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州桥没看到沈淮,有些担心。惴惴的朝着门外接连不断的看,听见吴顺说:“他已经走了。”
赵州桥低下头,有点别扭的揪了揪自己的手指。
“你们……你们没吵架吧……”
“没啊。好端端的吵什么,我们又不是火炮筒,哪儿能撞上就吵架。”吴顺一脸轻松的宽慰,“再说他现在也不带我了,管得着我干嘛?”
“不是……我看他对你挺挂心的。”
吴顺说:“有空担心别人就不惦记惦记自己?”走到床边,他帮忙把花束端端正正的摆到床头柜上,新鲜的花叶还带着一层水珠,看着水当当的,鲜艳亮丽。
“你们私底下见过?”吴顺问。
赵州桥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严哥带我见过他。”
“他没欺负你吧。”
“没有。”
吴顺摸不透沈淮这个人,闷声不响的憋了一肚子花花肠子,长长短短的全是打算。他想自己就是再聪明再机灵,大概也斗不过人家。起初还扑腾两下,可这么长时间下来,成果全无,折腾来折腾去,人家沈大爷好整以暇,他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连自己到底是谁也分不清了。
看过赵州桥,吴顺给魏朗打电话,因为三天的期限马上就要到,而且他心里也不踏实。他觉得自己迫切的需要找个人来倾诉,好好理一理他跟沈淮之间的关系。
坐在吴顺家的客厅里,魏朗显得很安逸,没什么好不安逸的,因为他在这里住了好几年,本来就熟悉。
吴顺坐在他对面,垂头丧气的毫无生气。进门的时候,他就把自己跟沈淮的那点破事儿全都兜出来说了一遍,捡着轻的说,只有大致过程,至于俩人碰上就发情打滚这种细节,他都很贴心的跳过了。
魏朗闷声不响的听,越听脸色越差,到最后差点没攥着拳头从沙发上蹦起来。
“……怎么办吧,明天他又该来找我了,要是按照你说的计划来,保不齐以后总有露馅的时候,但是真的说实话吧,我又怕他生气……万一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魏朗说:“他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顶多就是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关上一阵子。”
吴顺耷拉着眉毛:“不是吧,这还叫不出格?”
“他现在认定了你就是我,你真跟他说实话,还不如说咱俩有一腿。”
这绝壁是最下策的下策!
“你还记着我跟你说的那些吧。”魏朗问。
“记着呢,比背台词还认真。”
依照魏朗的吩咐,吴顺准备跟沈淮说俩人是小时候的邻居,偶然相遇,才开始有点往来。为了给这个旧邻居找个合适的工作,他又把人介绍给张扬,托张扬先照顾一阵子,等一切都安定下来再做打算。
整套关系看起来还凑活,但毕竟是临时编的谎话,再小心严密总有说漏嘴的时候,于是魏朗要吴顺尽量速战速决,别给沈淮深挖的机会。
看着沙发上沉着冷静的正主,吴顺突然觉得人的定位什么的可能真是天生的。不说魏朗现在用着自己的身体,一阵子不见他,似乎又比之前顺眼了许多,再看他气定神闲,整个人的气质比起自己更是好几个大。跃进。
沈淮喜欢他,不是没有理由。
傻乎乎的看,吴顺叹了口气,魏朗见他一副丧气模样,有点不太高兴。
“你最好别让他来找我,那样太麻烦。”
“他不用找你,他早就找人调查过你了,估计连张医生也一起查过了。”
魏朗一脸厌恶:“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太自大。”
吴顺想说两句公道话:“……他其实人挺好的,你怎么就这么讨厌他?”
沈淮好不好,这种事情如人饮水。不管吴顺怎么帮他重塑美好形象,魏朗对他的记忆始终停顿在半年多前自己喝的酩酊大醉的晚上。
那天他跟沈淮都喝了酒,因为公司有酒会。沈淮的小开身份在这家小公司里就是个隐而不发的迷,知道的人心知肚明,不知道的则是全然不知。不过应邀参加酒会的大小明星却不会放过这么个交际的好机会。借着魏朗的新人身份,大家走马灯似的往他们跟前凑,不知道的还以为魏朗背后有什么大老板在撑腰,人家都得给他上面子。不过也确实,沈淮就是那个不大不小的后台,只不过他行事举止比较低调,不显露而已。
如果不是当时家里缺钱,魏朗怎么也不会跟公司签约,他不想当什么大明星,他只想做个普通的小市民。年轻的时候做点公益活动,差不多了再找一份管温饱的稳定工作,然后时不时的找张扬聚一聚,仅此而已。
但是沈淮,沈淮的出现让他的生活变得复杂化了。他知道沈淮喜欢自己,所以在两个都喝醉的情况下,才会竭力的拒绝跟沈淮发生关系。
他要的不过是朋友的名头,不是更进一步的距离。如果非要有,那这个人也绝对不可能是沈淮。
看一眼墙上的钟,魏朗准备离开,临走对着吴顺说:“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别总问东问西的,反正我是不会主动来揭穿这个事情的,你最好咬得紧点,不要露馅,害的我也跟着你倒霉。”
☆、坑爹的大结局
第二天,吴顺魂不守舍的,一条简简单单的广告拍了很多次,不是位置不对就是台词不对,跟他演对手戏的女演员妆都快化了,还是没过。导演忍无可忍,又给他把应该注意的细节说了一遍,然后叫过边上的张经济,悉悉索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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