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临死之前还在困扰着他。宋佳音当时那张疤痕狰狞惨白如纸人的脸,和死死瞪着他满是茫然和不甘眼睛,缠得孙非唐始终不得安宁。
可笑的是,前世自始至终孙非唐也只知道对方是在为唐瑟理和钱桓报仇,至于对方的身份,即使赵秉钧查了很久也不得而知。
拼命的抑制住心底的恐惧,孙非唐勉强冲宋佳音扯出了个笑脸。
而宋佳音就是在此时,从孙非唐那得到了那个关于唐瑟理身世的惊人秘密。
宋佳音开心的放声大笑,她发誓,她一定要让唐瑟理生不如死!
深夜玫瑰庄园里非常寂静,黑暗中一辆轿车静静的滑了进来。
来人没有开灯,径直摸向二楼的某间卧室。
就在这时一个攻击力十足的黑影突然窜了出来,来人慌忙闪身避开,回击的招数同样凶狠残酷不遗余力。
黑暗中两人静默的缠斗良久,一时间谁都不占上风。
灯“啪”的一声亮了,房间通明。
两人同时一惊。
“你们两个还想打多久?”钱桓穿着睡衣站在门边皱着眉,“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似乎都没料到与自己打斗的人是对方,李宗瑜和赵秉钧又看了对方一眼便各自松手退开一步。
“宗瑜?好久不见。”赵秉钧主动打招呼。
前世就是这个男人将他弄出监狱,并送他们离开的。对这个只因弟弟一时任性,就能放弃自己光明前途的男人,赵秉钧既无法理解却又非常欣赏。
“你身上有我最讨厌的气味。”李宗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眸光凌冽,压低声道,“不管你做了什么,奉劝你一句。不要牵连到我们家老么,更不要落到我手里。”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赵秉钧笑了。若是前世他游走犯罪时遇到李宗瑜,说不准他还真坐不到后来的位置。只可惜如今时隔一世,他想做什么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拦他了。十个李宗瑜,现在都不是他的对手。
“都回去休息吧!今晚我陪宝宝。”赵秉钧说。
隔着房门缝隙,钱桓看了眼即使刚才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依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唐瑟理,心里有些无奈。想到他因为之前遭到刺杀受到了惊吓,这两天一直绷着神经,都没睡过好觉,钱桓心里也就释然了。
待所有人都走了后,赵秉钧回卧室,脱了衣服关灯上床,将唐瑟理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这才满足的微微叹了口气。
唐瑟理迷迷糊糊的叫了声“秉钧哥……”,听到赵秉钧的应答后,往赵秉钧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便又呼呼的睡了过去。
赵秉钧轻笑一声,亲了亲他的发顶,闭上眼也跟着睡了。
次日唐瑟理醒来,便发现自己正躺赵秉钧哥怀里,顿时心花怒放,尖叫着将赵秉钧扑倒:“秉钧哥!秉钧哥——!”
睡梦中被吵醒的赵秉钧睁开眼,愣了一下,有些好笑的任由身上的人糊他一脸口水。顺势摸摸唐瑟理的腰,拍拍他的屁股,赵秉钧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亲了亲他的唇角,刚睡醒的声音沙哑中含着致命的磁性:“宝贝儿,我回来了!”
“……那个苹果嘶拉嘶啦唰的一下就化成了一滩水。我的妈呀!那个女人真是太恶毒了有么有?难怪人家说最毒妇人心!”餐桌上唐瑟理添油加醋的向赵秉钧告状,手指还死死攥着赵秉钧的衣服,以此显示他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赵秉钧安抚的亲了亲唐瑟理的手指,脸上带着浅淡的微笑。
“不是要做个体贴的爱人吗?现在又告状。”钱桓讥笑他。
“秉钧哥的工作不是忙完了吗?接下来当然要开始忙我的事!”唐瑟理理直气壮的道。
赵秉钧摸了摸他的脸颊:“嗯,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唐瑟理得意了,钱桓无语了。
“瞧你们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我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能感受得到他的年龄在退化!再这样下去我真怕我哪天只能带着个受精卵出门你们知道吗?”
赵秉钧不以为意的笑了:“娇贵娇贵,有一种人是因娇而贵,还有一种人是因贵而娇。前者是上位者的玩物,后者才是真正的宝贝。很明显我们家宝宝是后者!不惯他惯谁?”
钱桓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把唐瑟理送到摄影棚,赵秉钧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儿,以唐瑟理的名义给大家定了一些饮料和小点心。
随后便接到了张卓的电话:“远东矿务的人到了,说是你们家老爷子派来接收西北矿山的。气势很是嚣张,我能揍他们一顿吗?”
“随便揍。”赵秉钧随口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少爷。”冯管家贴在赵秉钧耳边说,“前几天您让我调查的事,已经有消息了。”
赵秉钧瞥了一眼蹲在旁边眼巴巴守着镁光灯下的唐瑟理的张杰和王晓晓,起身往外走。
赵秉钧在窗边站定,冯管家双手将平板递过去:“宋小姐的真实身份是,船王蒋鱼的亲生女儿。”
赵秉钧笑了。
夜晚的小巷子很寂静。
宋佳音站在铁质的台阶上,看着蒋勋一步一步走下面走上来。
为了这个男人,她失去了一切,可到头来,他还是对她不屑一顾。
蒋勋看了宋佳音一眼,径自往上走。
“阿勋,回家吧!回去和爸爸道个歉……”宋佳音慌忙跟上去。自从上次婚礼后,蒋勋就和蒋鱼彻底撕破了脸皮,之后蒋勋自顾寻找蒋拓,再也没回过蒋家,当然对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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