是繁茂。见僧人不言不语,木芙蓉有些怕了,轻声探问道:“大师…我做的不好么?”虚衍柔声哄道:“涂些颜色才好。我有同修喜绘丹青,明日我寻他要些朱砂黛绿予你。”木芙蓉听了,双颊熏红,捏着虚衍衣角一脸羞赧笑意。
再说紫霞山,紫螯混入虎王寨后,便先勾了一个唤作“呆老四”的山匪。这山匪问头领讨得紫螯,便急急扛回屋子。哪里有得爱怜,欲火中烧将他摔翻,自己便将粗布衫子扯了,赤条条爬上床来。
紫螯身娇肉嫩,在自己千丝洞府亦是有无数蛛儿得服侍,哪得他这么摔磨。撞的痛了,心里恨得咬牙,忍了才将手上两根黑尖儿收回,暗暗道:今日定是要了他这条贱命。
虽说心中恨的狠了,面上却作笑颜如花。两条纤纤长腿探去,玉足点在这莽撞汉子的ròu_bàng上。足嫩如棉,白皙如玉。呆老四将他摔翻在床,右足于苇席子上蹭了半道浅浅刮伤,殷红一丝,如玉中艳翡。这呆汉,原本赤条条硬邦邦便要压上,被那软嫩的足又揉又踩,哪里见过这等淫浪花样,这般蚀骨风情。被紫螯一对桃花招子,勾的不知如何是好。下边硬如赤铁,心里如七八只鼠儿在蹿挠,愣了半日,狠狠把紫螯按了,双腿分开,肉刃直往嫩穴里挤。
那穴儿又紧又嫩,呆老四只觉得一阵邪火从下身往上冒,挺腰一杀,冲入穴中。耳边是美人娇声làng_jiào,纤纤十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挠,甜腻腻求饶道:“好哥哥,弄痛奴奴了…轻…轻点…呜啊啊……痛杀奴奴了……”那汉子听得紫螯阵阵呻吟,都似虫儿爬在心里,酥痒难耐,越发将个壮腰狂挺,只顶得紫螯在床上呜咽求饶。
紫螯将双腿紧紧夹住呆老四的腰,双手勾着他的颈子,粉舌在他耳边吮舔磨蹭,一口香热气息喷入耳廓,弄得下身又粗涨好些。老四听美人瘫在怀里,软声哭道:“…好哥哥…又……又欺负奴奴…奴奴下面好胀…啊……啊奴奴要丢了…”莽汉见他骚浪入骨,边抽送不住,边淫笑道:“你个骚浪的男妖精,下面胀了,上面也是骚骚的。”说罢将衣衫扯开,露出两个银蛛儿夹子捏着的rǔ_jiān。一对乳儿胀得殷红,肿如蜜豆。那汉子见了,竟痴得口中流出涎水。大手牵了银蛛儿间的丝,扯拽紫螯shuāng_rǔ,惹得他一阵又痛又爽的欢叫。
见了那银蛛儿的夹子,做得精细,竟像真的蜘蛛一般,一边操弄一边问道,“骚妖精,你这奶上的物事,为甚弄的?”说罢便在抠那蛛儿去,实在可笑,这呆老四弄着美人,还想着要将他身上一对几铢的银蛛儿托子淫具给强取了。
紫螯被这贪财好色的蠢物弄得乐了,作娇声道:“…哥哥…好粗…奴…奴奴坏了…之前那…啊……好哥哥……再进来些……”老四自以为身下厉害,作的那美人受不得,正是狂傲兴起时候。将他乳上的银蛛儿抠来搓去,淫笑道,“好sāo_huò,赶紧给俺交代了,不然将你干死在这里。”说罢将个数寸长的肉刃在紫螯穴内磨蹭不住。紫螯见他力道有余,淫巧不足,弄了半日自己不得爽利,也懒得与他烦神。轻声在他耳边道,“是之前的冤家,赏奴奴的哩。好哥哥莫要抠弄…把奴奴弄痛了……奴奴自己取了可好?”说罢一双玉手在胸前搓揉,蜘蛛腿儿一拨,一对托子便落在手上,给了老四。
呆老四见他知情识趣,将一对银蛛儿放到床头,自去干他。紫螯却不欲再忍,见他已是意乱情迷,神思恍惚,气喘如牛,汗水淋漓,不由露出冷笑。手化毒刺在他腰眼轻轻一扎,把个蓄阳穴眼捣破了。那悍匪登时觉着有了泼天的力气,ròu_bàng原已涨的粗极,现在又暴起了数寸,自己也惊了。便将紫螯一对白生生的臀抬起,狂干不止,一穴汁水顺着腿根淌下,被褥亦一并染湿。
在那销魂窟里戳抽了数百下,忽而腰眼一酸,浑身发麻,一股酥痒的快感直冲脑仁。下体忍不住就是一通喷泄,浆水淋漓,比往日要弄的多了。呆老四疲累不堪,自谓是小解在了紫螯身子里,嫌他脏了,低吼一声“滚”,倒头便睡。
紫螯冷笑,将身子里精元全化了修为。一时肤若凝脂,晶莹细嫩,娇媚妖冶,艳若桃李。衣服半披半挂,也不系好,施施然走出门去,对着外头一处小山石道,“出来吧。奴奴看着你了。”
便从那山石后面走来两个汉子,一个壮些,唤作“河里蛟”;一个瘦些,唤作“水里螭”。两人皆是“扑山虎”手下的人。这两人性子残暴,嗜杀好色,男女不忌,平日里都在山北剪径。回来时听说呆老四带回来一个绝色倌儿,已去了房里,皆气得跌脚大骂。吃了两碗热酒,借着生出劲儿,两人凑到呆老四房外偷看。只见那雪肤花颜的美人,在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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