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案却听得恼羞成怒。
没等程案发怒骂他,祁策又埋头上去,含住另一颗,牙尖轻轻咬着,舌尖刮过舔过,程案全身依然是电触过一般的酥麻,却强忍着没去再去抱他。
祁策用尽浑身解数也没等来想要得到的,眼里都阴郁了几分,却没多说,见扩张得差不多了,把程案抵在隔板上,托住他臀部将他抱起,冷落了许久的硬热顶在被红通通的小口,腰胯往前头一撞,那物就往里滑进去一小截,程案疼得直皱眉,眼泪水也被逼出来,哆嗦着牙骂:“牲口,长了根牲口的怪东西。”
又过一会儿,那‘牲口的怪东西’愈往里,逐渐也进出得顺畅起来,祁策一抽一插次次捣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激得程案连连倒抽气,眼角通红,浑身酸软酥麻。
几次下来,程案便没了清醒的意识,伸臂搂住祁策的头颅,两条光裸的腿缠在人腰间丝毫也不肯松,硕大性器捅在颜色愈深的后穴,腰臀被顶弄得荡起来,一颠一簸都是放浪性感的弧度。
“停...停下来,啊啊啊祁策,停下来。”
沉默而激烈的顶弄。
他像是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一次比一次操得更快更猛烈。
天知道他比程案还忍受不了。
看他紧闭着的眼,额头滴下来的一滴汗,因为难耐而半张的唇,听他沉重杂乱的喘息,听他喊自己的名字,所有的所有都让他觉得控制不住。
他觉得程案能要了他命。
“舒不舒服?”
“......”
“舒不舒服?”
“......”
“程案,舒不舒服?”
程案眼睫一颤,眼角滑落一滴泪珠。
“舒服。”
祁策笑了,俯身堵住程案柔软的唇。
十、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做到最后,程案都没了抱住人的力气,好在祁策射过两回性致也消了一些,才把人放下来草草清理过一遍,细致温柔地帮他穿回衣服,看程案闭着眼,累极了的模样,从不收敛的yù_wàng蠢蠢欲动,又俯下身按住他脑袋亲吻。
火热缠绵的亲吻,祁策含住程案的唇瓣,舌尖儿窜进去缠着程案的,一通咂吮吸舔,程案挣扎两下逐渐招架不住,仰着头任他掠夺。
他喜欢亲程案的嘴唇,他嘴里有烟和酒混杂的味道,是属于程案独特的张扬性感。
或温柔或肆意地攻略城池的时候,程案也从来不会反抗。
这会让他觉得自己真正占有了程案。
温存过后,祁策蜻蜓点水一般在他额上亲了亲。
“先走了,你早点回家休息,别着凉。”
他脱下件外套盖在程案身上,嘴角噙着笑,眼角眉梢都是欢愉过后的餍足。
“别躲着我,我会伤心的,等考完试我再来找你。”
天花板上半昏不亮的日光灯忽闪一下,窗外风声飒飒,凉飕飕地吹进来。
靠在祁策怀里好长时间没动静的程案也回过神,伸手推开他,斜着眼冷笑。
“什么意思?干男人干上瘾了?”
祁策嘴角的笑一滞。
程案只觉得全身都隐隐作痛,全身的细胞都渗着暴躁和不耐烦。
“我还没忘呢,你当初的目的是要为民除害吧?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变态?心理扭曲?独特的惩罚方式?”
借口和伪装被揭开,祁策脸色逐渐维持不住,愈沉愈郁,如同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骤变成乌云密布,掩藏在滔滔乌云下的电闪雷鸣和危机也深沉得难以预知。
程案不怕死的火上浇油。
“......我说祁策,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凭什么来教训我?”
一阵风雨欲来,一阵乌云退散。
祁策握紧的拳又松开,神色恢复如常。
“对......我们是一样的,程案,我们是一样的。”
他像是在对着程案说,却更像是自言自语。
程案没听出来不对劲,气得脑壳疼。
“谁他妈和你这个变态一样,你知道个屁,你去问过那个女人了吗?你打听清楚了吗?谁和你一样?我程案不是好人,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个变态,是个qiáng_jiān犯?”
越骂越气,心肝肺都要爆炸似的,他看都不愿意再看祁策一眼,把覆在身上的外套劈头盖脸砸他身上。
“好了,滚吧,别再来找我,再来我找人揍你。”
祁策拿开盖在头上的外套,无比缓慢的,像是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被延长。
他掀开眼皮慢吞吞看程案一眼,眼里凝滞沉淀的感情过于复杂,程案说不出来,也看不下去,弯腰从掉落在地上的香烟盒里掏出根烟,点上,背过身去,对着窗子外头漆黑一片的夜晚喷出一口浑浊的烟气。
祁策开门走了,走廊窗没关,从外头吹进来的夜风一点也不温柔,门关起来的时候被风推波助澜,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程案抖抖烟灰,一转身,黄小安鬼鬼祟祟地开门进来了。
“程案啊,你别告诉我你刚刚真睡在厕所了?”
程案皮笑肉不笑。
“是啊,躺地上睡的,可凉快,这刚醒。”
黄小安笑嘻嘻。
“真的吗?那你继续,我不打搅你啦。”
抬脚要走,想起来什么,又转过身大喇喇揽住程案的肩,神神秘秘说:“对了,我刚刚过来找你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人,我瞧着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了......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人脸色太可怕,我都不敢正眼看他,偷偷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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