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跟刚才王六说的那个风水先生有几分相似,所以这事,说不定还真有点联系。”
骆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得小心点,我看那路上泥坑一个接一个,是有点邪乎”
聂飞城走近几步,将他搂进怀里圈着,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担心我,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这时,天空下起了小雪,细细碎碎的,落在聂飞城的发顶、眉毛、眼睫上,骆颖伸手轻轻拂去爱人眉间的雪花,“好,我知道你厉害,回去吧,外边天冷。”
聂飞城温柔地凝视着他,一动不动。
“干嘛老看着我,快点回屋里,都下雪了。”骆颖被他看的脸皮发热,聂飞城贴着自己这么近,目光深情如雪,他心里是又欢喜又惶恐,眼睛时不时瞟瞟亮着灯的屋里,生怕外婆她们会走出来。
湿热的唇瓣趁他走神这会便吻了上来,骆颖小小惊了一跳,聂飞城边吻边低声道:“别动,就亲一下。”
他的心稍稍平静下来,吻很轻很慢,只是舔了舔唇角就离开了,短短两分钟时间,骆颖的心跳加速了几十倍,等到聂飞城的唇瓣才离开,他紧张地轻吁出一口气。
聂飞城被他这样子逗笑了,忍不住捏他一把脸蛋,“干什么这么紧张,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
“没,没有啊,天气太冷了,我们快点进去吧。”
骆颖低着头转身,一抬眼就看见骆妈站在门前,他吓了一哆嗦,嘴上也不利索了,“妈………妈,你怎么出来了?”
聂飞城照旧笑mī_mī的,“伯母这么晚还没睡啊?”
骆妈看了他俩一眼,转身淡淡地说:“快进来吧,外边冷。”
趁着妈妈转身,骆颖偷偷地伸个舌头,张着口型冲聂飞城道:惨了惨了,不是被看见了吧。
聂飞城也对上口型:看见就看见呗,怕什么。
第二天吃早饭时,外婆边舀粥边念叨,“昨晚你们就不该管这事,实在不行外婆还有些钱,能交多少就交多少,周村长他们不会为难我一个孤老婆子,现在你们又把修路的事给揽身上,要是有个什么事,我这心啊,唉………”
骆颖喝着粥,停下来劝她,“我们就是看看这路是怎么回事,老这么给钱也不行啊,周村长昨晚不是说了,老往里边填土也补不进去,而且还总有人掉里头,聂少他懂点这方面的事,让他看看说不定能找出原因,再说了,我们也只是看看而已,又不会有危险。”
聂飞城也笑着说:“没事,我就是去看看。”
骆妈放下粥碗,沉思片刻,道:“总之你们自个要小心,这种忙能帮就帮,颖子,我们也不是这村里的人,最多出点钱就算了。”
骆颖听话地应着,“好。”
而后他突然又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会,问:“妈,昨晚上问你的事,你想好没有,要不要过年时搬我那住?”
骆妈站起来收拾碗,没什么表情的说:“等过年再说吧。”
“今年过年,不知道程叔叔还会不会再来,呃,听说悦鑫出了点事……”
“出什么事?”听到悦鑫两个字,骆妈陡地抬起头,眼睛看着骆颖,“你听说什么了吗?”
骆颖看了眼聂飞城,小心冀冀地答道:“一个月前,悦鑫集团内部发生几起电梯命案,案子至今悬着没解决,后来又传出总经理程东彬和他的秘书突然一起消失了,现在悦鑫只有副总经理程东为在撑着。”
骆妈脸上浮起一丝讽笑,“他们家终于也有今天。”
“妈,你跟他们家之间有什么事吗?”骆颖试探着问,虽然程东为已经讲清楚了那段过去,但他心里还有一个谜团,如果程东为说的是实话,那么,妈妈为什么一定要嫁给程东升,而后来,又为什么一言不发的悄悄离开?
这里头,一定也有什么故事吧。
听他问后,骆妈轻轻叹了一声,神情有些无奈,她收拾好碗筷,转身时说了句,“等到了时间再跟你说吧。”
骆颖拧眉,到了时间,到什么时间?
聂飞城见他又纠结成一团了,忙拍拍他的手,说:“别想了,我们赶紧吃了去看那条路。”
因为听说城里来了大律师文化人要来看路,村口上早早就站了好些村民围观。
周村长带着一众村干部抄着手在等,见聂飞城和骆颖过来了,便走过去大声道:“你们可算来了,小聂同志,就是这一段,你看看,这泥水坑子是一天比一天多,还不停往外冒泥气泡泡。”
王六也跟着大声说:“昨天我带着几个人已经填了好几回土了,可今天早上一看,还是老样,不但没填上,反倒还多了五六个小泥坑潭子,这叫我们还咋修路啊?”
周村长横他一眼,“咋修?再难咱也得修!”
被他一吼,王六又结巴了,“可,可这路也着实太邪门了点吧,照这种搞法,填多少土也填不满啊!”
聂飞城拔开人群,兀自走到泥路旁,泥路并不太长,布满泥坑的地方也只是中间一段,但照这趋势,恐怕要不了多少时间,泥水潭子就会漫延到整条路。
他站着看了一会,成百个大大小小的泥坑潭子像温泉似的,突突地往外冒着泥气泡泡,骆颖咬着唇靠在聂飞城身旁,小声问:“能看出什么吗?”
聂飞城注视着泥水坑,突然又蹲下来,伸手去拔了点坑上头冒着的泥气泡,骆颖见状也想去抹点来瞧瞧,刚抬手就被聂飞城挡住,“别碰,这东西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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