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就陪酒那点钱,惊蛰三天就要破产。
可惊蛰愣是没事人一样挺过了一个月,小满观察之下,惊讶地发现惊蛰竟然不再买那些华而不实的奢侈品了。他到惊蛰家里去过,知道他有个衣柜挂满了世界一级品牌,平时很少穿,偶尔穿一次也是到雷准那里的时候。可这一个月,香奈儿gucci轮番出新装,他愣是一眼都没看,反倒耐克的鞋买了几双,都在十九脚上。
该说惊蛰很有当妈的潜质么?
彪哥成功端掉了地头蛇吴家的势力,城东这一块基本姓了胡,惊蛰这才知道胡彪是黑社会的后起之秀,三十多岁混黑道还混得这么好。当然,他是很久之后才知道,彪哥背地里苦心经营自己的事业是多久之前就开始,而那时,彪哥已经创造了只手遮天的奇迹。
时间长了,惊蛰也知道彪哥是真的对人义气,再加上小满跟二哥的关系,他也能把十九的事情和盘托出。彪哥听了之后没说话,可第二次见到十九,已经很明显是拉拢的意思了。
的确,十九打仗是天生的强项,脑袋也好用,再加上没什么背景,好控制,是最合适混黑道的。二哥打架不行,终归是不够用,彪哥选择拉拢十九在他而言无可厚非。但他也知道,拉拢了惊蛰,就算拉拢了十九,所以彪哥手下的人就常到酒吧喝酒,无一例外点的惊蛰,月底时候惊蛰的业绩第一次超过了童连,成了店里的第一名。
可是惊蛰拿着厚厚一叠钞票,实在没办法高兴。
雷准的婚期,就在今天。
三天前就知道了,日历上把这一天涂成了黑色,十九指着这一天探询地望着自己,而自己也只能苦笑着说“黑色星期天”。等到星期天真的到了,却反倒没有那么难过,早晨起来准备早饭,接到温林的电话说晚上要过来,告诉十九之后,十九表示要出门。送他走了,打开洗衣机,脏衣服丢进去,今天是黄道吉日,楼下正有一户嫁女儿,惊蛰趴在窗口看了一会儿,回房间看了本很久没看的书。中午十九回来了才想起来忘记准备午饭,索性出去吃,五块钱一碗的牛肉面十九吃了两碗,而他那碗吃了几口,后来也全给了十九。下午回来睡了个昏天黑地,要不是十九叫醒自己就要忘记去酒吧。睡眼惺忪拉开门,差点撞到门口的温林。温林换了鞋安慰他:“慕辰让我劝你想开些。”,他点点头,出门。
坐错公车迟到半小时,小满见到他松了口气,说快把他电话打爆了怎么都不接,这才发现公车上把手机丢了。陪了两桌酒,好不容易等到下班,站在门前等了半天,想起来今天温林来了,十九就不会来接自己,刚迈出一步,身后却有人叫自己。
幻听,肯定是幻听。惊蛰继续往前走,身后那个人又叫了一声,跑上来,几乎粗暴地抱住自己,声音却是温柔的:“没听到我叫你么?”
“新婚之夜不陪新娘?”惊蛰笑了一声。
“我已经把戏演完了,只告诉我联姻,却没说一定要洞房吧。”雷准把惊蛰扳过来,逼他望着自己,“我们多久没见了?”
“一个多月吧。”惊蛰故意忘掉马路上那一瞥。
雷准含糊地点点头,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想我么?”
惊蛰像是触电了一样,整个人震了一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腰:“一点点。”
无人的街道,雷准一下子把惊蛰抱起来,旁边司机开过车,他就把惊蛰扔进车里。惊蛰有些懵了,等到雷准坐进来,傻乎乎地问:“你想干什么?”
“干你。”雷准偶尔的痞气充满性感,惊蛰几乎瞬间就放弃了抵抗。
两个人在车里牵着手,雷准是不急于一时半刻,惊蛰是微微失神,总之,司机一路开着车,开到惊蛰楼下。惊蛰惊了一惊,转头脱口道:“不行,我家里……”
“那只小狼么?你难道还没告诉他我们的关系?”雷准笑着下车,司机随之打开惊蛰那面的车门,惊蛰犹豫着要不要下车,而雷准缺乏耐心,已经过来半威胁半绅士地说,“研究院知道那只小狼在你这里么?”
惊蛰立刻下车。
雷准半搂半抱着他进电梯,有些无奈地笑:“什么你家,这难道不是我们的家么?”
“嗯,是。”
雷准的手放在惊蛰肩头,大拇指一点点刮着他的脖子,惊蛰的身子已经软了一半,暗暗咬着嘴唇。雷准向来最清楚他的敏感带,稍稍挑逗几下,他就溃不成军。他的确不敢告诉十九他的职业,全世界,大概只有十九把他看得高高在上,而一旦十九明白了什么叫mb……他简直不敢想。
午夜的电梯一直升到顶层都只有他们两人,惊蛰听到“叮”的一声,咬咬嘴唇,抬起头道:“雷准,还是不要……唔!”
雷准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几乎施虐地把他压在走廊的墙上,吻像狂风骤雨一样侵袭下来。惊蛰被动地被他的唇舌左右,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雷准蹂躏过他的唇,舔他浸湿的嘴角,舌头灵活地把他的下巴舔个遍,又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啊——不……”
惊蛰再也没有站着的力气,雷准的手掀开他的t恤,揉搓着左胸的小点,另一只手绕到背后,顺着他的脊柱来回。惊蛰仰着头呻-吟喘息,而那人得寸进尺,在耳边不住低问:“喜欢么?”
惊蛰眼睛里蕴满了水珠,朦胧地望着他,渐渐,绽开一个极其魅惑的笑:“吻我,雷准。”
惊蛰是mb,可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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