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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萧扫视男人一眼,又低头瞄了瞄身上的法袍,没再言语。闻人斯于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拉着沈萧的手腕,大步向着休息室走去!
“第一次发现,原来头儿也有吃瘪的时候!”卓烈恶劣地吹了声口哨,他们都知道沈萧破了他们这个变态老板一次又一次的例,但是从来不知道沈萧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退步。
这个从来都是唯我独尊的男人活得有多嚣张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不懂退步,不懂忍让,他自私、任性、嚣张、跋扈,他有一身的坏毛病不说,还没有心肝儿,但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谈起恋爱来居然也变成正常人了。
“以后你有的是机会看他吃瘪的时候。”烈少严摸着有些痛的下颚冷哼。
“虽然他找的老婆跟他一样没什么好心肠,可是至少能看见他吃瘪,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对于那个大律师,他们都知道一样不是什么好鸟,但是能制住教父,管他是不是好鸟,都与他们无关,反正那是那家伙的老婆。
闻人灏的心情没他们那么好,脸色也没有他们来的红润,这场官司到现在,关于结果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一想到那个赌资,闻人灏就想哭!
他到底是抽什么风才要跟这个家伙打赌啊?凯特·菲儿看着自家丈夫,只得跟着悲剧,但是她更在意的是沈萧在庭上的表现。
“你们站着干什么?不去喝茶?”看着一竿子的人都没动,李斯特吆喝着。
但是他的吆喝得到的只有一群人的白眼。
李斯特无语地指着那大敞着的休息室大门,他们没关门,他们还不能进去吗?
莫东署一出庭就忙着打电话,看见这不懂风趣的家伙,直接转头笑了一下,“去吧,趁机好好学学头儿制服老婆的招数,下次好在少严身上实践。”
“……”尼玛,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闻人斯于将人拉进休息室,抵到门沿边的墙面上,直接一口狠狠地亲了下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亲热,这隔绝了别人的视线了要做什么那就是他的事了!
沈萧双手被男人钳制着压在墙上,身体呈大开姿势对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的速度太快,他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陷入了这种毫无反抗的境地。
沈萧有些微恼,这男人就丝毫不能吃亏是不是?他说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越距,他马上就把他拖到这里来回敬他一次。
越想越气,沈萧趁着男人舌头扫到牙关之际,猛地别开脸,男人还在他嘴里的舌头唰的一下 被甩了出去,划过沈萧的左脸颊落在耳垂,干脆就顺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用力一吮。
“呜……”
“刚刚在庭上我就想这样做了……”看见他那意气风发的侃侃而谈,闻人斯于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这样狠狠地吻拥抱这个傲气十足的男人。
沈萧低低地闷哼一声,身下那地方几乎就像是通电一样,立马有了感觉。沈萧瞪大了眼,惊惧地弓起了背,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靠!在这样的地方他居然因为这个男人一个亲吻一个吮噬就起了反应。
“不要……嗯……住手!”沈萧咬着牙,恶狠狠地低吼。
这里是法院,他身上还穿着法袍,这只是中途暂时休庭,一会儿还要聆讯,这个疯男人到底有没有顾忌?最可恶的是休息室的大门还大刺刺地敞着,过路的人只要稍稍向里面探探眼就能发现他们。
“那让我亲?”男人魅惑华丽的嗓音在他耳边低低地征询意见。
“……”
但是沈萧只想骂娘,这尼玛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吗?他说不,这疯男人会乖乖地放开他吗?
“让不让?不让我就在这里上了你怎么样?在这庄严的地方上你,你的反应一定会让我发狂的,把你全身都扒光,只剩一件法袍……”男人后面的话直接在他耳边低低地消失。
沈萧的背因为男人的话弓起的弧度更大,尽管因为男人下流露骨又带着十足威胁的话语让沈萧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但是挣扎的弧度也加大了。光是这男人的话已经够不堪了,更遑论让那样的画面在这里上演。
这个男人说得出来就一定做得出来的性格让沈萧想哀嚎,“不行,不行,蓝依……”唤出这个名字,沈萧已经讨饶了。
一般不是闻人斯于就是闻人先生,蓝依这个名字除了在床上就只有一次他正正经经地叫过。
蓝依这个名字只要他人在英国境内,就是使用频率最高的,闻人斯于这个名字在他离开家族之前,都是他老爸在叫,而且大部分时间都还是戏称的闻人先生。
离开家族踏足极道界之后,蓝依这称呼就只有父母在电话中使用,其他时候他用的都是闻人斯于这个称呼。
以前,他对此从未上心,一个名字一个称呼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但是遇到这家伙之后,蓝依这个名字他使用的极少,除了那次坦诚感情事,他正经地称呼了一次,就只有在床上被折腾的狠了才会叫,所以这劣根性厚重的男人对这个玩意儿就来劲了,经常为了这个称呼在床上下狠手地折腾。
男人均匀的呼吸渐渐加重,紧密相贴的身体诚实地给了反应,那抵在小腹下方的火热让沈萧指尖有些控制不住地痉挛,他还是忍不住低咒,即使再不想承认,他还是清楚地知道,这个种马也因为一个亲吻勃起了。
抵在身上的那团火热越来越惊人,男人狠狠地将那位置跟他的身体挤压摩擦,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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