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煌的眼神深沉了下来,又换了魅教主的另一只手探了上去,
无奈,却得出同样的结论。
那脉搏虽然还不明显,但是仍是可以探出
是双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包子来啦~~~~包子~~包子~~~偶可耐滴包子啊~~
21
21、包子二号...
第二天,魅教主醒的时候,璇煌仍旧站在床侧,要不是看他换了一套衣服,魅教主还以为他一夜都守在这里呢。
魅教主很自然地伸手,等着璇煌给他穿衣服,
刚洗漱好,就见璇煌端来一碗黑糊糊的东西,魅教主嫌弃地瞥了瞥眼。
璇煌径直把那碗可怕的东西端到他面前,
魅教主的面皮跳了跳:“这是什么?”
璇煌抬头直看着魅教主的眼,突然半跪了下来,认真道:“安胎药!”
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半响才反应过来璇煌说了什么,魅教主低头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人,多想从那人眼中看到一丝玩笑,
可惜,一丝都没有,
魅教主的身子晃了晃,撑在桌子上的手好像承受不了全身的重量,他顺着桌子慢慢坐了下来。
老天到底在跟他开什么玩笑,魅洛晨苦笑,江湖已经触手可及,为什么会突然又出现个孩子!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阻碍他的计划,就连他自己也不行。
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上次也是因为孩子,这次还是!他绝不能容忍同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一统江湖。
半响没见那人有什么反应,璇煌抬头,看见那人正微闭着眼,眉头微微皱着,一手轻轻地揉捏着太阳穴,不知在想着什么。
“打掉后完全恢复功力要多久?”魅教主还是开口了,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味道,似是疲惫,却好像含有更多的沮丧。
“至少一个月。”璇煌实话实说。
神泣人体质特殊,跟正常的孕妇相反,神泣人怀孕的头三个月孩子是十分安全的,怀孕的人也一般不会出现孕吐等症状,孩子就像是母体体中不可分割的部分一样,很难落掉。但是三个月一过,孩子就开始显形,母体也会开始有正常孕妇有的孕吐等怀孕症状,跟正常孕妇不同,神泣人怀孕中间的三个月是最危险的三个月,要好好照顾,很容易流产。等孩子一过了七个月,那就又进入了安定期,然后就是待产的最后一个月,神泣人产子往往要比正常孕妇来的艰辛,尤其是男人产子。
所以,如果现在强行落胎,就算是魅洛晨,那也是要修养很久的。而魅教主武功高强,身体本能的保护系统也就更强,所以胎儿几乎是根本不能打掉的。
“有没有办法缩短时间?”魅教主睁开了眼,那眼里清明的很,仿佛刚才那瞬间的疲态从未发生过。
他又恢复成原来那高高在上的清冷魔教教主,仿佛永远凉薄无情,他的无情不只是对别人,更是对自己。
魅洛晨从小就知道,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一切只能依靠自己。小的时候,他只有通过练功才能保住那残破的身体。后来他做了魔教教主,老教主交给他的魔教内里是十分复杂的,他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才把魔教真正统一了起来,不是他天生凉薄,而是他所处的位置注定了他的无情。
曾经,他认为自己活得太累,整顿魔教的那近十年中,他起初没有睡过一天好觉,他的手上满是鲜血,有朋友的、最亲密属下的,他从未想过那些人会背叛他。后来,他渐渐麻木了,如果没了心,也就不会疼了。所以,一个无心的人,对自己又怎么会宽厚呢!
“不能再比一个月少了!”璇煌苦口婆心。
璇煌心疼他,他永远怀念他刚到魔教时遇到的那个虽然病弱却仍对他微笑的少年,他陪在他身边二十年,帮他平定魔教,现在又帮他征服武林,除了魅洛晨在皇宫的那几个月,他几乎天天陪在他身边,却早已忘记多久没有再看过那人笑了。
那人已经多久没有笑了?璇煌真的记不起来了,他唯一能够回忆起那人真心笑的一次,就是在那人十二岁那年。
时光匆匆,恍惚二十年。
“孩子几个月了?”魅教主的声音仍旧是冷冷的,仿佛在谈论的是别人的事。
“应该刚过一个月。”璇煌真恨不得立刻把这人横抱带走,远离这是是非非,可是,他不会那样做,他明白魅洛晨对于武林的执念。
“嗯”魅教主点了下头,伸手接过璇煌手中的药一扬脖就喝了进去,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尝不出那药的苦,“除了诀,不许对任何人说。”
璇煌明白这任何人实际指的就是翔临逸。
魅教主既然喝了药,就证明他默认要留下这个孩子了。魅教主留下孩子的原因,可能只是仅仅为了从大局考虑,也可能还有点别的,不知道他对这孩子是不是心里也稍稍有些欢喜呢,璇煌暗暗想着。
以前的魅教主,只是个过于精致的人偶娃娃,璇煌和诀曾试过多种方法,想让那人能有点“人气”,都是无果。璇煌虽然不喜欢翔临逸,但是仍是不由得承认,魅洛晨跟他在一起以来,已经变得稍稍有了些人气,这些变化,璇煌和诀都是乐于看到的。
璇煌走后,魅教主看着那还残有药渣的药碗,竟一时想起当时在皇宫翔临逸哄他吃药的情景。他并不畏惧喝药,当时只是想耍耍翔临逸而已。
慢慢从那药碗上收回了神,魅洛晨拿起桌边那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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