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口咬上去。他可以接受和“陌生人”做`爱,就当是yī_yè_qíng了,但和“陌生人”接吻又算个什么事?
殊不知在他纠结的档口,人家已经攻城略地、直捣黄龙了。男人对情事似乎并不是很熟练,但胜在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精力充沛。第一次做又不懂得控制,也能超出半小时不射,着实不易。只是苦了顾坚,只见他张开腿攀住男人的腰,双手揽住男人的肩,整个人几乎没有其他着力点。男人先是吮吻顾坚的下唇,吻到几乎要肿起来才肯放过,依依不舍又兴奋不已地撬开顾坚唇齿,将舌头伸进顾坚口腔内搅动,让顾坚觉得自己正以另一种方式被侵犯着。五年没做过爱,甚至连打飞机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五年甚至更长时间没接过吻……这些对于一个性饥渴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顾坚做到了,但他不想再坚持,于是索性放开了性子来,在欲`望和快感中随波逐流。他试着回应,比如犹犹豫豫地伸出舌尖——马上被对方灵活的舌头卷住,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似的细细品尝;比如鼓起勇气抬一抬他那已软成春泥的劲腰,夹一夹他那其实已经过于紧实的屁股——对方略一停顿,马上受到莫大的鼓舞似的,一手制住顾坚不让他有逃开的机会,一手摸到顾坚股沟处引得他一阵敏感的颤栗,然后大力挺动腰杆,不快,但每一下都深得让两人发出呻吟。
现在的姿势变成顾坚躺在开脚椅上,男人双手按住顾坚大腿,面对面地插入。几番冲刺下顾坚终于受不了,手摸索着抠去了冷却凝固的烛泪,一股浓精立马迫不及待地射了出来。
“啊啊——”顾坚觉得眼前一片眩晕,之前不能发泄的痛苦此刻悉数转换成无上的快乐。快感像潮水一般涌来,眼罩之下的顾坚瞪大了眼睛,缩紧了肌肉。紧致的肠道挤压着男人的性`器,男人骂了一句“该死”,不顾顾坚还在高`潮中又顶撞了他数十下,然后交代在顾坚体内。灼热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充满肠道,顺便刺激着那被蹂躏过度的一点,顾坚气喘吁吁,一边头晕一边哑着嗓子骂:“你找死是吧敢射在里面——”
对方并没有答话,无赖似的留在里面,甚至还顶动了一下,明显是在逗弄顾坚。顾坚气结,别说他此刻没力气推开他,如果乱动搞得他大爷兴起再来一次,那他可就没了半条命。
一直在一边沉默的澜忽然沉声道:“把眼罩解了。”
立即就有两个小混混上前打开了眼罩的死扣。
顾坚于是让自己的眼睛努力适应光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胸前棕黑发色毛绒绒的一颗头,顾坚努力忽略那根仍留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再转向一边,看见了一个美丽得冷清的男人和三四个成为人肉背景的年轻小混混。
那男人噙着笑,因过分美丽而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3
他说:“被自己儿子的肉`棒插到射的感觉很爽吧?”
“哈?你说什么?”顾坚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一时无法理解澜说的话,简直要挖挖耳朵以示自己听不懂。
一旁的小混混们捧腹大笑,笑得顾坚莫名烦躁。
澜心情愉悦地踱到开脚椅旁,一把抓起那棕黑头发,让顾坚看清楚几分钟前和他翻云覆雨的男人的脸。他几乎还不够格被称为男人,身架虽挺拔但还是青涩瘦削,年轻稚气的脸庞上连胡茬都找不见。
而这张脸,顾坚再熟悉不过。
只一瞬间,顾坚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他惨白着脸,发不出一个音节。
还是顾言先出的声,这一声让顾坚不得不面对这荒谬的现实。
他说:“……爸。”
曾经顾坚为了这一声“爸”使出浑身解数哄顾言开心,他怎么也想不到,再听到顾言叫他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爸,你还好吧?”顾言忍不住地去触碰顾坚的脸,被顾坚触到电似的甩开。顾言马上露出了受伤的表情。以往他这么做,顾坚一定会放低姿态来哄他,而这次,顾坚只是哆嗦着嘴唇问:“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顾坚的确是受到的冲击太大,脑子转不过弯来,不然仔细想想细节就能知道顾言的反应虽然奇怪,但还不至于和澜他们串通好来侮辱他。
“怎么会?”顾言心中一凉,“爸,你听我解释……”
顾坚不发一言,青着脸想要推开顾言,却被顾言更大力地握住手,然后被吻。
顾坚沉浸于再次被亲生儿子强吻的巨大震惊中,以至于一吻毕,他都没能再做出任何反抗举动。接踵而来的是他儿子的告白。
“爸,我喜欢你。”顾言澄澈的眼睛盯住顾坚的脸,带着些孩子气的天真,一字一句,认真无比:“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顾言自然知道此喜欢非彼喜欢,可事到如今也不能装傻,只能喃喃道:“我们是父子啊……”
“没关系的。”顾言稳稳地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对吧?”
说着抽出还埋在顾坚体内的肉`棒,龟`头离开穴`口的时候,顾坚忍不住小声嗯了一声,尽管他已经极力压制,却还是被顾言听见了。
顾言轻笑,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一般洋洋得意:“你看,你也对我有感觉。”
顾坚涨红了脸,讷讷道:“这,不一样的。”
顾言看顾坚一脸混乱无措,便抓着他的手小猫讨好主人似的轻轻摇晃:“爸,顾坚。我从十五岁撞到你和别人做`爱,然后离家出走那天起,就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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