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蒋浩然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晚居然无惊无险地过去了,一切都证明小鬼子真的是撤tui
了,也彻底放qi
了打通腊戍通道的想法。
其实也不难理解,松山防线一垮,特战师长车直入,小鬼子已经没有任何胜算,撤tui
可以保存有生力量做无谓的牺牲,是最明智的选择。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二十五日,此次战役开始后的第二十五天,上午十时许,特战师的车队开进了腊戍,远征军和滇西部队会师已经成为事实,标志着这一役蒋浩然已经全面掌控了局势,缅甸战役的胜利已经推开层层雾霾,看见了曙光。
也因为特战师的到来,在凄风苦雨中煎熬了二十多天的腊戍,终于有了欢声笑语,军民同乐,尽管为了这一刻到来,所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大到大家惨不忍睹痛彻心扉,但胜利的喜悦还是让大家不可抑止,因为,只有胜利,才能证明他们的价值,才能告慰阵亡将士的英灵。
山洞口,蒋浩然望着山下好整以暇,身后跟着伍朝文、苏灿文、刘现伟等一众参谋将领,下方楚中天、李兵、刘豹带着一众将领健步如飞地朝他走过来。
“报gao
总座,特战师师长楚中天、第一旅旅长李兵、第二旅旅长刘豹,奉命前来报到,请指示!”三人齐刷刷地挺身敬礼,声若洪钟。
“好,这一次你们发挥了尖刀作用,比我预料的时间整整提前了三天,值得表扬!”蒋浩然回礼后,笑道。
难得被蒋浩然夸,几个人好像有些不太适应,有些不自然地傻笑着,突然,楚中天脸色一变,盯着蒋浩然的右手手臂,快步上前,紧张地惨呼道:“咋了,总座,您受伤了?”
蒋浩然昨晚探望前方将士、慰问伤兵、处理战场善后,忙了一晚,身上还是昨天那套衣服,血污不堪的,手臂上还缠着绷带,初见面时的兴奋让楚中天没有注意,这会才惊觉起。
蒋浩然低头扫了自己身上一眼,随即扯掉手臂上的绷带,云淡风轻地说道:“没事,昨晚在南线战场上被小鬼子的德式冲锋枪咬了一口,九毫米的手枪子弹,弹头已经挖出来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蒋浩然说着转动着胳膊,表示真的没事了,其实,还真不是装的,他具备快速修复伤口的特殊能力,手臂上的伤口早就愈合结痂了,只是忙得有些晕了头,忘记将绷带扯下来了,不然怎么也不会在楚中天他们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
楚中天不依不饶,虎目一扫,落在苏灿文和刘现伟身上,冷眼道:“苏灿文、刘现伟,你们就是这样保护总座的?”
刘现伟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他是楚中天的老部下,自然不敢跟楚中天顶嘴,加上蒋浩然受伤,他也脱不了保护不力的责任,愧疚之心难免。但苏灿文可就不卖楚中天的账了,眼睛一翻瘪嘴道:“楚大个子,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才跟总座还是咋的,他要上前线谁拖得住?”说完还下意识地剜了蒋浩然一眼,好像是责怪蒋浩然害他被责怪。
楚中天:“你”
蒋浩然没事人似的,一模鼻子,讪笑道:“好啦好啦,多大的事,都别争了责任在我不在苏灿文刘现伟身上,还有,老子告su
你们,你们要敢把这事捅到参谋长哪里去,看老子不敲爆你们的脑壳?”
蒋浩然嘴里的参谋长指的是第四十集团军的刘鹤,那家伙叨叨起来,蒋浩然还真有点头疼,所以先给他们打打预防针。几个家伙面面相窥,一张脸顿时就苦了,这事谁瞒得住,迟早要传到刘鹤耳朵里的,他们岂不是白捡一顿爆栗子?
一口恶气不得出,楚中天当即就撒在了罪魁祸首身上,挺身道:“总座,我请求带队追击日军近卫第一师团,就算是追到曼德勒,我们也要干掉他们,请您批准!”
楚中天话一出口,刘现伟和苏灿文顿时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赶紧也挺身站出来,纷纷表示要一同前往,不干掉近卫第一师团绝不收兵。
“瞧你们那出息,一群残兵败将了不起两万人马,有什么好打的。”蒋浩然一脸鄙夷地说道。
“那打哪里?”几人几乎异口同声。
蒋浩然也不搭理他们,回头道:“朝文,侦察机有消息传来没有?”
“额一脸错愕,听他们斗嘴正入神,丝毫没有意料到蒋浩然会突然问起他,半天才回过神道:“还没有,我再去问问?”
望着伍朝文的背影,蒋浩然朝楚中天一努嘴道:“中天,给你物色了一个参谋长。”
“他?”楚中天望着伍朝文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特战师的参谋长一直是刘鹤兼任着,但刘鹤远在基地,自然无暇他顾,因为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这个位置就一直空在哪里,作为一线作战部队,一个好的参谋长不可或缺,楚中天第一反应就是伍朝文是不是能担得起这个重任,但一想蒋浩然都觉得他行,那就肯定错不了,欣喜地笑道:“谢谢总座,我们也的确需yao
一个好参谋长啦。”
蒋浩然会心一笑,道:“怎么样,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特殊情况?有没有和日军多田骏部遭遇上?”
楚中天道:“没有,几乎一路都是畅通无阻,除了刚出畹町的时候,日军第十五军在路上埋了一些地雷,但那是田中新一为了逃跑搞得鬼,可惜我们把田中新一那个老王八蛋追丢了,估计他们在半路转了道,如果不是急着赶到腊戍,我一定杀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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