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开口。”
卫林月听后问道:“你有事找我爹?”问罢,抬头看了看时间:“这样吧,我带你进去再说。”说完转身率先踏上台阶。
吴痕心道:“她是卫子夫的女儿?”愣了一下后也紧跟而行。
来到前厅,卫林月吩咐下人沏茶,再回头道:“你不用拘礼,随便坐吧。”
吴痕回了一礼,自报家门:“在下吴痕,冒昧前来,实在礼数有亏。”
卫林月吱吱一笑:“你说话这语气神情,跟我爹一个样。”这一笑,却忘了报上姓名。
吴痕也尴尬一笑,缓缓坐下后才问:“有什么不对吗?”
卫林月点了点头:“当然了,看上去彬彬有礼,实际是一幅生人勿近的样子。”
听罢此言,吴痕心头一震:“我和她初逢,她竟说的一点不错,可是,我什么时候成了这样,怎么连我也未察觉?”这时下人送来茶水,吴痕习惯性地站起接下,顺口道:“多谢。”接过茶杯,只觉左臂仍隐隐作痛,忙将茶杯换到右手。
见状,卫林月问道:“你手臂有伤?”
吴痕将茶杯放下,回道:“昨夜练功,不小心伤到自己,不碍事的。”
卫林月看了眼吴痕受伤处,心底暗想:“练功伤了自己,倒是少见。”再道:“我爹昨夜喝了点酒,现在还在皇家学院中。”
吴痕下意识回道:“原来如此。”
卫林月对吴痕的话有些奇怪:“什么原来如此?”
吴痕岂敢如实回答,只好强转话题:“听闻令尊博览群书,这张纸上写有古怪的字符,此来正是为了求教于此。”说罢,拿出羊皮纸递给卫林月。
卫林月拿到眼前一看,不确定道:“这好像是一种阵法。”
吴痕颇感惊奇:“姑娘认得?”一个和妹妹年纪相仿的人竟然懂得阵法,他怎能不惊?
卫林月摇了摇头:“我并不认识,不过偶尔为爹整理书桌,对阵法有些一知半解,这才随口一说。”说罢,又转头看了看时间。
吴痕心道:“她似乎有事。”于是站起身来:“令尊既然不在,那我改日再来,这东西就先留在府上。”
见吴痕看出自己有事,卫林月有些不好意思,忙道:“那我送你出去吧。”于是两人并肩走出卫府。
出得卫府,吴痕转回皇家学院,而卫林月走向了另一面。吴痕看着背影,更是惆怅莫名。
却说卫林月,她今日是赴恩人之约,所谓恩人,便是昨夜救下她的王中庭。王中庭昨夜送她回去后,提出第二日在碧天酒楼相见,卫林月不想受他恩惠,因此以答应赴约还恩。
来到酒楼下,王中庭早已来到,两人一起用了午餐,席间王中庭的殷勤,让卫林月甚为尴尬,毕竟,他们的爹各为一派。饭毕,王中庭再要送卫林月回去,卫林月婉言相拒。
等卫林月走后,王中庭招来一人,问道:“卫姑娘因何来迟?”那人回道:“好像是吴痕去过卫府,因此耽搁了一会。”王中庭略一思忖:“吴痕?可是那个不久前拜入傅剑寒门下的吴痕?”那人回道:“正是。”王中庭将折扇一收,嘴里轻哼一声:“你去打听一下,他去卫府做什么,还有,继续盯紧了我的美人儿。”
这日,吴痕正在书馆学习,身后忽然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不是傅长老的高徒吗?”吴痕回身看去,后面站立几个公子哥,个个锦衣华冠,说话之人,手中的折扇摇得甚是自得,正是王中庭。吴痕见来者不善,便不发一言地走向另外一处。
这几人都是是公子王孙,从小骄纵惯了,仗着显赫身世,每每眼中无人。而他们与王中庭一样是金之力拥有者,在王中庭的挑唆下,这些人也都嫉妒起吴痕来。可根本原因是,王中庭自己不喜欢吴痕与卫林月来往甚密,虽说此时吴痕连卫林月的名字都不知道。
见吴痕毫不理会,王中庭使了使眼色,其余人都装作客气道:“我们只是想和公子切磋一番,想必你不会不肯吧。”这次来此,一群人早有预谋,于是咄咄之下,逼得吴痕不得不与他们过上几招。
一群人跃跃欲试地来到学院的场地内,一个与吴痕年龄相仿的公子哥站了出来,作了请势后,两人过起招来。
虽说吴痕天赋了得,可是十年没有法剑,他早已落下同龄人不少,况且这群人无不有名师指教,也幸亏吴痕经验丰富,才堪堪与这人战个平手,吴痕松了口气之余,未免有些不是滋味:“若是法剑不曾遗失,他又如何是我对手。”想罢更觉善事之不易行。
正恍惚间,王中庭拿出法剑假装恭敬道:“还请吴兄赐教。”
吴痕刚刚打过一场,自是不敢大意,当下急忙调整呼吸,顺势还了一礼,正巧看到王中庭法剑上嵌着一块拇指大小的宝石,周表有细小波纹密布,他心下一惊:“龙鳞瑰宝!”非怪吴痕惊讶,这龙鳞瑰宝本是极为罕见之物,对道力有极大加成,千金不可得之,况且要镶嵌在法剑上,难度之高,非炼器大家亲为不可。
就在这时,圈外传来一声:“你们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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