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搞不懂,刚才在雪地上和刘楚打斗,被刘楚控制住,自己一直都在反抗,至少心里一直在排斥着刘楚。所以被刘楚强行亲吻自己,和抚弄自己的白兔子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有的只是羞愤、羞辱。
但现在自己认命了,不再反抗刘楚对自己的玩弄了,被羞辱的感觉就越来越淡薄了。尽管已经很努力的不去感受刘楚抚弄自己胸脯的感觉,但她的神经告诉她,被刘楚这样又摸又捏、又轻轻的拉扯樱桃、划着圈圈很紧张,心里很痕痒,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说不出是什么的滋味,舒服又难过。
张宁的心里在自责着,自己为什么要有感觉?为什么要感觉到舒服?自己不是发誓不让男人碰的吗?并且这个可是自己最讨厌的男人啊,一个cǎi_huā淫贼,自己怎么可以对一个cǎi_huā淫贼的抚弄有快感的?
但女人就是一个这么奇怪的动物,她的往往会背叛自己的意志,上的快感可以将她的理智击得崩溃。就在张宁心神交战,快要被刘楚的抚弄击溃的时候。刘楚的小二不顾寒冷,尽职尽责的顶到了张宁的要害。
“嗯……呼……”张宁咬紧的牙关终于松开,嗯了一声,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眼神开始迷离了起来,身体完全软瘫要靠刘楚的搂抱才不至于摔下马去。
原来被男人抚弄是会这么舒服的,张宁已经完全没有了被刘楚侮辱的感觉了,已经将自己地身心完全放开。任刘楚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不可能保全自己的清白了,一个没有了清白的女人,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反正就这一次,然后自己就离开这个世界,所以现在的张宁完全是一种自我暴弃的沦陷。
刘楚可不管这些,见张宁终于有了反应,心里一乐。还以为这个美女真的是性冷感。完全不为自己所动呢。哼,就算不被自己英俊的外表迷倒,也被自己地亲热电倒吧?
看到张宁地耳朵根都红透了,露出来的一截雪白的颈项也白里透红的娇嫩可口,刘楚忍不住低头就吮上张宁的耳垂。而抚着张宁胸脯白兔子的大手向下滑,滑下到了她的小腹部。
张宁觉得自己的耳垂一湿一热,接着就一阵酥痒,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一下。但接着又气若柔丝地像娇笑着道:“吃吃……你、你别亲我的耳朵。好痒……嗯……”
刘楚滑到张宁小腹的大手从她的腰间贴着光滑嫩肉一下子插进她的双腿间,寻找着水源的源头。刘楚还是第一次听到张宁的笑声,她清脆的笑声中带着喘气吟声,更加地引人,让刘楚更加的欲火高涨。
刘楚在她的耳后根吹了一口气道:“以后要叫我夫君,知道吗?”
“嗯……唔,我、我好热。”张宁不堪刘楚的挑逗,已经忘记了刘楚是一个cǎi_huā淫贼。只觉自己的股间顶着一根火热地东西,每碰到滑动一下都让她的心神颤动一下,将她的心火点燃了起来。
“是好热,你出的水。”刘楚寻到了那水源洞口,发现那里的温泉还真地热气腾腾。这似乎对自己一点都不来电地美女好像有点等不及了。手指忍不住勾了勾道:“说,叫夫君。”
“嗯,夫君。”张宁被刘楚勾划得魂飞魄散,她紧张得连那里什么时候出了水也不知道,只是一直觉得下面痒痒的。被刘楚摸着胸脯。下面就会跟着发痒,像要尿尿。但又尿不出,又好像是慢慢渗出来地样子。每渗出一点,里面就痒多一分。
“喜欢夫君吗?”刘楚缩回手,双脚夹紧马腹,让马稍为放缓一点速度。这样不用太过颤抖,寻思着要怎样采了这朵鲜红,唉,后面又有她的同党跟着,要是马车就好了,偏偏是骑在马背,这样怎么做啊。
“嗯,喜欢……夫君,嗯……”张宁有点失神的应着,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已经完全沦陷了。她靠着刘楚的胸膛扭动着她的娇躯。
刘楚可不是一个骑马高手,这马又是没有马蹬的,自己双手不牵马缰,只用双脚来控制坐骑已经是极限了。被张宁一扭动,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要掉下马去。
刘楚急忙运气定住身形,运住气,心念一动,输入一道暧流进入马体内,只感觉自己有点像和这匹马有点心灵相通的感觉,试着让马匹走快点,它就快点,让它慢,它就慢点。刘楚这意外的一试,让心里大喜,哈哈,想不到自己体内的暧流原来还有这种的功能,从今以后自己一跃成为骑马高手了。
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借体内的暧流控制战马后,刘楚的心里就有了主意,尽量让这马行走平稳一些。自己则拿出那把备用的小刀,嘿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两腿间的裤子割破,才一割破冷气就嗖的一声吹进了刘楚的两腿间,凉冰冰的。不过,却没有将刘楚那不畏强寒的小二冷缩,而是像脱缰的野马般,像极刘楚的sè_láng性格,直窜而出,不停的问候着张宁的股间。
刘楚手下不停,小刀也将张宁的胯间挑破,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张宁突觉得下体一凉,也被渗进来的冷空气冷得颤了一下,但马上就被刘楚的火热巨物抵住,下体又是一热。纵使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子,这时候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了,她心里又羞,又委屈,但内心又有点期待。
她想不到刘楚在马上也要弄自己那儿,如果有人来看到怎么办啊。她惶惶的摇头哀求道:“夫君,不、不要在这儿,别人会看到的,还是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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