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却放开了刘楚,也不见慌张,笑吟吟的道:“嘿嘿,皇兄来得正好,我就让皇兄赐你一个大官做,如果你不做,我就要叫皇兄废了那个没用的驸马,立你刘楚为我的驸马。”
刘楚看着公主如花的笑脸,头上黑线直冒,md,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如果给皇上进来看到自己和没穿衣服的公主在一起,官没做人头就要先落地了。
公主yín_dàng的像个任人采掘白兔子,胸前的更是不安静的乱跳,一副你不答应我就这样见皇上的样子。刘楚只好无奈的道:“好吧,官太小的我不做,奉禄太少的我不做的哦。”
“哼,算你啦。”公主白了刘楚一眼,娇嗔的说:“还不服侍本宫更衣?不快点皇上就要进来了。”
刘楚再汗了一下,你还记得皇上要来,急忙爬上床翻找出公主的衣服,发现她的内衣和蓝色丝裙早给自己撕破了。刘楚苦笑着拿起公主的衣服,向公主摇了摇,公主噗哧一声笑出来,“死相,谁叫你那么猴急。”
这是哪跟哪啊,到底谁猴急了?刘楚无语了,顺着公主指向香榻一旁的衣柜,刘楚走过去拿出公主的衣服,侍候公主穿上,一边穿一边摸着公主完好的身体。本来帮美女穿衣服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但刘楚此时无福享受这一刻温馨的情调,匆匆忙忙的帮公主穿好。
公主学着刘楚刚才拍她脸庞时的动作,拍拍刘楚的脸,媚声道:“好人,乖啊,等我把你介绍我皇兄认识,封你一个大官,然后就可以天天跟本宫一起了,本公主一有时间就宠幸你……格格。”
汗,一有时间就宠幸自己?刘楚心里觉得有点好笑,感觉自己成了公主的男宠一样。
“皇上驾到!”宫门外传来尖声的宣叫,晕,来得这么快,这公主还真有面子,才回来,连皇上也亲自来看她。刘楚急忙帮公主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刚放下手,还没有离开公主远一点,宫门被碰一声推开,一个穿着龙袍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刘楚一看,就认出了是那晚在皇后宫见到的有点小帅的皇上刘宏,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老太监。还好,那个王越没有跟在刘宏的身边,要不就麻烦了,他一定能认出自己来。刘楚估计王越是因为没有捉住自己,损伤他的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头,皇上对他肯定是非常失望,恐怕王越没有再没有被皇上起用的可能了。王越应该和历史上的一样命运,始终是没有做官的命。
皇上一进来就感情露于表的道:“皇妹你可回来了,联可是天天的盼着你回来,刚才我派去接你回京的校尉回来报告说有人拦截你的凤驾,你有没有受伤……”皇上看到公主背后还站着过男人,马上住了嘴,目光姹异的看了一眼刘楚,然后望向长社公主。
长社公主盈盈的欠了一下身,道:“皇兄亲来,长乐没能亲迎,还请皇兄恕罪!”
刘楚见皇上对公主的关心应该是出乎真心的,事实这个灵帝的为人挺不错,至少对王秀王美人是真心的,溺水三千只取一瓢,也难为他了。不过,他以为已香消玉殒的王美人此刻正在自己的手上,打死刘楚也不会再让王美人回到他身边的了,这事还是让他按历史的轨迹运行下去吧,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年的命了。
刘楚硬着头皮从公主背后走出,对皇上一拱手,行了一礼道:“草民刘楚见过皇上。”
“大胆!见了皇上不跪下说话,不想活命了?”跟着皇上进来的那个太监尖声的骂道。
原来是刚才宣叫皇上驾到的家伙,根据大家的说法,一般的老太监在皇上身边跟得久了,就会持宠生娇,喜欢看什么人都不顺眼,还喜欢喝骂人。特别是现在,根据记载,皇上似乎是特别宠信人什么的太监十常侍,传说朝政也让他们把持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皇兄。”公主见自己的男人被这太监喝骂,也非常不满的道:“张中侍也太无礼了,刘楚并不是为官之人,不懂规矩,他是我请回来为我治伤的。可他还懂得以民间的礼节向皇兄请安,但张中侍怎么见了本宫也不懂请安问好?”
刘宏笑着对张中侍说:“呵呵,算了,大家免礼,阿父,要不你先出去,联和皇妹多年没见,联想和她说说话儿。”又问公主:“对了,皇妹你伤到那儿了?要不联传御医来为你治疗?”
不要跪最好了,膝盖有黄金,父母不知道是谁,不用跪了,除了女人我什么也不会跪,刘楚的心里色色的想着。
又听到公主叫这老太监做张中侍,皇上又叫他做阿父。刘楚马上就知道了他就是十常侍之首张让,原来他是这样的一个老头。皇上对他似乎还很客气,和他说话的语气还要带着商量的口吻。唉,他这个皇上做得也真是太失败了。要是我……
看来世人说的不假,这朝政是被十常侍把持了。不过刘宏这个醉心于做商贩的人应该也没有什么本事治理一个国家,或者有人帮他管治一些政务,他也乐于这样,喜欢也还来不及。
“谢皇兄关心,不用叫御医了,刘楚刚才已经用接骨之术帮我治好了摔断了的左手。”公主乘机对她的这个皇兄说出刘楚会的本事,希望引起皇兄的兴趣,封赏一个官职给刘楚。
张让本来不想出去的,但见自己不知道如何得罪了这个长社公主,皇上又说到,只好对皇上道:“皇上,那么奴才到宫外面去等候,皇上若要用到奴才,传唤一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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