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日内瓦,你先走吧。”
“我必须要带你回去。”修女坚持道:“你已经杀死了太多人,你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一个时间,本来杀死一个人就能引发足够的影响,神已经无法填补。说句不好听的,你所进入的世界已经被你毁了,你杀人数量已经达到了极点,若是再有一个人因你而死——”
“闭嘴!”阿历克赛吼道。
陶季抖了一下,阿力的确是发怒了,那修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阿历克赛……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陶季握着阿历克赛的手指。“什么叫你本就不属于任何一个时间?”
修女轻笑起来:“我明白你的态度了,我也是无法比过你,自然没法强行把你带回去,你自己决定吧。”阿历克赛闭上了眼睛,挥了挥手,那极美的修女就这样轻轻消失在一地尸体中。
“阿历克赛?到底怎么回事儿?”陶季晃着他的胳膊,阿力一低头,就看见他眼里盛满的慌乱与担忧。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不用担心我,我会陪你的,走,我们离开这里,这些人的死就当是温特做的好了,绝对查不到我们身上的。”
阿历克赛低头轻轻亲吻了他的眼睑,抱起他穿过尸体,朝码头另一边的船只走过去。
*
“你又在写什么?”陶季躺在豪华游轮的房间里,幸福的在大床上滚了好几圈。阿历克赛穿着军绿色背心,坐在小桌旁边写写画画。这房间里鹅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肩膀和脊背上。
“没什么,我随便写写。”阿历克赛在黑皮本子上轻轻写着,陶季知道那个本子,阿历克赛一直随身携带着,他曾经偷偷翻出来看过,只看了上面写满了人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你又是在写人名?”陶季腿搭在床尾荡来荡去。“那有什么意义啊,那些人都是谁?”
“呵,没什么意义,只是我喜欢这样罢了。”阿历克赛不愿明说,往日里陶季都不会多问,但他这两天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他不肯在茫然无知了,就从床上跳下来,想要去偷看阿历克赛写的名字,恰好阿力写完了最后一个,他刚瞄到莱纳德·马提利亚的名字,阿力就合上了本子。
“别想偷看啊。”他笑着说道。陶季看着阿历克赛灯光下坚毅的面容以及和平时没区别的笑容,陶季稍微安心了一点。
“喂喂,那个修女的事儿你还没跟我解释清楚呢。”
“瞧你这话,说的就跟吃醋一样。谁没有不想说的事情,你难道不能体谅?”阿历克赛跟他一起挤在软凳上,手搭在他的腰上。
陶季撇了撇嘴:“也不是不能体谅,我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罢了。”
“送你一样礼物。”阿历克赛说着打开了抽屉,陶季伸头看了看,却愣住了:“吗啡?给我……?”
“你也戒了好几天了,这是奖励,你一点毒品都不用也会难免有胃出血之类的状况,这点浓度不算太高,你要试试么?戒毒也不能完全一次就断绝,只是减少用药量和增长时间间隔。”阿历克赛笑了一下。
“要!我要!”陶季猛地站起来,就去抢那只静脉针剂。
阿历克赛站起来,故意让他够不着,陶季没去想为什么阿历克赛态度转变,而是攀着他的脖子,不停的讨好的蹭来蹭去:“给我啦给我啦——阿力~!”
阿力也的确是把这个当做礼物送给了他,等到他舒了口气躺在床上,看着阿历克赛把针剂推入他胳膊的血管中,他才觉得不对劲。不只是因为阿历克赛态度的松动,而是这管针剂根本就不是低浓度的消遣毒品,而是浓度相当高的!就在冰凉液体进入血管的瞬间,陶季沉寂了几天的毒瘾汹涌的涌上来,感觉到极点的安心与兴奋涌入大脑,他舒服到连脚趾都蜷起来,心里一切的惊疑不定都抵不过这支吗啡带给自己的快乐与兴奋。
“阿力——”想要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呢喃,一切的不安与疑惑褪去,情潮挟着欢乐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呻吟起来,阿历克赛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无奈又感慨的笑了,低头吻了吻他,陶季主动揽上了他脖子,有几分求欢的意味,阿历克赛也没拒绝,他似乎也想要跟陶季抵死缠绵一回。
当毒品带来的快感和身上□的爆发混合在一起,陶季抱着□的阿历克赛,有些刁蛮的拽着阿力颈上的十字架挂坠,让他低下头来然后不断的去咬他的嘴唇与鼻尖,迷蒙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了眉头。他偏头看了看床头柜摆着的手枪,抱紧了满身是汗的阿历克赛,闭上了眼睛。“其实……这样也挺……好。”陶季低声呢喃着,最后一个好字喊在唇间,还未说出去就带着疲倦与安心的睡着了。
然而几个小时后,陶季猛然惊醒过来,身边仿佛有杀气,在阿历克赛身边被宠溺太久的他对杀气都迟钝了许多。黑暗的房间里静悄悄的,他本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却突然感觉到冰凉的枪口抵在他的太阳穴上,陶季瞬间绷紧,一转头却看见了黑暗中绿色眼睛的阿历克赛和他手中的枪。
他懵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阿力……”
“你已经这么迟钝了么?”阿历克赛叹了口气:“看来是我太宠你了,你也亏得能在我身边睡的这么安逸。”
阿力的表情还如同平常一样,陶季又觉得放心,又因为阿历克赛手中的枪还抵在自己额上而紧张。
“阿力,别这样。我睡个好觉,你也不用这样……”陶季揉了揉眼睛:“干嘛啊,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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