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让它永远消失一样……所以我成了父亲的共犯,伤害了你,也伤害了莱格里斯先生……对不起。”
“我理解,其实……”阿尔伯特迟疑了一下,“其实我们兄弟俩有些方面挺像的。至于能不能原谅你,得看雅各的意思。”
弗朗索瓦转向雅各:“莱格里斯先生……这几年阿尔伯特改变了很多,我曾以为您把他引上了歧途,其实现在看来应该感谢您才是。要是我可以逆转时间、消除我对您的伤害,再困难的事我也会做的……”
原本坐在一边默默听着的雅各见话题的中心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脸上热了起来:“您可以叫我雅各……我们……也可算是一家人了,时间是无法逆转的,我和阿尔伯特之前的遭遇,也不能完全怪您,您不必过多自责。”
“是啊,雅各说得好,我们都是一家人了。”阿尔伯特露出满足的微笑。
弗朗索瓦看到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也不由苦涩地笑了一下:“这么说,你们就在塞维涅家在巴黎的房子住了?”
阿尔伯特答道:“其实我和塞维涅家脱离了关系,遗产是不应该转给我的,但你又在狱中,律师说只剩下我继承遗产了,我还是觉得不妥当。所以,庄园的房子我是以你的名义继承下来的,你出狱后就是你的。至于巴黎的房子,我是和雅各一起掏钱买的,只能算是普通的房产买卖。”
“这样安排很好,”弗朗索瓦说,“也免得你们被案子牵连。那些革命派,要是知道你直接继承了父亲的财产,说不定就盯上你了。”
兄弟两人又谈了一会儿家事,到告别的时候,阿尔伯特主动拥抱了弗朗索瓦一下:“我会来看你的。这十年很艰难,但不要放弃希望。你知道萨德侯爵吧?他遭了那么多年的牢狱之灾,反而让他更精神了,还利用这个机会静下心来好好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
听到最后一句话,弗朗索瓦僵了一天的脸上终于笑了出来:“你真是本性不改。……以后来的时候,,但愿现在读还不算太晚。”
阿尔伯特微笑着拥抱了他一下:“当然。好好保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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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神烦的老爹发了便当,给弟控增加一点戏份……
萨德侯爵大家应该都知道,就是长期关在牢里但笔耕不辍的nuè_liàn文学创始人,超级重口味,巴士底狱沦陷期间正好关在巴士底狱,后投身革命。至于为什么阿尔伯特会知道他……主要是阿尔伯特为了找歌剧题材常读小说,而且酷爱启蒙思想相关书籍,所以在偶然中接触过萨德的作品(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阿尔伯特有时会读一点带bl的的,认为这是自然造成而非个人罪过……)
离开西岱岛监狱,雅各和阿尔伯特一道去了他们刚买下的塞维涅家在巴黎的宅邸,也就是阿尔伯特以前在巴黎的住处。屋里的家具还都蒙着遮灰的白布,久不通风的房间里死气沉沉的,弥漫着陈旧的气味。两人分头拉开所有的窗帘,打开每间房间的窗户,温暖的阳光直射进屋里,秋日凉爽的空气也瞬间为屋里注入了生机。
他们掀开了一张张白布,沙发、卧床、餐桌……这些熟悉的家具一件件重新显现出来。最后他们来到书房,那个曾经承载了他们不堪的回忆,但也见证了他们各自为音乐和梦想而努力的地方。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下,然后雅各揭开了钢琴上的套子,而阿尔伯特扯下了挡着书架的幕布。音乐与书籍,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
阿尔伯特向雅各伸出了手:“我们又回到了这里。弗朗索瓦说得没错,我以前也像他那样,越是恐惧,就越要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来。但现在我们都不一样了。所以这一次,我们得重新开始,用正确的方式。”雅各困惑地望着他,不知他有何意图。阿尔伯特接着走近了一步,轻轻搂住他的腰,“雅各?莱格里斯先生,我可以吻您吗?”
雅各望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神。那眼里的神采总有一天会熄灭,而雅各心中里流过的暖意也会冷却凝固下来,他们相拥的身体会分开,装在不同的棺材里,也许并排埋在土里,也许相隔很远。即使他们的尸体仍然抱在一起——他想起不久前在巴黎圣母院附近的地下,就发现过这样罕见的、紧紧缠抱的尸骨,但当人们试图挪动它们的时候,它们立刻粉碎成了尘埃。这样的想法令雅各悲哀不已,但奇怪的是,这并没有减弱半分雅各想要亲吻阿尔伯特的欲`望,没有减弱雅各对眼前这个人热烈到难以言表的挚爱,更没有减弱他们如今共筑爱巢的幸福和圆满。
“莱格里斯先生,您在想什么?”阿尔伯特柔声问道。
也许未来并不重要,雅各想,外面政局如何、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他们会如何死去,这一切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是如何无悔地度过每时每刻,如何珍惜身边的人和事。在大革命的口号里,紧随“平等”的,便是“博爱”。人人都是平等的,所以人和人之间的爱才如此必要而又珍贵。
“我在想的是……”雅各开口道,但立刻用动作代替了语言,吻上了阿尔伯特的嘴唇。
阿尔伯特惊讶于雅各的主动,很快两人就倒在了地上层层叠叠的布料上。雅各趴在阿尔伯特身上,边解他的衣服边亲吻他的身体,甚至舔湿了他的衬裤,再拉下衬裤,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阿尔伯特胯下的坚硬,吮`吸起来。以前雅各从未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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