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让我怎么给厂商导演交代,都是签了约的,损失有多少你想过吗?《盗徒》很快要上各大卫视,宣传日程马上就要提上来,这个节骨眼上你给我出这种岔子。”
“对不起,我……”赵绪斌很抱歉,他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
钱姐叹声气,“好好的怎么被打成这样?你是不是在外面乱玩欠了债?情债钱姐帮不了你,赌债的话你跟姐说姐帮你想想办法。”
赵绪斌摇头,“不是的,钱姐,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不会了。”
“你跟泽霖啊,现在虽然越来越红,牌越来越大,可事一个比一个多,都不让我省心。”钱姐把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打开盖子,“喏,看你伤这么重,给你熬了点骨头汤补补。”
“谢谢钱姐。”赵绪斌接过钱姐递过来的铁磁碗,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唉,慢点喝。”钱姐不是铁石心肠,可家有家法,行有行规,嘴上训两句也很必要,不然日后成了巨星,不是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谁能管得住?她拿起水果刀削起桌上的苹果,“你先好好休养,其他的事我尽量帮你协调,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也别太大压力。”
“嗯。”
“还好你现在被揍得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原貌,帮我省了应付媒体这关。”钱姐苦中作乐道。
“……”赵绪斌忙着喝汤,没胆接话。
“你这次受伤我是瞒着上面的,可能不能放其他人来探望你。”钱姐为保周全不得已全面封锁消息,知道的人越少越有利。
“没关系。”赵绪斌点了一下头,祸是他闯的,没有因此登上第二天的娱乐头条,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晚点还有事,只能再呆半小时,你通知家人了没有?”
“没有,不想让他们担心。”
“那我雇两个护工照顾你。”
“哦,好。”
在医院的日子可以说是偷得浮生半日闲,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然去草坪的长椅上晒太阳。
那些情爱纠葛,好像成了前尘往事。
住院期间赵绪斌给丁音茵打了通电话,算是给自己也给阮均城一个交代,电话接通,他良心负疚地说:“丁姐,我有事想跟你谈。”
“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谈。”丁音茵像是有备而来地道,“电话里说不清,我还有半个多月杀青,等我回来,我们当面谈好吗?”
赵绪斌回了个“好”字,虽然他们联系本就不多,可现在越来越少,也许就是种征兆。
而他和阮均城,或许遗忘是最佳的良药,相忘于江湖才是最好的结局。
皮肤的伤口在人体神奇的自愈能力帮助下逐渐结痂愈合,已然混熟的小护士偶尔糗他:“嘿,你跟现在一个当红明星同名哎。”
他装傻:“是吗?都没有听说过,大概不是很红吧。”
“哪有,最近就属他最火了。”小护士争辩道,“月底电视台好像要播他的新剧,最近一直在连番轰炸式地滚新预告片呢,看起来好像还不错,我有打算追哦。”
赵绪斌抬起下巴摸摸自己这张脸,心想肯定被毁得很彻底。
钱姐每日来向他传达的一些外界的最新资讯:《盗徒》过审,电视台高价购买了首播权,又独家授权国内知名视频网站同步更新,导演正带着几大主演全国各地地跑宣传……他的缺席虽然被钱姐以病毒性重感冒咳嗽传染为由给推脱了过去,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只瞒得了一时,现在记者已经对男一号颇有微词,说他不够敬业,没有事业心,为什么不能带病坚持?连带同剧组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的情绪也受到了影响。钱姐只是个经纪人,她又不能一手遮天,实在纸包不住火,径直扔给他一包医用口罩说:“明天出院吧。”
赵绪斌奉命归位,他戴着一次性口罩日夜兼程赶到剧组所在宣传地。
五月的南方气温已经明显偏高,大多数人都穿着短袖,赵绪斌为了不暴露自己手臂上的伤痕,捂着长袖,全身上下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他身形消瘦,怕扯到伤口尽可能伛偻着走路,一副重病缠身的模样,之前对他不到剧组报到配合宣传存在异议的人,见他这幅模样心里也多少平衡了些,立即收起邪念伪装成古道热肠的老好人。
这是电视剧完成拍摄之后主创们的首次再聚首,虽然有的人时隔多日不见有些生疏,但毕竟一起工作过那么长时间,很快就熟稔了,而关系较亲近的譬如周泽霖和涂闹,因为一直保持联系,更是一点也没有隔阂。
万导演一如以往的没有坏脾气,他笑呵呵地拍着赵绪斌的肩膀说:“年轻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盗徒》播出在即,制作团队的宣传行程安排得相当紧凑,虽然活动内容大同小异,可有时一天内要从一个城市赶往另一个城市,坐在长途汽车上的时间还必须用来看流程表和背台本,连合眼都成了奢望,工作负荷比拍戏更甚。
赵绪斌没有了往日的生龙活虎,他看起来就像是秋后被霜打过的茄子,除了上台前会强作精神,大多数时候常常一个人坐着发呆。
“师哥,你冷吗?热吗?渴吗?饿吗?”周泽霖对病重的赵绪斌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关心,不管是私底下还是活动现场,他皆这般问长问短。
体贴入微至此,很多人大吃一惊,这两位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有此疑问的甚至还包括了他们共同的好友涂闹,“周泽霖你搞什么鬼?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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