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便将水囊和玉塞收起,拉开第二层抽屉,里头是一排由小到大尺寸不一的男形玉势,第三层的抽屉里则摆满各种脂瓶和盖盒。
小内侍这时趴到塌上,脱下裤子翘起屁股,露出粉嫩嫩的菊穴来,他将脂膏抹到自己身后,然后拿了一个小的玉势塞进去,熟练的动作看得易唯润脸红心跳。
“大净后,需以脂膏润泽受处,再用玉势加以扩张,直至能承伟器为止。”教习女官继续面不改色的教到。
小内侍抽出玉势后,又拿一颗玉珠以指推入体内深处,然后矮下腰张开腿收缩着屁股,慢慢将那颗玉珠排出来。
“侍君不能怀妊,jīng_yè留在体内有害,因此侍寝后须将之排出,之后再进行一次清洗,平时就用玉珠练习如何含、吐,也能更好的侍候殿下。”
女官这时手指向那层瓶瓶罐罐,一个一个点过去说明到,“若殿下器甚伟,侍君受了伤,便用这个涂抹伤处;侍君后穴的洁净、香味、色泽等都非常重要,平日就须用这罐浸润、护养,也可以汤药坐浴或是灌洗,可常保穴内敏感与紧致。”
第四层里面,放着一本龙阳图册,绘着栩栩如生的各种男男交合姿态,“有贵人吩咐奴婢将这本图册转交侍君,侍君只要照着图册去做,就能和殿下同享极乐。”
易唯润已经羞得脸都要烧起来,谁知道这都还没完,小内侍又从带来的方盒中,拿出一个用红绸包覆着的东西,揭开看原来是座木雕的伟岸男器,从茎到囊整套俱全。
“除了后穴,侍君还要知道如何以口舌伺候殿下,不能把殿下咬痛了,也不能让殿下毫无兴致。”
小内侍举起那个木雕,伸出舌开始在表面舔舐、吸啜,甚至张开嘴整根完全含入,他脸上露出微微有些痛苦的神情,但仍鼓动双颊、收缩喉部的吞吐着木器,直到女官喊停为止。
“基本上就是这些,请易侍君务必勤加练习。”
小内侍将东西一一收回去,女官则将那本龙阳图册,放到他们带来的另一个长得相同的提盒,并将另一只没有打开的方盒留给他,便向他行礼告退了。
易唯润面对那些东西真是臊得不行,从没想过他和殷永年间的房事还有这么多的工夫要做。他拉开第二层,看着那一根根的男势,用手指丈量比画着,回想一下殷永年的被他握在手里时的大小,好像最大的那根都还不及他……
他又把方盒打开来,揭开绸布包覆着的木器,先用舌头舔了舔,再尝试放进嘴里,非常的艰难,居然还要放那么深,戳到喉咙的时候会有反胃欲呕的感觉。可是他是侍君了,现在学习这些东西是他的本职。
殷永年早上仍去学堂,大家都还不习惯易唯润的缺席。
“润哥哥怎么又没来呀?”
“笨蛋,易唯润现在是侍君,就是皇兄的小老婆,你上学还带小老婆吗?”已知人事十四岁的太子一副很懂的样子说,一边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他大哥和那个空下来的位置。
殷永年没搭理他们,润儿还是他的润儿,只是不能陪他来上学,都是因为他闯了祸的关系。下了学,殷永年就直奔校场,然后在那里消磨掉了整天余下的时光。
“润娃子教场也不能来了?”范将军语气可惜的问。
“我闯了祸,润儿现在是侍君,不能出后宫的门。”
“唉,这是折断了雄鹰的翅膀呀!”范将军抬头望着天上的飞鸟叹息。
“……”
殷永年感到郁闷,只好去教场跑圈,每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只有这样随兴奔跑可以让他舒服点,可是以往还有润儿陪着他,现在却是不行了。他觉得有点无法面对易唯润,自入宫起,润儿就一直在为他受委屈,他空有皇子的身分却一点都保护不了他。
殷永年耗到挺晚,才一步三挪的回了辉仁宫。
“永年哥哥,你回来的好晚呀,润儿已经吃过了,你吃了没有?”
“我不饿。”
“噢,那你要睡觉了?”
“恩。”
易唯润问完,人就突然走开消失不见。殷永年脱了外衣躺倒在床,望天花板出神,然后他眼角余光看见易唯润回来了,身上披一件薄薄的单衣,腰上没有系衣带,随着他走近的动作衣袂飘荡,若隐若现的可以看见底下裸露的身体。
殷永年看得愣了,润儿的脸比平常要红,似乎还有些喘,嘴巴半张着吐息,身上水气氤氲,水润润的看上去很美好。就见易唯润爬上床趴在他下身,拉开他裤子掏出他的鸟,然后张嘴含入口中。殷永年一个激凌,觉得血气全往下冲去,猛得弹起身要推开易唯润,就被易唯润按回床上。
“不要动嘛。”
易唯润羞得不敢与他直视,只是握住他的东西小口小口的舔起来,殷永年的器物在易唯润舌头下迅速充血挺立,标杆一样笔直立向天际。易唯润此时坐起来,把那根对着自己润泽过的小洞往内塞,直到把整根都吞进去,便骑在殷永年的腰上,开始摆动自己的屁股。
“恩……”
易唯润小心的动作,嘴里发出喘息声,殷永年一直都不敢动,易唯润的勇气此时也差不多用完了,扁起嘴嘟囊着说,“动一下嘛,润儿累……”
殷永年这才回过神来,扣住易唯润的腰开始向上顶。
“啊!”
易唯润轻叫了一声,向后握住殷永年放在他腰上的手,仰起脖子摆动腰杆去迎合殷永年的动作。
“润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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