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有些后悔了,腰上一用力,将自己的东西深深的插到女人的身体里,泄愤似的猛然抽动着。
这是宁零第二次来到二楼,他被狱警带到了一间牢房前停了下来,这个位置他很熟悉,是四方型的赫德斯那个四方形正值九十度的地方,是他来到赫德斯第一夜住的那间牢房的隔壁。那门上甚至还有他来到赫德斯时第一夜,那个被人从门里硬挤出头的人,他的血还残留银晃晃的牢门内侧,那些血迹早已发黑,宁零从门口进去的时候甚至碰掉了一些干黑的血迹,而有些则用水也无法擦净了,在金属门上留下有些黑黄的痕迹。
《绝对服从》见猫必调戏 v三十二撒旦v
今天的天气其实非常晴朗,海面只有几丝微风,如果站在岛上甚至还能感觉到一丝热气,赫德斯里也被阳光撒透,那个人虽然坐在一束阳光的下面,宁零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皱着眉走进去,看见那个女人吓得缩在墙角,捂着自己的口鼻,生怕哭出声音来,但除了衣服凌乱以外,似乎没有一点儿伤痕,这个人看来既没打她也没对她做什么。
女人被狱警带了出去,他向下面做了个手势,有间门被打开,狱警看也没看就把她扔了进去,立刻传来了一阵欢呼雀跃以及□不堪的笑声。
但宁零觉得那些声音似乎都被堵在了耳后,完全听不到了。这个跟他一样没碰女人的男人,脸上最明显的就是眼睛上缠着的纱布,头发上的油腻和一些皮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清楚,身上除了那身囚衣较为干净,就除了血迹就是污渍,他原本的模样早就看不清了。
他似乎听到有人进来了,身体稍微动了动,换了一个姿势,用手抱住双腿。他手上的伤口让宁零都为之侧目,那只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像被人用刀一刀刀割开了一样,那些鱼鳞形的伤口让人蹙眉。
宁零很想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杀死了刚才那三个人,看他的样子连自己都照顾不来。
“为什么杀掉了那三个人,却不动这个女人?”一向不主动跟人搭话的宁零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声音发自本能的很轻,好像怕吹走了他。
那个人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声音好像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是个哑巴。
“那几个人互相打斗而死的?”宁零依旧轻声询问。
那个人点点头。
宁零低头笑了笑,奇了,好像是自己在替这个人编理由似的,可能是对弱者的天性,有种想保护的yù_wàng,但到了赫德斯来的,真的有弱者吗?
没有多余的时间给宁零思考他的来历,吃午饭的警铃拉响了。
由于巴帝斯特和那些突然增多的犯人,让赫德斯里有公务在身上的人几乎都比较忙碌,连早饭也没人准备,饿了一天的犯人们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有小部分人享受到了久违的女人的滋味,那些人主动帮忙安慰起那些没有饭吃也没有女人的犯人们。
新来的犯人并不知道赫德斯真正可怕的在哪里,尽管都是犯下重罪的犯人,但还是有人会被第一顿饭给吓晕。
狱警为各人戴上了‘黄蜂’,众人有条不紊的排着队,伊万因为在一楼,所以排在队伍的最前面,他不时扭过头去寻找宁零的踪影,却看见宁零在后面不慌不忙的走着,虽然假装很随意的样子,但伊万看得出来,他在保护着什么,是他前面那个人,那个眼上缠着纱布,身上全是血迹和伤痕的男人。
吃饭的时候伊万也有些心不在焉,尽管今天的肉非常新鲜,那六个人死了还不到几小时,也许内脏掏出来时还是温热的。
但他看到对面的宁零,不断的将自己碗里的肉挑给那个‘瞎子’,就好像嗓子里卡了一根鱼刺,既吐不出,又咽不下,说不出的难受。
同样让伊万感到不爽的,还有宁零身后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谢尔盖,他的眼神就像苍蝇一般粘着宁零,一直没有离开过。
就连他旁边的那头‘肥猪’,从刚才开始就觊觎他碗里还没开始动的几块肉,伊万吸了吸牙缝里被卡住的肉丝,身子向后一仰,靠到椅子上从嘴里吐出一颗眼球,咒骂道:“他妈的,怎么每次都是我吃到眼珠。”
“什……什么,你说什么?!”
不仅那头‘肥猪’连对面的几个新犯人也吓得站了起来,这是常有的事,几个老犯人会心的笑着,顺便将他们碗里的肉和汤一齐倒到了自己碗里。
伊万的这个‘小玩笑’很自然的引起了轩然□,新来的一些囚犯开始骚动了。
谢尔盖拿着一根长长的军棍,和维卡一起慢慢的走上饭厅的那个小平台,维卡大声呵斥一声:“安静!”声音虽然带着些他那个年龄的稚气,但很有威慑力。
巴帝斯特和修恩这才从门外走进来,巴帝斯特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捂着鼻子皱着眉头,似乎对这里的味道非常不习惯,修恩笔直的站在他的后面,没有任何不适应的表现,到底是正规的军人,没有这些养尊处优的世袭贵族来得娇惯。
一个狱警为谢尔盖搬来椅子,维卡则站在他的身边。
巴帝斯特仰着头走过来,维卡左脚稍微向下倾了一倾,表面上十分恭敬的打着招呼:“您好,巴帝斯特先生。”
巴帝斯特对谢尔盖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无理,感到非常不满,立刻由皱眉变为颇为挑衅的嘴脸说道:“谢尔盖先生似乎对我的到来不太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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