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沉的动作也立刻停了下来,等魏和浑身的肌肉放松之后,才缓缓地继续动,手指与内-壁的摩擦似乎能起火,将人的yù_wàng通通勾了出来。
“你,你停一停。”魏和求饶。
“我忍不住了。”宁飞沉又探入了一根手指,引得魏和浑身一阵颤抖,“我走的这几年,总有人想抢走你,你明明是我的。”
魏和就应该和自己在一起,宁飞沉一直深信这一点,所有想要破坏他们感情的人,他都会不择手段地处理掉,他不指望所有人都祝福他和魏和,只要他们两人能一直在一起就可以了。
他迫不及待地要让魏和变成自己的人,更加深入,交融。让那个人身上都是自己的气味,让别人不能再打魏和的主意。
魏和的身子没被开发过,翡翠眼睛低头亲吻他的胸口,缓缓舔舐他的喉结,让魏和身体一阵接着一阵地发软。宁飞沉喜欢这样子地对魏和这样那样,也喜欢看着魏和在他身下面一脸生涩的样子。
宁飞沉又开拓了一会儿之后便扶着魏和的腰,弯腰前倾,挺身进去,那里湿暖紧致,这种和喜欢的人完全融合的感觉让他几欲发狂,动作也猛了起来,他并不喜欢ròu_tǐ与ròu_tǐ之间的厮磨,可如果是和魏和的话,他现在的每一个部位的都能感受到极限的欢愉。
“嗯……”再过了一开始的不适应之后,魏和也舒坦起来,但还是难过地搂着翡翠眼睛的脖子啃他的嘴。
“我喜欢你……”宁飞沉一边奋力一边说着,抚摸着魏和满是汗水的额头与脖子,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看不到你我好难过,这只手给你。”当音乐家献出自己的手,那便是他作为乐者最高的觉悟,一只手便是一名音乐家的全部。
一个人的生命可以短暂可以漫长,但是有什么誓言可以比两人一起携手,走着原本该是寂寞凄凉的道路更加沉重。多少学音乐的人最后只是去酒吧里卖场,或是兼职一份老师的工作,想要到达巅峰很难,所有的成功都是这么艰难。
学琴如此,出柜也是如此。
又短又简单的四个字就能把人给轻易击溃。
魏和以为这几年不见,翡翠眼睛早就该忘了他了,起码也不会有那种心思了才对,他现在才知道,念念不忘深情依旧的不止是他自己一人。
眼角泛了酸,魏和张了张嘴,忍着身下的痛与快乐告诉自家的翡翠眼睛,“我也是。”两辈子的喜欢扎根太深,由憧憬到深情,真的太深了。
上辈子,他苦苦挣扎,只为父母能够多看自己一眼,只想那星光聚集的翡翠眼睛能够为他挥动一次指挥棒,看着节拍紊乱的世界,他曾经想过:我一定要为自己而活。可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每一个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影响他的大半辈子,他也嫉妒那个名义上的师弟,无论报纸如何抨击他,媒体怎么评论他,他也能够按着自己的风格坚持下一首首的交响乐曲。
在别人都相信一些评论家说的“宁的指挥蛮横无理,凶暴野蛮”这种论调的时候,他的表情或许都不会有过多的变化,可能对他来说,人言可畏是不存在的。
宁飞沉向来是什么都不怕的,那么自己怎么能够拖后腿,他也想要好好生活,用最轻松最快乐的方式。魏和的理智已经燃烧殆尽,他忘情地亲吻着翡翠眼睛的唇,他的眼,将翡翠眼睛的手指一根根放入口中吮吸贪舔,不曾放过每一丝缝隙,脸上的表情如同最忠诚的朝拜者,满是爱慕。
两人做的大汗淋漓,火热的夏天竟然忘了在房间里面开空调,魏和挣扎着去拉琴来显示自己不会再做的决心,却被翡翠眼睛一把抱到浴缸那里,洗洗搓搓又是一轮。
“等,等等。那里我自己来。”魏和抓着翡翠眼睛的手腕不肯松,但翡翠眼睛眼里意思明明白白的,那里刚做完,略微红肿,翡翠眼睛一根手指探入,便有白色的浊液流入水中。
魏和菊花一紧,缩回了头不再去看,浴室之中雾气蒙蒙,就像两人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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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和在第二天原本还要去参加秋水的告别会,他们这些高三即将毕业的老成员都会单独表演一曲,之后再集体演奏校歌。
这种活动通常是以一群人一齐痛哭流涕作为收尾。
魏和颤颤巍巍地起了身,浑身的骨头跟散架了似的,宁飞沉见了,便将他抱到沙发上,让魏和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知道这种事情之后承受方常常会难过一段时间,他也小心地按着自己所知道的信息,给魏和偷偷地上了药,好在那人并未发烧生病。
“我下午还有场演出。”魏和说道,“你把琴给我拿来,我再练练。”
翡翠眼睛从一边脱下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两张票,问道,“是这个么?”
“咦,你怎么也有票。”魏和惊奇地问,“这票还能流传到意大利去不成?”
宁飞沉不答,又搂紧了魏和,一手摸着那人的背部,那里脊柱都突了出来,跟他说,“你都坐不稳,别去了。”
“可这都是最后一场秋水的演出了,我还指望乐团老师给我些推荐信来着。”
“推荐信?”
魏和想起自己还没告诉翡翠眼睛那个好消息,笑的一脸灿烂地说道,“对啊,前几天维也纳交响乐团的一名乐手过来找我,他是维也纳音乐学院的老师,说是给我机会让我免面试。你知道的,那个学校有多棒,我只要能够有辉煌的推荐信,他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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