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天路西法被他喂得饱饱的……
翌日,利华君容光焕发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浑身满是劲儿的轻松抱起有两个成年人沉的路西法,路西法还没完全清醒,他松散的眯眯眸子,仰着俊脸望着某狼无声的询问,‘做什么?’
利华君心灵、身体都得到满足,心情极为舒畅,他在路西法唇上印了口,脚下步伐不停,“去沐浴清洗一下。”走在通往泉池的道路上,某狼赤果果的抱着同样赤果的路西法魔王,不用担心任何动物看见,因为路西法的宫殿里不允许进入一般情况下是空荡无疑的。
……
泉池依旧热雾朦胧,水温依旧使人舒坦。
某狼独自清洗完毕,而后清洗路西法身后的那个部位,手指探进,温水跟着挤进,手指进进出出拌合着水声,在静谧的境况下听起来十分暧昧。
……利华君换了根中指,再接着搅动引出他身寸进去的液体,望着水面上浮起稀稀疏疏的乳.白色.液体,某狼挑眉有些郁闷,这导出来的量不对呀……
量太少,实在是太少了。明明他,灌进去时非常高浓度与非常高分量呀!
“怎么了。”路西法喉咙有些沙哑,他开口说话地声音也是低低的。貌似,不管是第一次遇见,还是后来指导他修炼,再到昨日夜晚动情时发出的声音,都是低低的调子,但却是很中听。
“……没了,没什么。”狼收回手指,淫笑着一个巴掌轻轻拍到路西法的臀瓣上。
路西法稍不自然的顿了顿,“……”黑眸子闪过一丝纵容的无奈。
巴掌带动的水花溅两人一身,弄湿了青丝,却显得暖暖的。
狼本打算还要在水中戏耍一番。
“……唔!”突然的,狼的巨龙被路西法在水下抓住了,路西法只用一只手捏着,狼却不敢有动作或挣扎,惊呼一声后讪笑到,“嗨宝贝,轻点。”
路西法并没有松开,只是淡淡一眼镖过来,某狼讪讪然不敢吱声了。
某狼觉得路西法有话要讲,果然,他亲启薄唇,低声但里面包含的警示意味甚浓道,“以后不许对其他动物发情!”
他黑眸依旧是淡淡无情绪的,但利华君却透过眼孔看见虹膜更深处——那是君王至高无上的威严与绝对!是不容质疑的。
某狼意识到情况严重后,马上端正态度,摆出一张无比认真的表情,只差立起两只手指向天起誓了,“路西法,你听着。”
狼俊颜颜开,视线环绕周围一圈,信誓旦旦道,“在这里,有你,我就够了。”
某狼混了这么多年,呆过几个完全不同的地理,不曾像现在这般诚恳的做过保证,绝不勾三搭四。但做出了保证就是再怎样他都会坚守,说了不出轨,只要路西法还在一天,他就不会打破这条保证!
……但狼也是有意给自己留条‘偷腥’心安理得的路。他的保证,也是只限在这儿,其他地域的——保证不算数。
说白了就是狼不甘心只践踏一片水池。
……
不知道路西法最后相信某狼的说辞没有,但他最终面无表情的收回了施虐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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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位面-蓝球-黄安城-皇宫内。
“老臣告退!”一位身着朝廷大臣二品官服的老臣,上缴了奏折后,如遇大虫,匆忙告退。退到门外才悠悠松了一口气,抹汗时禁不住的想:诶,自从陛下五个月前大婚之后,整个人,诶……陛下贵为真龙天子岂能是我等能胡乱之猜想?
老臣望着外边的路,匆匆的按路返回了。
御书房内,赵闵安面色冷峻把官员上缴的奏折看了两眼,便随手甩开,任由它们漫天飞舞后自由落体。苦的是站在一旁鞠躬尽瘁的小杏子。
不一会,桌上的奏折便被泄愤似得甩光,皇帝也仿佛用完了浑身所以的力气般,有些颓废的倒进御用龙椅里。紧珉着唇木然的看着前方。
小杏子在一旁颤抖,他不怕万岁爷发怒,就怕万岁爷露出这番……的表情,他没怎么念过书,就粗略的用一个词解释吧,就是绝望!
……
“都退下。”小杏子愣了下才反应回来这是万岁爷开的金口!与另一个太监齐念了声喳!紧忙退下去了,生怕惹恼万岁爷一个不顺眼……
……
“淼。”赵闵安垂着眼帘,低低的唤。
“……”淼无声的出现。如今,他比以往更加沉默了。
“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么。”皇帝抬头,每当这时,他的眼底总含着几分不为人知的希冀。
不过很快又转为失望与麻木。
因为淼用口型冷淡的回应一个‘没’。
御书房一脚的香燃过半支。
“心很痛,对不对?”皇帝望着下面的淼,讥讽的开口。
虽然是询问,但淼也没否认,皇帝了然的笑了。捂着胸口,笑了。
此时的赵闵安如同得了失心疯,风度全毁,他恶狠狠瞪着淼:
“哈,哈那个贱.人不是喜欢和你瞎搞么,怎么?他没去找你么,是腻了么……”
“那个贱.人一定是来自地狱,简直比恶魔还恶魔……呵,竟然会夺人的心脏……”
“有生之年,若是给吾擒到他,画地为牢也要锁住他……到时吾设计两间牢房,面对着,一间锁你,一间锁着他!”
“让他尝尝那种相隔的滋味……哈哈!”
“……”
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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