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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到了拓跋擎所住的院子,就见院子里站了不少人。卢信义大秦都在这里,还有先前见过的祝文达。安景翌估摸,应该武夷山上的几个堂主都来了。
卢信义见他们进来,脸上并没什么好脸色,只对安景翌道,“你赶快进去,大爷在屋里等着。”
安景翌看向萧淮宁,卢信义见了大概以为他想让萧淮宁陪着进去,脸色当即难看起来,“只你一人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萧淮宁坦然面向卢信义,“卢堂主放心,我不会跟着进去。”他说完转向安景翌,温言道,“你进去看下可有办法,我在外面等着,若有什么事只管唤我。”
大秦这会儿正急得上火,恨不得立马冲进屋里去看下情况,冲着安景翌道,“你快点进去吧,那些大夫进去这半天,也没见半点消息传出来。”
由于安景翌在阳平山治愈过灾民的怪症,因此大秦一直觉得安景翌医术高明。这会儿拓跋擎病情加重,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让他快去给拓跋擎看病。
安景翌看了眼大秦,对萧淮宁点了下头,便跟着卢信义进了屋。
拓跋擎冷着张脸坐在屋子中间的圆桌上旁,见两人进了,点了下头,抿唇道,“你过去看下。”
安景翌点头,也不多说,直接向床边走去。床边已有三个大夫在那里守着,只是这会儿都愁着一张脸,皱眉小声的交谈着。
那几个大夫见安景翌过来,也不知道他什么身份,只是想着既然是卢堂主亲自带进来的,应该有两下子,便都自觉让开了路,好让他近距离查看拓跋擎的症状。
安景翌对着三个大夫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才走了过去。
拓跋擎趟在床上,照顾他的怀上正拿了块帕子给他擦着额上的汗。旁边的架子上还放着几块用过的白布帕子,都沾着猩红的血迹。
不过这会儿拓跋擎倒是没流血了,只是一张脸苍白,满头满脑的都是汗。安静的昏睡在床上,眉头紧皱着,可见他睡得并不安稳。
怀生见安景翌靠近,忙站了起来,给他腾出地方。
安景翌走过去,坐在床沿边的圆凳上,先给拓跋擎把了脉,发现脉相比上次来时要急促了许多。
先前那次把脉,拓跋擎的脉相平缓,与常人并无什么差别,以至于什么都查不出来。此时拓跋擎脉相突变,倒是便于查出拓跋擎到底中的什么毒。
可是与此同时,这也并不是个好现象,脉相明显剧变,意味着拓跋擎体内的毒素开始加速流窜了。
若在这几天里,再不找出解药来,只怕毒素会流遍全身,那时便真的回天乏术了。
安景翌放下拓跋擎的手,看向怀生问道,“二爷是什么时候开始吐血的,持续了多久?”
怀生紧握着手上的帕子,颤抖着声音道,“午时我喂了药给二爷喝下,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二爷就突然抽了起来,没抽一会儿,便呕了好大一口血出来,我见情况不对,赶紧让人去找了大夫过来。”
他一脸的难受,嗓子哽了好久,才继续道,“大夫来之前,二爷断断续续的呕了好多血出来,方才喂了刚熬好的药喝下,才见好点,血倒是止住了,只是仍隔半个时辰便会抽搐。”
他话音刚落,便见床上的拓跋擎突然抽了起来,额头上的帕子掉了下来,他整个人在床上不安的翻动着。
安景翌见状,刚想伸手压住拓跋擎,以免他伤到自己。可是拓跋亘却像一阵风似的掠了过来,一手掐着他的下颚以防他咬伤自个儿的舌头,一手横放在他胸前压住他翻动得厉害的身子。
拓跋亘额角流着汗,显然是下了大力气,才压制住不断挣动的拓跋擎。他眉头皱着,看着拓跋擎的眼里,也满是疲惫。可以看得出,他对拓跋擎这个胞弟很是重视,所以向来冷硬淡然的脸才会因拓跋擎的状况而变了色。
过了好半会儿,拓跋擎才终于又安静了下来。拓跋亘放开他,重新给他盖好被子。怀生赶紧过去拧了帕子给他擦汗,闹了这么一场,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只能又拿了件xiè_yī出来给他换上。
拓跋亘看向几个大夫,从他们的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安景翌那里,声音冷得像是掺着冰渣子,“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二爷给我救活了。”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难色,但是又不敢对拓跋亘说实话。沉默了好半会儿,其中一个年约四十,留着八字胡子的大夫面向安景翌,“这位大夫可有什么好办法?”
虽然安景翌看起来年纪尚轻,但是这大夫也是有点阅历的,并不会倚老卖老的看不起年轻人。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他看安景翌能被特地请来,便觉得他定然是有一定名气与能力的。
安景翌怔愣了会儿,没想到他们这会儿会问他,摇了摇头回道,“我并不是大夫,只是稍微懂点歧黄之术,现在连二爷中的是什么毒都看不出来。”
那大夫听罢,摇头叹气,“二爷这状况,若再不解毒,只怕不出三日,便会……便会。”
其他几个大夫也是跟着摇头,看来都是束手无策。
拓跋亘在旁边听得分明,瞪红了一双凌厉的眼睛,他倒也还有点理智,没有无故迁怒几个大夫,只是看向安景翌,嗓子暗哑的威胁道,“我二弟若出什么事,那宁王便休想活着从武夷山走出去。”
安景翌心里一紧,却也知道现在多说无用。只能抿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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