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上,相当有成就感地显摆,
“我没托关系,我就那么一说,他就答应了。”
蔚成风一脸不信,
“成,我就这么一听也就算了,你爱怎么吹就怎么吹吧。”
强子正经八百地说:
“随你信不信,虽然你俩从这次的案子里面负伤退出了,可是你俩应该比我清楚吧,事情根本不是电视上说的那样,安全局还在接着原来的线索查,我这线人当然必不可少,再说,我的信息一向可靠准确,不保护我保护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给人家说你被跟踪了什么的吧,这才像老大的风格。”
强子眯着酒,笑而不答。
蔚成风的计划就是这样,安全局接着原有的线索查,他和蓝擎宇单独行动,不仅让嫌疑人自认为安全局抓不到他,还让他对媒体上的假象信以为真。
强子是个很敏感的人,蔚成风怕停留在这个话题上暴露出他的真实计划,于是在桌子底下踩了蓝擎宇一脚。
蓝擎宇没太上心似的随口问了一句:?“那个人呢?”
强子也懒散地答道:
“你说你那二弟啊?他回了趟家,证实你俩好上的消息以后,啧啧啧,你是没瞧见啊,那个痛不欲生哦,现在”,强子抬手看看表,“估计还睡在我会所里呢,这几天是天天借酒浇愁啊。”
蔚成风抓起一个鸭脖子一口啃了下去,连骨头带肉放嘴里使劲儿嚼着,
“什么恋兄情节的,真是没眼光,这种男人都能惦记上,老子还盼着是他弟呢,这样就。”
蓝擎宇黑洞洞的眼珠子一转,定定地停在蔚成风蠕动着的嘴唇上。
蔚成风感觉到目光中的不怀好意,赶紧讪笑着说:?“这样就能生下来就和他在一起了,还有血缘关系,多强烈的羁绊啊。”
说完这话,蔚成风自个儿都冻出一身冰渣子。
蓝擎宇满意地啃了一口蔚成风的嘴,夹了一个卤鸡翅给他。
强子单手撑着脑袋,一边欣赏着俩人腻歪还一边缺德的说:?“你们还真是旁若无人啊,真没脸。”
蔚成风啃着鸡翅膀,忙得嘴都没空,
“你,就不是,人。”
强子反手往身后一探,变戏法似的摸出一个文件夹,扣在蔚成风的头顶上,
“喏,拿去,你要的纤体修妖大法,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拿去可劲儿的妖孽吧。”
蔚成风伸脖子吐出一个骨头,喷到强子脸上,强子一闪,骨头从耳尖飞过,
“感情你就是传说中的裘千尺啊?”
蔚成风别了一眼,用手肘夹过文件夹,扭身递给蓝擎宇,示意他打开,
“裘千尺曾经说过,百步之外无丈夫,她是千尺,何来的丈夫,我有男人了,所以我不是裘千尺。”
强子用筷子挑了挑蔚成风油乎乎的爪子,
“那就是梅超风。”
蔚成风抬起油爪子就朝强子脸上糊去,强子直往后退,
“我操,大鲸鱼,管好你家傻姑。”
蔚成风噌地一下站起来就要发火,蓝擎宇长臂一圈,捞住蔚成风的屁股,肘弯儿磨了磨臀尖儿,
“乖,咱不和脑残一般见识。”
蔚成风抓起一烧烤羊排,咬住肉边儿猛地一撕,磨着牙坐回原位,恶狠狠地问:?“你的监护人呢,由得你一脑残到处晃悠?!”
强子一说起这个就打蔫儿,
“他说蓝家医院很安全,把我送到医院就走了,现在估计都到局里了吧。”
“局里这么忙?”
“那可不,你们不在不知道,安全局现在每个人都忙得脚板子擦火,满局都像是烧着了一样。”
蔚成风和强子闲聊得有声有色。
蓝擎宇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边,仔仔细细地翻看着强子带来的修身操练大法,手边的酒一截儿一截儿下去了,眼波荡漾,黑潭幽深。
一个多小时以后,强子手机响了,蔚成风的电话修好了,蔚成风喝得有点大发,换晃悠悠的站起身,大吼一句:?“让我来。”
强子靠在椅背上,讥笑道:?“又不用修理费,他工资都是我开的,你装什么犊子呢。”
蔚成风红着脸摇到床头边上,抓起一把卡就往门口走去,
“我付钱,我有钱。”
蓝擎宇一把扣住蔚成风的后脑勺,一圈手,把人直接搂进怀里,
“媳妇儿,那是你的工资卡,你打算把工资都给他啊?”
蔚成风搓搓鼻子,玉手一翻,一摞卡飞射到房间各处,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掏出了蓝擎宇的钱包,
“那就用你的。”
打开钱包,一瞅,没现金,遂抽出一张黑卡。
“媳妇儿,那是瑞士卡,国内办手续他还的要拿我的证件去才领得到钱。”
往后一抛,再来一张,
“宝贝儿,这张卡要是给他,咱家就没菜钱了,你想吃的顶级鳕鱼可能得下月再吃了。”
什么?没得吃?不成,再换一张,
“这张要留着给你买衣服。”
“这张是高鸣的学费。”
“这张是咱们一家人出去旅游的预备金。”
“这张是专门给你买礼物的。”
“我操,你就每个闲钱么!”
蓝擎宇问道:?“什么叫闲钱?钱还能有咸的、有甜的吗?”
蔚成风伸手就在蓝擎宇身上乱摸乱搞,
“把你私房钱拿出来。”
蓝擎宇身上就穿着病号服,蔚成风一伸手就钻进了衣服里,
“媳妇儿,那是我奶`头儿,你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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