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小东西在驿站送他表兄,却闯入那几日我在山下练剑的地方,那时我刚在师父引导下学习如何控制太息剑,火候还不足,他的闯入,实属——找死。”
“啊!”小侯爷张嘴惊叹。
“……怎么,想起什么了吗?”沈大侠低头问。
“嗯?”小侯爷满脸茫然。
好看如仙的男人顿时失望地敲了一下梁方祺的脑袋:“算了,你这脑子、你这记性,我就该知道的。”
于是不再说这事,他们手牵手回了七庄。
小侯爷脑子里留下了循环不停的问号。
夜里,沈玉轩把他小相公操成了一滩春水。他操了他两轮,停歇时那人仍在他怀里娇喘不停。寒冷的夜,两人却都出了一身汗。
小侯爷迷迷糊糊,迷迷糊糊间又仿佛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做的那场梦里。梦里,繁花如锦,落英缤纷。梦中的小仙女白衣如雪不染红尘。
他再一次靠近了她,那模糊的梦境忽然延续,小小的小侯爷红着脸靠近那翩翩飞舞的仙女小姐姐,却见对方舞的不是袖,而是剑——
寒光一闪。
“啊——”
小侯爷懵然瞪大眼睛。
耳边,一个俊美如玉的男人摸着梁小侯的脸,细细亲他汗湿的额头,见他一脸震惊愕然,便轻轻笑问:“怎么了啊?”
说着便去亲了他红肿的双唇。
小侯爷觉得。
他像是,忘记了一件什么事情。
曾经发生过,而不是在梦里的。
但此刻男人再一次翻身压在了他柔软的身体上,大力地亲着他,从额头向下,一路钻进厚厚的被子,最后含住了他腿间肉柱。让他再也没法思考。
“不要了、啊、呜……”
说着不要,双腿却夹住了沈玉轩的脑袋,小腿交叠在了沈玉轩的背上。他挺着腰,随着男人的嘴chōu_chā的节奏晃动自己,很快又在激情中流下泪来。
他把他含了一阵,把他弄得骚喘不已,却一下离开了他那里。
“别、啊……不要停啊!”小侯爷急得直叫,别说前方硬成一杆枪,后边也不断地收缩了起来。
一根手指顶在他饥渴湿软的xiǎo_xué口,探进去一些,沿着内穴摸了摸,而后那人钻出黑漆漆被窝,在梁小侯颊边坏笑:“现在就给你,急什么。”
于是他便打开他的腿,巨根对准他又骚又软的菊穴,“噗”的一插到底。
“啊——”
男人那一条英姿勃勃的肉龙追风逐电,发出凶猛的气势,咆哮着狠插梁小侯的小làng_xué,把人顶得抽着气又哭又叫。
“呜、沈、沈啊啊……”梁小侯被干得疯了,受不住地去抓沈玉轩精实的手臂,在沈玉轩手上抓出几道血痕,却得到男人更凶猛的撞击。
沈玉轩把他抱起来,坐在怀里“噗滋噗滋”地抽动,边顶他边呼了口气在他耳里问:“我的小相公,喜欢我这样伺候你吗?”
“嗯、啊啊……”小侯爷悬在男人身上,昂着头张着嘴,无法包住的唾液流了一下巴。下边被顶到至深之处,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喜不喜欢,还用问吗。
他这一弄便弄了他半夜,把他里边浇得汁水荡漾。最后小侯爷一身狼狈,哭哭啼啼地昏了过去。
第二天窝在暖暖的床褥里,沈玉轩没任务也没事干,就在被窝里跟小侯爷亲亲我我。
小侯爷摸着男人背后那一道从肩甲一路延伸到腰间的伤疤,不用看都知道有多狰狞,心疼地一个劲往沈玉轩怀里钻。
那伤疤是之前沈玉轩把他扔在客栈后做任务时伤的,说是为了保护三师弟。
伤得严重,所以在山下躲着养了一段时间伤,好得差不多了再回来。就是不想要梁小侯担心。
小侯爷怎么不担心,第一次摸到那里的时候他都心疼得快哭了。
往后,又是你侬我侬浓情蜜意的半个月。
这一日风停雪晴,天边彩霞炫美,沈玉轩练完剑,屹立山崖边,回头望远远的一来人。
这一刻,男人被天空四射的光晕所笼罩。
小侯爷爬得吭哧吭哧,是来接沈玉轩回去的。小侯爷眯着眼望着崖顶的男人,在逆光里不禁想起那一句“丹霞夹明月,华星出云间”。有一些美,是真到了极致的美,像永远也捉不到的虚幻。小侯爷的心突突地跳了两下,竟有些不安。
那人望他一眼,收了剑,脚点地上雪,“嗖——”地便飞身向他而来。
他稳稳挺于他面前,突然笑着点了一下他鼻尖。
“看什么看得这么呆,我的小侯爷。”
梁小侯红着脸,喃喃道:“我看什么你不是知道。”
于是他便轻易地抱起他,将他稳稳托在怀中,往回七庄的路飞奔而去。
“我知道,但我想你告诉我啊。”他低头吻吻他冰凉的唇。
小侯爷羞涩地埋在沈玉轩的肩头:“我就是不告诉你,哼。”
很快七庄那几排建筑的屋顶已远远可见,小侯爷说:“过几日我便回京了,你送我回去么。”
朝中局势已定,终到归家时候。他问得颇有些忐忑。虽说两情相悦,可沈玉轩毕竟只是接了个保护他的委托,现而今未必肯与他一起回家吧……
“那是自然的。”男人低头冲他一笑:“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我们不是早就说好?”
“那,一辈子都不分离么?”
“嗯。”他用好看的鼻梁蹭蹭他的脸,眼眉下一汪秋水流淌,在他耳旁说:“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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