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那还有个日进斗金的小满呢!开店的事,叫你二哥都给你办了!”
此时正在家里的大床上耕耘的某人浑身一颤,□一股热流没控制住,喷涌而出。拉长了嗓子打算扰民的小满刚刚做好热身动作,却忽然发现体内那东西正在迅速软下去,他心头火起,一脚把人踹下床,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冷笑。
“老东西,你原来已经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留言有二更。
人生总是这么美好。
59
59、出来了...
第二天开庭,惊蛰早早就坐到旁听席。那人上下打了招呼,不出意外今天十九就会被释放。大家都知道这个消息,只剩十九自己还蒙在鼓里。被狱警带上来的时候他探着头望旁听席上的惊蛰,惊蛰一脸悲痛欲绝,连带着嫂子二哥外加小满二哥温林慕辰夫夫都一脸欲言又止。他心里一阵钝痛,想冲着惊蛰喊一声吃不上饺子也没事,想了想,忍住了,眼神却明显深沉下来。
小满就坐在惊蛰旁边,边一脸便秘般的深邃边问惊蛰:“这孩子咬人的毛病现在改了吧?”
惊蛰为了逼真,努力挤眼泪:“早就改了,放心吧。”
二哥昨晚被小满踢下床,几番辩解都未能再次占领高地,反而坐实了不举的罪名。听惊蛰这么说,用力过度,联想自己昨晚的遭遇,悲从中来,猛地哭叫:
“十九兄弟——”
法官席上面面相觑,上头不是传下话来,这人是冤枉的么,怎么还没判,家属先号起丧了?
别说法官,除了二哥自己,谁都觉得不吉利。温林坐得跟二哥有一定距离,探着身子过来看他,嫂子抚着额头作无奈状,小满更直接,直接一脚踩过去,二哥声音在嗓子眼变了调,成了一声狼嚎。
这是疼的。
有了这个前奏,法官也没什么好审的了,证据一摆法律条文一念,无罪释放。十九是做好了长久抗战的准备的,耳边听着二哥的悲鸣虽然悲凉不已,多看惊蛰两眼也算是个安慰。无奈二哥唱做俱佳,惊蛰光顾着注视二哥,一眼都没看自己。正悲催呢,法官却忽然宣判自己无罪了。
手铐一解,站在原地足足愣了五秒才想起应该去找惊蛰。一转头,惊蛰都跑到自己跟前了。
“彪哥一个熟人,有头有脸的,保下你了。”惊蛰碍于这是庄严的法庭,只是抓着十九的手臂,脸上却笑开一朵花。
“那你们哭什么?”十九没管这套,把惊蛰拥进怀里,问后一步赶来的彪哥。
二哥摸摸后脑勺:“……我高兴。”
小满斜他一眼,站得离他远了些。
十九怀里抱着惊蛰,满足得要命,哪还管那些解释,要不是怕惊蛰生气,他真恨不得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亲下去。
可想死他了。
这里毕竟是法庭,嫂子出声提醒,大家就一起往外走。走出去,却发现猪脚等在门口,哭丧着一张脸,看见十九出来就迎上来,声音带点哽咽:“九哥……九哥你没事就好了。”
十九拍拍他的肩膀,猪脚这算是彻底哭了出来,边哭边骂自己没出息。彪哥明白猪脚是为什么哭,也拍拍他肩膀,得到了大老板的褒奖和鼓励,猪脚哭得更厉害了。
温林和慕辰看十九没事就先告辞了。世界的众多研究所对温林发出邀约,而温林最终却选择了去大学任教,大学不远,从慕辰家开车,不过二十分钟路程。而慕辰如今心无旁骛,每天除了去诊所,就是回家,偶尔跟温林抢着做饭,却死活不愿意刷碗。幸福这东西,得到容易,守住却很难。
嫂子极力邀请刚出来的十九到自己家里吃顿饭,庆祝一下,可这段时间嫂子跟着操心,惊蛰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她,就推辞了。彪哥亲自开车送两人回家,嘱咐十九好好休息,眼神闪烁,看得惊蛰不好意思。
十九却很坦然,刚进电梯,压着惊蛰一记深吻,把这么久没见的相思都发泄出来。
惊蛰被他亲的手脚发软,电梯门开了甚至没有力气自己走出去,十九弯腰,打横把他抱起来,进了屋,直接就往卧室走。
惊蛰一路上又嚎又叫,心里头盘算俩人也有一个月没见,这孩子正在年轻气盛的年纪,一个月……
自己这年货什么的都还没买呢,哪能随便让他得逞,弄得自己好几天下不了床?
十九把人放在床上,上上下下的亲,舌头在口腔里搅合够了,顺着下巴去舔惊蛰锁骨。惊蛰衣服被他卷起来,胸膛都露在外面,十九一舔就是一串嫩红,每一点皮肤都像在嚎叫“来啊来啊把我吃干抹净吧”。十九向来是却之不恭的,一边啃噬他胸口那点嫩皮肤一边去解他腰带。
惊蛰被他这么又舔又咬弄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里一会儿是“从了他吧”一会儿是“大过年的躺床上多丢人啊”,后脊梁骨一阵阵酥麻,最终理智战胜情感,在十九解他腰带的时候,猛地抓住十九的手,大喊:“停!”
十九抬起头,惊蛰光看着他这恨不得立刻把自己从里到外吃个三四遍七八遍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能拖延。他咧出一个缺心眼似的笑,说:“你不饿啊?我给你做饭吃好不?”
十九摇摇头:“我只想吃你。”
惊蛰翻个白眼,身子退了退,被十九的手缠上来,拉近:“你不饿,我还饿呢……”
“我喂饱你。”说着又低下头,狠狠咬在他喉结上。
“啊——你这个……sè_l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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