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有。
更可气的是,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家夥却好像没听明白似的,定定地看着他。
莱昂愤慨地磨了磨牙,事到如今也不可能退缩,冷哼一声:「不管你是真的笨到听不明白还是蠢到装作不明白,我告诉你,我让你那样做,可不光是只对我一个人有利,不信的话待会儿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这种事他是很清楚的,如果对方强行侵犯他的话,他会是最痛的人,而对方也休想轻松好过。又紧窒又干涩,男人的命根子可是最怕这样的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原本用不着自己再三提醒才对,难道这家夥都不懂这些的吗?或者说他的那根玩意是铁打的,不怕摧残?
当莱昂开始三心二意地走神,东方男子也做出了反应,依照莱昂的说法,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只青色琉璃罐,打开盖子,用手指从中挖出一块软膏,再送到莱昂身体里。
软膏在温热的甬道之内顷刻融化,成了滑腻的液体,彻底化解了先前的艰涩刺痛,莱昂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似乎对方也是这样想的,不再受阻的手指灵巧地画起了圆圈,这里按按,那里揉揉,让莱昂不由得想起之前这人是怎麽把玩他的性器……
玩?这混蛋觉得这很好玩吗?这混蛋把他的身体当做玩具吗?
莱昂恨恨地想着,忽然打了个哆嗦。见鬼,他感觉到了什麽硬硬的东西?是指甲吗?这人竟然还留着长指甲?
尽管人家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堪称轻盈巧妙,但是那时不时传来的坚硬触感还是让莱昂心惊肉跳,生怕对方一个失手。
在心底反复为自己祈祷着,突然又是浑身一震,狠狠地倒抽了口气,含在喉咙眼,忘了再吐出来,脑子里已经翻江倒海乱作一团。
原来以前听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真是不可思议,竟然连腹腔内部都会爆发快感,陌生、强烈、惊人,无法形容。
他那一瞬间的震撼动摇,以及甬道内不自觉地绷紧的肌肉,都没有逃过对方的注意。仿佛为了确认他的反应,再度往刚刚那个地方伸指一戳。看到他脸颊一抽,口中甚至发出了压抑的闷哼,黑眸之中掠过一缕满意的光芒。
然後就一发不可收拾,莱昂简直要疯掉了,四肢百骸中仿佛都流窜着火花,一下接一下地绽放,接踵而至的快感让人措手不及,甚至有种郁闷的罪恶感。
明明不是两厢情愿的欢爱,还这麽有快感真的可以吗?不过,比起单方面的受罪,也许还是有快感比较好吧。有便宜也不能全让那家夥一个人独占了啊,是不是?
当然了,身体上的享受归享受,该记的账他都会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
大概是真的觉得他的身体很有趣吧,那两只手指不厌其烦地在他体内开拓疆土,瞅准他的弱点不断进攻,非要他缴械投降不可。
事实上,单从生理上来说,莱昂觉得自己早就已经投降了,可却依然没有被放过,难道真想仅用手指就逼得他射出来吗?
噢,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行!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开口想叫对方住手,人家却似乎是玩过瘾了,终於收手。
莱昂虽然松了口气,却又不由自主地感到失落,这真的很可怕,明明那个地方以前从没被入侵过,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好像习惯了受到侵略,甚至还……食髓知味。
胯间的东西已经又是硬邦邦的一根,顶端的小头红艳欲滴,叫嚣着要喷发,要释放。
他的双手又在手绢的束缚中挣动起来,真的很想获得自由,那就可以帮自己解脱了。
「你能不能……」他想让对方解开他的手,哪怕就解一只手也行。但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倒岔一口气,喉咙瞬间紧缩起来,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几乎不能。
他感觉到了某种热量,滚烫的,强硬的,抵在他那暂时还无法完全关闭的xiǎo_xué门口,明明还没有突破进来,那股可怕的热量却已经悄然渗透,仿佛有条蛇在那里盘踞,一下下地吐着信子,把那血腥狰狞的yù_wàng不断送进门内。
在惊惶的同时竟然还有些可耻的期待,他的身体僵硬了,双眼直了,一眨不眨地瞪着人。那人也回视着他,眼角细长,遮住了yù_wàng。
莱昂用力咬咬下唇,说:「你,叫什麽名字?」
眯起双眼,静默少顷,答:「龙澜。」
「龙、澜。」
这两个东方文字对莱昂来说稍嫌拗口,「龙澜,你听好了,你现在就打住,还来得及,之後就算你想後悔我也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龙澜听完嘴角一勾,抬起手解开绑在头发上的丝带,让长发倾洒而下,宛如瀑布般直直垂落。
莱昂不期然地呆住,恍惚想起以前曾经看见过一幅画,在哪里看到的已经不记得了,反正画上有一个看不出男女的人,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睛里却是冷冰冰的。
莱昂之所以对这幅画印象深刻,是因为觉得画上的人好像美得很梦幻,同时却又有种阴森兮兮的神秘感。
这一刹那,莱昂莫名觉得龙澜很像是画上的人,并不是说相貌,而是给人的感觉……
这家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他刚刚开始感到好奇,突然就被一股剧痛打乱了思绪,差点当场惊呼起来。
很显然,他的最後一次警告没有起到作用,他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粗大的长龙喷着火似的直取他身体深处,火舌喷向五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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